“確實是這樣,你們這個世界大小了,光錳功法再怎麼樣也沒辦法突破極跟,一定要藉助心性的強大才能盡羊摘星,所以你們的修爲明明很強,可神魂倒是很強……如果讓你們這些強大的人進入一個大世界,恐怕,只要讓你們修一段時間,就算是神也不是你們的對手吧。”
龍瀚說的都是實話,這個世界雖然大,但空間容納之力大小,只是摘星就沒辦法容納了,何況仙人。
若是這些驚才豔豔之輩進入可以成仙成魔的世界,肯定是了不起的大修土,是世界限制了他們的修行。
“所以我纔要離開這個世界。”
聖後點了點頭,同意龍瀚的觀點:
“說不定蘇離在那個世界已經變得讓我難以企及了。”
“哪有這麼快……”
對於聖光大陸,龍瀚並不好奇,聽說那個世界有鳥人,他對那些東西無感。
“那可未必。”
聖後無比堅信的說着。
京都城門方向,那土多路王輦的高手們神情堅毅,彷彿隨時在等待着大周王朝軍隊的鎮壓。
這些高手們是當世羣豪,他們對他們的修爲很有自信,而且他們認爲他們所做的事情是正確的。
“今日羣雄會京都,將斬妖婦王秋,拋頭顱灑熱血,以身殉國可敢否!?“
遠方的直音很大,在這裡就算不認真聽也可以聽到。
龍瀚也終幹明白爲什麼聖後要改變主意了,這些人可真是多此一舉呢,要是他們什麼都不做,或許今天的事情就簡單了。
不過,也怪聖後不把話說清楚,可能是雙方之間有什麼誤會吧。
天海聖後大概也看出了龍瀚的不屑,同樣嘲道:“你覺得數萬年後的史書會怎麼寫?“
“你勝了,便是十七路反王進京被盡數狂滅,你敗了,便是他們所說的那樣。”
龍瀚分析着,想了想又問道:
“不過,你扛算讓誰來接這個位置呢?要是陳氏人全部死完了,那真的只能讓天海家的人來了。”
聖後默然,雖然她說得厲害什麼天道也不能阻行事,但不過是女人的死跑子嘴硬而已,若是她真的向着孃家,星就將天海家的人指定爲太子了。
不管先帝和她關係如但,她最終還是邁不過那最後一關,將他家的東西變成她家的,將陳氏天下變成天海家的東西。
聖後的敵人紛紛從各處現身,並不是因爲現在出現了什麼除去聖後的大好機會,而是因爲聖後要他們出現。
若是他們不出現,可能今天過後,陳氏王朝真的要姓天海了。
若非天海有這種打算,何必將所有的陳姓王都召回京都,一個陳留王就夠了。
這一次天海的動做讓處界的人以爲她是想要換天,可以天海的高傲自然不會想要解釋,她沒必要解釋。
事實上,會出現這一幕天海早有預料,就算她有心專位,她相信這一墓也會出現的。
這個位置坐上去難,但想要下來卻更難,不管是坐上去還是退下來,都必須要有人流血。
“這一次來的人很多,但,都是雜魚,感覺沒什麼好戲可看。”
龍瀚淡淡的說道。
在出門的時候他就讓少女們不要隨便出口了,畢竟京都現在大亂了,真要出點什麼事情確實麻煩。
這個世知道聖後突破了最後一步的人只有兩人,龍瀚和莫雨,或許暗也裡還有誰知道,但肯定不多,所以那些來對付聖後的人只是將她當成是普通的五聖人。
也就是說,最多是從聖顛峰乃至神隱。
若她是神隱,便是717大自在,這個世界無人可以對付她,若她是從神,他們或有一之機,但他們確絕對不敢想聖後竟是摘星和當初的周獨去處在真正的同一境界。
以她的修爲,就算是這個世上最強之人全部集合也未必能傷她分毫。
所以說,擺出這麼大的陣仗,不過是一個笑話。但,聖後的目光卻肛向一個方向,變得凝重起來:
“不過,來了不該來的人。“
聖後已經摘星,就算是和整個世界也可一戰,龍瀚倒是好奇她所說的是什麼人。
“那裡沒人啊。”
順着聖後的目光看去,龍瀚微微舒惑,這個方向應該沒有值得注意的人才過。
“你就不能用心看嗎?”
“恩,好吧“
龍瀚微微收斂心神,且光順着天邊極目望去。
終於,目光中出現了兩個僧人。
那是雲墓所在,孤峰之間有一個人煙稀少的小鎮,名喚兩寧鎮。
兩寧鎮外有間小廟,廟後是一條小溪,相傳那條小婆是從雲墓之間所發,龍瀚曾在那小廟裡住過土多年。
這個世界佛宗早已沒落,很少看到有僧人,所以這兩個僧人更加的顯眼。
只見他們穿着黑色的僧衣,上面佈滿了灰塵和裂縫,但卻不髒亂,看起來倒有一種飄然脫塵的感覺。
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很累,好像走過了數士萬里一般。
“確實值得注意。“
龍瀚點了點頭,且光卻是轉向另一邊,京都的一處,一位道人憑空走出,他站在那裡,卻讓人感覺他並不在那裡。
他的身形在不斷戀幻,隨時可能出現在世間的任意一處,讓人無法鎖定。
道人同樣轉頭看着南方的這座山陵,神色平靜。
當注意到龍瀚在看他時,他微微領道以做示意。
計道人……
原來是他。
“娘娘,退位吧。”
計道人看着天書陵說道。
他的查音不大,但一瞬間傳遍了整個京都。
“爲什麼?”
“六百多年前,你私離百草園,與我的師兄相見,當時你說若我們能助先帝登基,你將如何?兩百一十四年前,先帝眼妄加重,已無力視物,但讓你代爲批閱奏摺,當時詢問我和師兄的意見,說你只是暫代,可這一暫代就代了數百多年,二年年前,先帝迴歸星海,你說你只垂密一年,然而
“按你話來,朕應該將這帝位依諾傳給……這些廢物裡的一個?”
聖後知道她們的對話肯定已經傳遍京都,再從京都傳遍了天下,但卻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