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面具的肖像畫》背後的獨家故事,聽你們對小說的更多建議,關注起點中文網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訴我吧!沒錯,我曾經聽摯友先生講過這樣的故事,農夫從地底挖掘出的古物中散發出被詛咒的曲子,村莊中人互相屠戮,死亡蔓延,巴貝家族的人切斷了與詛咒的聯繫,從此逃離了死亡之歌的危險。
我本來對接手這樣的委託模棱兩可,但聽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意氣風發,信念堅定,心裡燃着一團熾熱的火焰。
我嘶啞着嗓子大聲道:“我不幹!你這是推我下火坑!老子纔不要管什麼失戀之歌呢!”
摯友先生問:“你怕什麼?”
我怒極反笑,身形一晃,頓時離他十米遠,我笑道:“在下豈會害怕?只不過在下有要事在身,少陪了。”
他皺眉道:“是嗎?可惜,可惜,但這失戀之歌似乎與末卡維有一些關係呢,我懷疑其中也許有瘋神聖物的下落。”
我瞬間回到他面前,問:“末卡維?你是指那個洪水先民嗎?”
摯友先生點點頭說:“首先,失戀之歌的詛咒威力極大,具有極強的傳染性,它曾經毀滅過斯萊文尼亞附近的幾座村莊。如果沒有神職人員的介入,它甚至會波及到整個東歐。這種範圍的詛咒,甚至比羲太的詛咒效果更可怕。我猜測唯有洪水先民,或者同樣強大的惡魔,才能製造出這樣的詛咒。如果我猜測的沒錯。我們也許能從中找到末卡維的下落。”
我乾巴巴的笑了幾聲,想聽聽綠面具的意見,她輕聲說:“我根本不知道這事兒,但....張千峰猜的可能不錯,末卡維的瘋神詛咒具有足以毀滅世界的力量。”
我想:“如果真和他有關係。我們去尋找失戀之歌,這老瘋子會不會出來阻止我們?”
綠面具說:“他的聖物是瘋神之酒,與失戀之歌無關。而且他.....他似乎無所不知,如果我們的行動與他的意志相悖,我們從一開始就會得到警告。無論如何,這是個機會。我們也許能夠藉此瞭解末卡維。”
我結束沉思,發現摯友先生正注視着我,他那雙眼睛宛若深潭,沉着冷寂,卻又令人嚮往。我色.眯.眯的笑了起來,說:“既然如此,在下義不容辭。只不過在下有個小小請求,還望先生莫要推卻。”
他點點頭:“但說無妨。”
我流着口水,說:“先生如此美貌,若能穿上女裝,定然美若天仙,在下希望先生略飾粉黛。以女子面貌.....”我還沒說完,只覺得老.二被無形力量一頓猛揍,我痛呼連連。摔到桌子底下,在地上滾來滾去。
綠面具怒道:“你這是自作自受!你這嘴.賤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
我苦笑道:“在下....自來就是這樣的性子,咱們人生在世,豈能事事在意旁人目光?只要行得正,坐得直,心中光風霽月。這一生自能無怨無悔.....”
她氣得七竅生煙,罵道:“放屁!你行得正。坐得直?世界上沒有比你更心思污穢的人了!”
我正在與她爭辯,只見摯友先生走了上來。他說:“我這就把你閹.了,讓你試試女裝的滋味兒,讓你得償所願,你意下如何?”
我露出慘淡的笑容,說:“先生若要摧殘在下身子,在下又如何能抵抗?還望先生憐香惜玉.....”
摯友先生與綠面具齊聲道:“你去死吧!”
剎那間,我體內彷彿萬箭穿心,又被一股狂風吹上了天,在兩人合力痛擊下,我厲聲慘叫,飛上半空,摔入了附近某個被掀起蓋子的糞坑中。
..........
兩天之後的某個夜晚,我們站在郊外某處荒涼空曠的平地上,望着從空中緩緩降落的大型核動力飛行器。
無策拖着兩具棺材,一具是雪怪,一具是貝雷特。貝雷特在棺材中問:“無策小朋友,你不需要躺在棺材裡嗎?你雖然是弱血者,但畢竟也是血族。”
無策說:“不用,我的魔血含量太低,漂洋過海似乎對我沒什麼影響。”
雪怪之前一直沉默,但此刻突然說:“奇怪,我從沒聽說過這樣的先例。”
無策搖頭說:“也許黑色驕陽在我體內使用了某種特殊的技術,我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
雪怪不再發言,也不知他買不買賬。
我靠近摯友先生,問:“不知此行安不安全?”
摯友先生說:“你離我遠點,不然信不信我揍你?”
我勃然大怒,道:“咱們都是鐵錚錚的好漢,這點小事,你還斤斤計較?我早就忘了你把我拋到糞坑中的事了。”
他說:“你這人腦子骯髒至極,我懶得和你廢話。”
我頹然望着天空,發出一聲長嘆,嚷道:“嗚呼,嗚呼,世態炎涼,人心鬼蜮,我以真誠待人,怎奈世人以怨待我,罷罷罷,老天爺若能睜開眼,定會慟然而涕吧。”
頃刻間,只見天空烏雲滾滾,雷音沉悶,天空忽明忽暗,狂風大作,若鬼哭狼嚎。
我慘然大笑,說:“看吧,看吧,老天爺,我心中的苦,也只有你才能懂了。”
摯友先生說:“老天若是開眼,準得先一道閃電把你劈成烤豬!”
