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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風中的水光

第二百六十六章 風中的水光

這段時間的科洛桑風起雲涌,各種令人不安的消息通過不同渠道發酵着。

人們一面談論着各星系統領軍務的總督突然齊聚的熱鬧場景,一面又對部分議員準備發動的彈劾憂心忡忡。

絕地聖殿巨大的停機坪上克隆人士兵正排着整齊的隊列,跑向武裝登陸艦,鼎盛的軍容令人讚歎。

全副武裝的亞謙小隊站在歐比旺·克諾比的身後,等待着師徒兩人的告別。

“哈哈哈,太爽了。天行者真夠意思,盡然能幫我們爭取到獵殺格里弗斯的機會。”--虎跳

“要謝就謝清心吧,都是他的謀劃。”--小核桃

“呵呵,小意思。這個支線任務只是錦上添花,這個世界真正的好處我們已經拿到了。通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你們算算加了多少屬性?”--清心

“靠,你說這話我怎麼這麼想揍你呢!你和隊長才是最大的收益者好不好,絕地武士的傳承啊,嘖嘖,和你們兩個相比,我們這點屬性算個屁!”--金鷹

“機會是均等的,誰讓你們的原力敏感度不夠呢!不要這麼小氣,說不定下個世界就該我和隊長看着你們流口水了。”--清心

“突襲烏塔堡這個劇情我們清楚,小諸葛他們應該也知道。隊長,你們說會不會在那裡遇到他們?”--小核桃

“呵呵,我也想知道。清心你怎麼看?”--亞謙

“不好說,他們這步棋走得很秒,也很險。從理論上說,對面那羣人同樣有着通過杜庫掌握原力的可能性,不過他們隊中有沒有原力敏感者這是個問題。而且即便掌握了原力,我認爲也不足爲患。”--清心

“爲什麼?”--虎跳

“無論是絕地武士還是西斯武士,他們的戰力基本要靠光劍才能實現,這點我和隊長最清楚不過了。無論他們怎麼修煉,幾個沒有光劍的傢伙,如何跟我們抗衡?看看我們身後的克隆人大軍,他們憑什麼抵抗爆能槍的射擊?在接下來的戰鬥中,連自保之力都不具備的傢伙,不出現則矣,一出現。。。我還得頭疼--要不要放他們再去做幾個任務。”--清心

“哈哈哈哈,你好損!”--小核桃

“我是認真的!”--清心

“清心說的不錯,七式劍法和光劍的組合的確是絕地武士一身戰力之所在,我相信如果杜庫若是肯傳授他們原力的技巧,一定會阻止他們貿然送死。不過假設小諸葛他們真的出現了,我們就直接送他們歸西,以免夜長夢多。”--亞謙

一旁的阿納金正在做着最後的努力,他看着師傅灰色的眸子,只覺的心中一陣酸楚。

“我始終認爲我們該一起行動的,歐比旺,你需要我!”

歐比旺·克諾比不着痕跡地看了看離他們不遠的梅斯·溫杜大師,輕聲說道:

“我已經努力過了,委員會拒絕了議長的提名,他們認爲你待在科洛桑能提供更大的幫助!”

“繼續當他們的間諜嗎?就像這次一樣,提供了格里弗斯的信息的人,卻被排除在外。”阿納金冷冷的說道。

他倒不是一定要爭這份功勞,實在是這種雙面間諜的身份太過壓抑,他簡直快要瘋了!也許離開科洛桑是最好的選擇,這樣就能暫時從這場令人生厭的政治漩渦中脫身!

“嗯,事實上委員會也不好受,格里弗斯的消息竟然是由你提供的,多少令他們感到難堪。忍耐,我的朋友!這一切很快就結束了,你瞧,我帶了足夠攻佔三個烏塔堡的克隆人軍隊。”歐比旺盡力安慰着他失落的弟子。

看着阿納金執拗的不肯說話,他又以一種更低的聲音說道:

“相信我,溫杜大師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議會大廳上籠罩的黑暗。。。我們有理由相信,也許真正的幕後黑手,就隱藏在這個星球。等我回來,我們將會再次聯手,把黑暗連根拔起。”

阿納金悚然一驚,他神色複雜的擡起頭來問道:

“你是指西斯黑暗尊主?在科洛桑?”

歐比旺沒有看到弟子的表情,他剛好擡起頭望向遠處議會大廳的方向,嘆道:

“溫杜大師因爲修習第七式劍法,故此對黑暗原力格外敏感。他說的話應該有一定的可信度,如果西斯黑暗尊主真的是某個議員,那麼很多事情就都講得通了。你的至交好友應該是受了原力黑暗面的影響。。。只要讓他換個環境,他應當能夠想明白的。”

年輕人麻木地點了點頭,不想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他將目光移至亞謙和清心那裡。

“如果可能的話,幫我照顧一下。”

“我會的,阿納金。”

歐比旺所搭乘的武裝登陸艦上黃燈閃爍,他動情的將雙手搭在已然比他還要挺拔的弟子肩上,溫言道:

“相信我,等我回來,一切都會不同的。戰爭終將結束,你也會有新的生活,也許納布星翠綠的湖畔是個不錯的選擇。而我會無條件的支持你的所有選擇。那麼先這樣吧,再會,老朋友!”

“等等!”阿納金擡起投來,他覺得必須得說點什麼,也許。。。不會有別的機會了,而他,會爲此抱憾終身。

“師傅,我。。。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向你致謝。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對不起!”

“哈哈,你是我的驕傲,也是絕地武士團的驕傲,我對你的指導微不足道。你勇敢,慷慨,做了許多了不起的事情,可以預見,今後你將變得更加沉穩和強大,我以你爲榮!再見,願原力於你同在!”

“也與你同在!”年輕人覺得鼻子有些酸澀的感覺,他不停地揮着手,直至艙門緊閉,直至再也看不見。

“都走了,就剩下我一個了,也好。”他對自己這樣說道。

升空的尾流吹動着他的頭髮。

慢慢的,地勤人員一個個離開,直至空無一人。

自始至終,他的絕地同胞們不曾出現在他身旁十米的範圍內。

阿納金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風中有水光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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