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夜色已深,我們早些休息吧!”
眼見着大家都各自回房了,龍瀚這纔對歐陽明珠笑道。
歐陽明珠面色帶上了幾分紅霞,卻是乖巧的掉了點頭。
別人都只知道自己和龍瀚是夫妻,可是除了琴姬,卻根本沒有人知道,自己和龍瀚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關係。
可謂是有名無實也不爲過!
剛纔,琴姬離開時那個怪異的眼神,歐陽明珠可是看在眼中的。
琴姬……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已經猜到了今晚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她是在鼓勵自己,還是在調笑自己呢?
哼,要是她敢調笑自己,等哪天她和龍瀚同房的時候,自己一定要在旁邊看戲!
當歐陽明珠的心中想了一個極爲彪悍的場面,她的面色卻是更紅了。
不行,歐陽明珠,你可是淑女,你要鎮定。
那樣的場面也實在是太羞人了一些。
不過,今晚夫君會怎麼對我呢?
聽說男人都很粗暴的,自己纔是第一次,會不會很痛?
眼見着大家都走光了,龍瀚還特意給了琴姬一個看住璇璣的眼神。
現在,剩下的便只有他和歐陽明珠兩人了。
這樣的場景,簡直就是傳說中那無人打擾的二人世界。
龍瀚拉着歐陽明珠的小手,不住的對她說着一些她沒聽到自己也沒有搞清楚的話。
不知不覺之間,兩人已經進到了當初成親之時佈置的新房裡面。
雖然現在那些紅彩喜字早已經撤去了,但是那房中的佈局,龍瀚自然還是記得的。
畢竟,當初他也是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的。
歐陽明珠眼波似水,龍瀚打得什麼主意她如何不知道。
以龍瀚平日裡那般平穩的樣子,說起話來又如何會語無倫次的,便是泰山崩於前,他也會面不改色吧。
會這樣,還不是心裡面在想着什麼羞人的事情。
不過,會因爲自己而變成這樣,至少可以證明自己在他的心目中還是有一些地位的。
心中感動之餘,歐陽明珠竟是連心跳也平復了不少,自己最終還是等到了這一天了。
不動聲色的任由龍瀚牽着她的小手,坐在那隻屬幹兩人的牀上。
順從着龍瀚的意思,靜靜的看着他身形,有些迅速的閃過與房門之間的距離,‘哐當’一下把房門關上。
歐陽明珠只感覺世界爲之一靜,自己的心跳似乎又不爭氣的快速地鼓動了起來。
自從當初他救了自己的父親之時,不,也許是在與他見面的時候,自己便已經喜歡上他了吧。
在見到他的第一眼,自己便在心中無比的渴求着。
渴求上天一定要讓這個男子救下自己父親的性命。
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兩全其美,又能救下父親,又能尋得一個如意郎君了。
現在想來,當時的自己是何其的貪心。
他曾經說過,上天是公平的。
上天想要給什麼人什麼東西,也從來不包含任何的感情。
要是上天給人的東西剛好是那人需要的,就成了幸運。
若上天給人的剛好是不需要的,便是不幸。
真感謝老天爺,哪怕不是有意的,上天最終還是給了自己最需要的,這也是自己最大的幸運啊。
擡眼偷偷看了龍瀚一眼,歐陽明珠以右臂輕輕地抱在左臂上,眼中的水波就像是秋水一般盈盈。
只可惜,這樣美麗的眼睛,別人是無論如何也看不到了。
便是龍瀚,他只能看到歐陽明珠面上那如同晚露一般美麗的紅暈。
終於,還是等到了這一天了。
自己與這個溫柔的女子成親十年,卻也相當於讓這個女子守了十年的活寡一般。
每日裡孤枕難眠,今時今日,自己的真身降臨,無論如何也要好好的滿足她纔是。
“明珠,你緊張嗎?”
似乎是爲了緩解歐陽明珠的緊張,龍瀚並未急着動,而是以手挑過了她的髮梢,對她溫柔的問道。
“不……不緊張,夫君你……”
歐陽明珠想要說點什麼來證明自己。
最終,卻是無奈的發現自己的腦袋裡面,早已經組織不起任何的語言了。
腦海中能夠浮現的,無非就是往日裡的一切過往。
自己與他相見時的愛慕,在看他出手救治自己父親時的激動,還有在那個叫做厲江流的男子出現時自己的擔憂,後來成親時的甜蜜……
太多太多了,這些事情,讓得她的腦海漲漲的,又如何還能在控制她的語言呢?
最終,她只能無奈的紅着臉,用一雙秋眸帶着款款深情凝視着龍瀚:“夫君,我……好像有點緊張呢……你不會覺得我沒用吧?”
“不會啊,我就喜歡單純的女子……咳咳,應該說不管你是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你需要考慮的,只是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去行事就是了!”
龍瀚說着,卻是已然擡起手來,輕輕地捻在歐陽明珠的衣領上。
手上並未且大大的力道,但卻很輕鬆便將歐陽明珠那淡綠色的衣領,向着她的香肩下方攬下去。
任由心上人將自己的衣衫除去,她自不會扭捏作態。
只是在情緒起伏之下,呼吸難免會變得粗重了幾分。
在歐陽明珠那淡綠色的衣衫裡面,是紅色的內裳。
雖然比不得柳夢璃常穿的那種香肩全露訶子,歐陽明珠的穿着可謂是中規中矩。
但是,唐時女子的服飾依舊比較大膽開放。
這從龍瀚只是除去了歐陽明珠的衣衫,便讓她露出了大片的雪白便可以看出。
也許是因爲修爲有成,歐陽明珠的皮膚本就雪白,現在更是帶上了幾分晶瑩之色。
再加上現在羞澀難耐,歐陽明珠那晶瑩雪白的皮膚裡面,卻又透着幾紅潤,當真是美不勝收。
龍瀚實在是忍不住了,在歐陽明珠的臂上狠狠地啄了一下,雙手卻是已經不老實的開始在歐陽明珠的身上滑動了起來。
在歐陽明珠毫不抵抗的情況下,很快便被龍瀚的一雙巧手給剝成了一隻小白羊。
她的全身上下早已不着寸縷,也許是她發覺光用兩隻手這麼蜷縮着身子,並不能起到什麼大大的作用。
卻似是終於羞不可耐一般,轉身一下子便鑽進了被窩裡面。
只留着一雙明亮的眼眸還在外面。
“夫君……”
龍瀚嘴角微微抽起一分,卻是邪邪的笑了笑,同樣一下子便鑽了進去。
紫玉飛仙袍,作爲一件隨心所欲的衣服,卻是終於有了作用,那就是……脫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