我冷笑一聲,正欲出言反駁,摯友先生與無策同時喊道:“小心!”
兩人同時踹了我一腳,我摔了個大跟頭。還沒反應過來,一道刺目閃電從天而降,正中我剛剛所站之處,這閃電威力巨大,在地上硬生生砸出一個大坑。周圍一片焦黑,冒出滾滾濃煙。
他們兩人站在小坑旁邊,皺着眉頭,默然不語。我瞠目結舌,隔了半餉,顫聲說道:“這......這是.....這賊老天。下手也忒狠了。”
就在這時,飛行器降落下來,艙門打開,我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艙門中走了出來。
那是小唐,我前往艾倫堡時遇上的乘務員。
她一見到我。高興的揮了揮手,說:“面具先生,無策先生,還有....張先生!”
我哈哈大笑,衝上前,親熱的握住她的手,說:“小唐同志,好久不見。你工作辛苦啦。首長派我來慰問你們這些戰鬥在工作一線崗位的好同志啦。”
她笑道:“面具同志,我在電視上見到你啦,你現在可了不得。都成了國家英雄了。”
我們寒暄了一會兒,無策拖着棺材上了飛行器。我問小唐:“你上次不是說自己害怕了嗎?怎麼還替血族賣命呢?”
小唐苦笑着說:“第一,薪水高,第二,可以到處跑,而且工作還不算累。第三。離開的代價似乎很高。老闆說爲了保守秘密,似乎要對我進行催眠。擦去我腦子裡的記憶,才能放我走人呢。我可不想遭這份罪。沒法子,只能繼續爲你們這些怪物服務啦。”
我見到熟人,一時激動,還沒反應過來,飛行器就已經上了天。
我在椅子上坐下,心裡忽然不自在起來,小唐見我臉色不妙,問:“面具,你別怕,這次的機長絕對沒問題。”
我苦笑道:“我這輩子一共就坐過兩次飛機,每一次都遭遇空難,想不怕都難了。別說了,越想越難過,我得先找個紙袋子嘔一會兒....”
她笑罵道:“別噁心人啦。”伸手指在我腦門上用力一點,朝我眨了眨眼,走入了乘務員的休息室。
她前腳剛走,摯友先生忽然說:“這....似乎不像是自然現象。”
我嚇了一跳,問:“什麼不像是自然現象?”
無策點頭道:“那道閃電更像是利刃,而非純粹的能量。那人是衝你來的,面具。你是不是又結了什麼仇家?”
我驚恐的喊道:“你們兩人怎麼不早說呀?現在飛行器上了天,你們纔想起這麼一茬?不成,我得跳傘,老子可不想再遇上些倒黴事兒。”
摯友先生笑着說:“我萬分贊同,因爲那人針對的是你,你一跑路,咱們可全都安全了。”
我見他如此無情,惡狠狠的說:“呦喝?你倒想的美,老子偏偏還不跑了,就算要死,也得拉着你們一同下水。”
無策點點頭,說:“那就老老實實的待着吧,也許只是咱們胡思亂想。”
我見他們如此從容,過了片刻,自也放心下來。
一會兒之後,摯友先生遞過來幾份資料,還有一根筆,我接過來一看,是他與天雅.巴貝簽得賞金合同。他說:“簽名!”
我這倔脾氣,他說籤就籤?他把我當做家裡的小工嗎?我把筆往回一拋,冷笑道:“我偏偏不籤。”
就在這時,我見到無策在一堆紙上籤了字,遞還給了摯友先生,我心中一顫,問:“這小子.....簽了什麼?”
摯友先生說:“無策?我剛剛也把他拉入了我的公司,從此以後,我們公司人丁興旺,財源滾滾,自也不在話下。”
我又驚又妒,喊道:“什麼?這小子嘴上漏風,沒準兒哪天會出賣咱們。”
無策笑了笑,說:“張先生信得過我,似乎比某些人要牢靠些。而且他把我當做朋友,我自然不能讓他失望。”
我怒道:“胡說!張先生對我一見如故,義結金蘭,怎會有絲毫猜疑?”
摯友先生嘆了口氣,說:“是嗎?可我讓你幫忙完成些委託,怎麼會那麼困難呢?”
我急忙搶過紙筆,看都不看,在合同末尾簽了字,恭恭敬敬的遞給摯友先生,他露出微笑,說:“這還差不多。”
我突然明白自己中了激將之法,但那爲時已晚。唉,我這兩個狡猾的朋友呀,難道在你們心中,友誼竟然充滿着嫉妒與欺騙嗎?
我唉聲嘆氣,喋喋不休的向他們抱怨,他們皮厚得很,根本沒把我的話聽進去。
算了,咱們三人當中,總得有人寬宏大量一些,不是嗎?
我這麼想着,從鼻孔裡挖出鼻.屎,搓成一團,瞄準摯友先生,朝他衣服上彈了過去。(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