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麼?你要的是什麼,給我說清楚!”
龍瀚手中電光打在地板上,將地板給打得開裂了,厲聲喝道:“你說,你要我劈死沈清風,還是劈死你的母親,給我說清楚!”
“我……”
郭逢春咬了咬牙,淚水從眼眶裡面滾滾落下,捏着拳頭說道:“我要仙人……要仙人……劈死……劈死沈公子!”
轟隆!!!!
在郭逢春話音落下之後,外面的天空中,突然傳來了一聲睛天霹靂,雷電的聲音滾滾涌動,向着遠方的天空蕩漾開去,在這霹靂之聲下,在場之人無不膽寒,那些做過虧心事的人更是直接霹靂聲給震得癡癡傻傻的,好像丟了魂魄一般。
“哼,總算你還有點良心。”
龍瀚將手中電光收起,轉身對那站在一邊的大夫拱道:“這位大夫,有一件事想要請教你一下……”
“不敢不敢……仙長您有話儘管問便是……”
老郎中哪裡敢接龍瀚這一禮,反而對龍瀚鞠躬道。
“這安溪之中,可有什麼人家,有一個男子昏睡了十年一直是由他的娘子在超顧着他的?”
對於老郎中的尊敬,龍瀚也只是灑然一笑,並未在意。
“哦?這個我知道,仙長您找他是?”
老郎中撫須問道。
“我爲治病救人而來!”
“那,那可真是太好了,心卉那丫頭,這十年來受到的苦難可不小,一定是她對常熙的精加超顧,不高不棄,這才感動了上天,讓上天派下仙長來救苦救難了吧。”
而一切進展都頗爲順利,當龍瀚在老郎中的帶領下找到常熙的家中之時,他的妻子正在着收拾家務。
在聽到老郎中說起龍瀚是仙人,是上天派來救治她丈夫的神仙時,她自然是激動不已,連想也沒想,直接便讓龍瀚去看她的丈夫了。
龍瀚自然也不會真的拿了藥來,這樣的去魂的症狀,也就是所謂的植物人,也許對普通人來說只能聽天由命,但對他而言,卻不過是一道醒神咒就可以解決的小問題罷了。
在老郎中和那位叫做心卉的婦人驚訝的目光下,只見龍瀚手上法決掐動,將一道碧綠熒光打入了常熙的身體。
接着,便見常熙身子微微晃牽下,緩緩的開了眼睛。
“咦……你是……”
看着眼前這個將他治好的微熙卻是已然沒了半點的印象:“你……我一定在哪裡見過你,可是卻想不起來了,看我這記性……”揉着自己的腦袋,常熙有些痛苦的說道。
“相公!”
看着自家丈夫痛苦的樣子,他的妻子有些擔憂的說道:“想不起來就別想了,反正以後你慢慢也,肯定就會想起來了!”
一邊說着,一邊是過龍瀚歉然的點了點頭。
龍瀚微笑着搖頭道:“無妨,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反正你只需要記得,這十年來是誰對你不高不棄就行了!”
常熙在鬼界的記憶,已經被龍瀚給封印了。
畢竟既然已經成爲了人,而且是普通人,就不要整天想着做鬼了,免得反而出了什麼其他事情。
“那是自然!”常熙堅定的點了點頭,拉起自己娘子那十年來已經飽經風霜,變得有些粗糙的手,深情款款的說道:“我以後一定會加倍對娘子好的。”
她的娘子這土來年爲了照顧他,可沒少受苦,此刻突然被他這麼溫情款款的說上那麼一句感激之言,便已經趕得上世間最好的情話了,不由得面色帶着,紅着臉嗔了他一眼:“相公,在處人面前呢!”
老郎中哈哈大笑了起來。
龍瀚麪皮微微一陣抽搐,看着眼前的這對恩愛去妻,強笑道:“既然你已經好了,那我就告辭了,記得對你娘子好,不然,天理難容。”
說完,身形一閃,已然化作一道劍光,消失在了常熙家中。
……
安溪是一個大地方,自然是有很多的名門望族的,沈家便是其蟲的一戶大富人家。
流家老爺名爲沈勤,在這安溪之中也頗有名氣,但卻是惡名。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他的兒子沈清風同樣也是一個紈絝子弟。
在去年去外踏春之時,沈清風見到了姿色出衆了郭逢春,便花言巧語騙取了別人姑娘的若心,不僅如此,還沒名沒分的,經常讓自己的僕人王彝安掛讓自己和她在客棧中私會幸虧這是在唐朝,以他們這樣的行爲,不僅沒有人說三道四,反面會被當成是美談。
大家公子居然會看上一個平民丫頭,這樣的事情說出去,不知道會惹得多少芳閨站娘春心苗動。
但紈繪子弟就是幼籤子弟,也不知道是不是玩膩了,又或是郭逢春對他說了什麼惹他不喜的話,總之那天在私會了之後,他便在客棧水中下了毒藥,想要置郭逢春王死也。
此時此刻,他正儀表掌掌的站在他父親的身邊,眼看着他那雖然已經年過四士,但卻依舊威嚴無比的父親對下方的家工在訓壓着。
“大膽王彝,竟敢以下犯下!”
沈勤對着那低眉順首,恭敬的跪在地上的家工怒壓一聲。
王彝連連搖頭道:“不不不……老爺,不是,我哪裡敢對公子動粗,我只是想面問公子,是不是他對逢春小姐下的毒,若是的話,讓他隨我一起去給逢春小姐道歉。不然,要是逢春小姐報官,這可就……”
“住口,一個鄉下丫頭算什麼?活該她自己命賤,也不量掂量自己的丘兩,想要攀龍附鳳,我沈家是她高攀得起的嗎?她死不死,與我兒何干!”
沈勤厲聲喝止了王彝的話,他沈家財大勢大,與官府的關係好得很,只要打死不承認,誰又能奈何得了他?
“就是,爹,那賤人還說什麼想要進沈家爲奴爲婢,我看她是盤算好了,與王早有好情,說不定這次就是王害怕她把妊情揭露,故意下毒,想要還賴幹我!”
沈清風洋洋得意的輕搖着扇子,對下方的王彝露出一縷不屑之色。
這王彝不過是自己從小到大的書童罷了,還真把自己當成是兄長了?敢對自己指手畫腳!
“不……不是……”
“哈哈哈哈……”
王彝正要辯解,卻是突然,從口外傳來了一聲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