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
花楹點着自己的下巴,眼睛笑得眯了起來:
“我是看他明明喝得話都遞不清楚了,卻還是那麼開心,所以好奇……大家都在喝酒,爲什麼就他喝得這麼開心,是酒不同呢?還是人不同。”
龍瀚還未來得及回答花楹的話,卻見和尚猛灌了一口,將嘴角一抹,大笑道:
“哈哈哈,小女娃說話,哈哈……大有禪機,好……好……我將這剩下這壺酒送給一你了。”
“不不不,我不喝酒!”
花楹連連擺手,要是喝醉了亂說話,被人發現了自己的秘密,那可就了不得。
“啊……嘗一口嘛,味道很不錯的!”
和尚似想要將自己的酒強行遞到小花楹的手中。
龍瀚微微搖了搖頭,將一道禁身法決打到了和尚的身上,讓他動憚不得。
他這纔對花楹說道:“走吧,花楹,正好我現在一個人無聊,你陪我到處走走,怎麼樣?”
“可……可……”
花楹有些擔憂的看着和尚,猶豫的說着。
龍瀚擺了擺,解釋道:“放心吧,我只是禁錮了他的動作而已,一會兒就好了!”
花楹看了看和尚,又看了看龍瀚,隨即才點了點頭,將頭低垂着,面上帶着幾分紅霞,說道:“那我們走吧,要去哪裡呢?”
“隨便走走,咯,這是你上這讓我保管的鈴鐺,我將它修復了,你喜歡玩,拿去玩吧。”
一邊說着,龍瀚自空間裡面取出了一個金鈴。
金鈴製作精巧,只是拿出來,點發出了悅耳的鈴音,讓得花楹很是喜歡。
歡快的接過了那個金鈴,輕輕的搖晃了兩下。
叮噹……
叮噹……
“啾,這個好聽,比上次還要好聽了,謝謝你!”
“不用謝,你喜歡就好!”
兩人一邊說着,一邊走開了。
只留下了在原地動不得的和尚,還在酒意旺盛的看着兩人的背影,卷着舌頭,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你們別走,小……小娃,有……有點本事,等……等……等我解了你的法術,和尚再來與你……鬥上一鬥,和尚當初在廟裡號稱……號稱……法力超羣……威武震天……之……”
在和尚一邊打着酒嗝,一邊絮絮叨叨結結巴巴的說着的時候,龍瀚早已經帶着花楹走得沒影了。
也許花楹是真的不通世事吧,雖然她勉強還有一點心機,知道在自己的面前不會暴露身爲五毒獸的身份。
但是在其他事情面前,卻真的如同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孩子一般。
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她顯然還是大少了,有很箋蠢兩她都不明白,有很多事情她不理解。
哪怕只是跟龍瀚走了不到半天,她卻已經許多的問題。
這還是因爲花楹本身並不是什麼多話的女孩子,她只是好奇心強了一些,還有不明白的塑情很多罷了。
好在龍瀚知道的東西不少,明瞭的道理也足夠,好互還能應付這個小丫頭。
兩人在雷州城的街頭隨意着,不時看到什麼有趣的東西,花楹會上去仔細的看一看,或是遇到什麼不懂的事情,花楹也會問龍瀚爲什麼會這樣。
在短短的一個下年,花楹居然明白了不少人情世故,至少比起之前她的完全不通事故,要好了不知道多少。
眼看着天色已晚,花楹面色不由得微微一變,急道:“啾!糟了!”
接着,她又對龍瀚說道:“今天跟你在一起,我玩的很開心,不過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之後,也不管龍瀚的反應,轉身向着遠方跑去。
龍瀚知道,她是急於變成五毒獸的樣子回到雪見的身邊,所以也沒有追上去,而是靜靜的看着她離開,這才轉身向着客棧的方向而去。
此刻已經臨近傍晚,雷州城最近在鬧妖怪,一到晚上妖怪就會出來。
所以在這個時候,原本的繁華的雷州城街道已經找不到什麼人影了。
雪見和小葵正坐在客棧大丘的板登上,百無聊賴的等徒着。
在她們身邊,客棧掌櫃也已經閒了下來,正跟她們說着雷州城妖怪的可怕。
還有雷州城雷公把妖怪壁得形神但滅的事情,奉勸她們晚上不要出門,免得被傷到。
只可惜,面對掌櫃的好意,唐雪見滿不在的說道:“我們都是有降妖除魔的本事的人,纔不會怕什麼妖怪呢,只要不被那什麼雷公誤傷到了就行。”
“哎,不聽老人言,吃在眼前啊!”
掌櫃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便在此時,卻見龍葵和雪見兩女都猛然站了起來,向着門口奔去。
掌櫃的更是愕然,不會吧,我只是好意提醒了兩句,這兩位姑娘不會跟自己過不去,非要跑出去試試吧?
到他將視線投到門口時,才又反應了過來,原來這並非是她們要出去,而是她們要等的那個年輕男子回來了。
“龍哥!”
“龍瀚大哥!”
兩女同時奔到龍瀚面前,卻又不約面同的停了下來,看這架勢,好像要是隻有一個人的話她們非得直接撲到龍瀚懷中不可。
“小葵,雪見,久等了!”
龍瀚招呼了一聲,只聽得天空中傳來一陣翅膀撲打之聲,一道圓滾滾的身影從天而降,徑直落到了龍瀚的懷中。
“嘟嘟……”
正是姍姍來識的花楹。
聽到花楹的聲音,雪見的面上卻是不由得一怒,指着花楹說道:“好你個花楹,這麼大半天是跑哪裡去了?我到處找都找不到你,你一回來就撲到龍瀚大哥懷裡,到底誰纔是你的主人啊?!”
花楹面上帶上了一層紅霞,湊到雪見面前,又像是計好,又好似親近的在她的臉上蹭了蹭。
雪見被蹭得癢症的,不由得將怒色收斂了起來,笑道:“好啦,好啦,我原諒你了,不過你可要記得,下次不能消失這麼久。”
“嘟嘟……”
花楹閉上了眼睛,重重點了點頭。
龍瀚摸了摸花楹頭上的觸頒,這纔對雪見笑道:“雪見,你不會是吃醋了吧?也不知道是吃花楹的醋呢?還是吃我的醋?”
雪見面色猛然一紅,輕哼一聲,抱着花楹,說道:“龍瀚大哥壞死了,走,花楹,我們不理他!”
說着,便抱着花楹走回了客棧,而龍瀚又轉而對龍葵笑道:“小葵,今天去了什麼地方啊?有沒有玩得很開心呢?”
“咦?這個……好奇怪,明明我覺得今天很開心的,可是我就是想不起來今天到底做了什麼了。”
龍葵想了想,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