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晚上兩人都不停的忙碌着,查理斯在外面將所有遺骸都收拾起來,埋掉。
約翰夫人也知道事情重大,她專門打電話告訴分公司約翰身體不舒服,要休息幾天,要知道約翰可是分公司的老大,他不舒服,誰敢說個不字。
張宇則在用畫好的驅邪符將幾個主要房間都貼了個遍,他還在要害處畫了很多束縛陣。
忙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清早,張宇和查理斯出現在莊園外面的停車場。
“你確定要離開這裡?”查理斯皺着眉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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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露出破綻,魚兒怎麼會上鉤呢,我昨天重傷了它的小鬼,除非他看到我離開纔會再次襲擊,放心吧!”張宇安慰查理斯說道。
查理斯無奈的點了點頭,他知道如果任由那躲在暗處的人搞鬼,後果不堪設想。
查理斯目視張宇開着車離開,他這纔回到威廉莊園。
想不到這幾天居然發生那麼多事情,這個A級任務果然壓力巨大,要不是有查理斯昨天頂着,估計他也凶多吉少,坐在車上開車的張宇回想着昨天的一幕幕,不由的渾身冷汗。Wωω◆tt kan◆CΟ
感受到車窗外的景色不斷的向後退去,張宇突然有所感,猛的轉頭,卻沒有發現任何東西。難道是一種錯覺?張宇搖搖頭,他剛纔明明感覺到一股陰寒,彷彿被什麼東西叮上似的。
就在他轉頭開着車繼續前進的時候,突然一個不知名的蟲子貼在他的車上,慢慢的爬進了車窗裡。
在茂密漆黑的槐樹林中,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起一股霧氣,將整個槐樹林籠罩在黑霧之中,陽光很難照射進來。
突然清晰的銅鈴聲以及喃喃聲在林中響起,如果這時候有人走進槐樹林就能看到一個由骷髏組成的祭壇,九個男女圍在祭壇周圍,他們目光呆滯,垂頭喪氣,一動不動的跪在那裡。
如果不是偶爾晃動一下,還以爲他們都是死人了。
這時候一個黑袍女人,赤着腳伴隨着鈴聲邁着奇特的步伐走着,她一手拿着肋骨做的骨刀,另外一隻手拿着銅鈴。
每當響一次鈴鐺,她就向前走一步很快,彷彿在走一個玄妙的陣法。
那個黑袍女人先是圍繞着那羣男女走了一圈,緊接着從他們中間穿過,走上祭壇。
她手中的銅鈴每響一次,下面的那羣人就顫動一次,彷彿被同樣的旋律所吸引,特別詭異!黑袍女人走完陣法,緊接着她走上祭壇,從身後的盒子中拿出一個小的金佛,放在祭壇骷髏頭上,只見他嘴裡唸唸有詞,很快四周陰寒之氣呼嘯,彷彿有無數的鬼魂在哭泣。
濃濃的黑氣聚集,一個小鬼慢慢的從金佛裡冒了出來,它的魂體也是破爛不已,它拼命的哀嚎着,讓槐樹林裡的哭泣聲更加響亮。
如果張宇在這裡,他肯定能夠認出這個小鬼就是那天晚上被他驅逐出去的那隻小鬼。
那個黑袍女人這時抓起用骨刀,在自己手腕上狠狠割下。
鮮血淋漓,一道深深的傷口出現手腕上,她根本不在乎手腕上流下的鮮血,反而站起來,走到一個目光呆滯的女人面前,用手指上的鮮血在的那個女人,額頭上畫了一個複雜的符文。
符文剛畫完畢,那個女人突然瘋狂的嚎叫起來,她的雙眼上翻,露出白眼仁,表情十分猙獰恐怖。
彷彿有什麼東西脫體而出,緊接着那個小鬼彷彿看到什麼可口的失誤,猛的撲了過去,瘋狂的吞噬着那女人的靈魂。
很快啃蛋糕似的將女人的靈魂啃食的乾乾淨淨,吞噬靈魂後,那小鬼破布般魂體完整了很多。
那女人繼續在旁邊的人額頭上畫着同樣的符文,再連續吸收掉吞噬掉三個人的靈魂之後,那小鬼終於又恢復到原來的模樣。
那黑袍女人並沒有任何憐惜,她繼續畫着符文,當小鬼將所有的人靈魂吞噬完畢後,那小鬼彷彿厲害了很多,身上濃烈的黑氣翻滾着,兩眼猩紅。
如果張宇在這裡的話,就會很驚訝的發現,這個黑袍女人硬生生的用這些人的靈魂將小鬼,提高了一個等級。
厲鬼提升到兇鬼,可別小看這一個等級,實力是成百倍的提升。
感受到小鬼的咆哮,黑袍女人擡起頭,略微遺憾的看了看小鬼,雖然她利用秘法將小鬼硬生生的提升了一個等級,可是他知道這秘法的危害特別的巨大。
這鬼僕只能持續一天一夜,過了時限之後,這個小鬼將被徹底廢掉。
黑袍女人轉頭看了看那些倒在地上的男女,她不可能將這些人拋棄掉,她從身後掏出一個木頭盒子,將盒子打開,從裡面爬出很多蜈蚣蠍子蜘蛛,密密麻麻的樣子讓人頭皮發麻。
這個盒子是特製的,擁有很多格子,每一個格子都有一個蟲盅存在。
這些蟲盅彷彿有意識的,快速的爬進那些死人身體之內,大約過五分多鐘,爬進去的幾個人突然睜開眼睛,站了起來。
他們的神情和昨天查里斯幹掉的保羅一樣,雙眼猩紅,身體乾瘦,感覺十分強悍。
“那麼多可愛的寶貝,來幹掉你們,你們應該感到幸運纔是!”那黑袍女人輕聲說道。
她的聲音特別好聽,緊接着她在祭壇上坐下來,閉上眼睛靜靜的等待的。
帝都五環路外,交通堵塞。
滴滴!
張宇伸出窗戶向前後看了看,這車堵得一望無際。
“前面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出事故了嗎?”張宇伸出腦袋向旁邊同樣堵車的司機說道。
那光頭司機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這幾天警察到底什麼回事,好像是在查什麼東西,可能是查酒駕吧。”
等待總是漫長的,張宇跟着車流,走幾步就踩一下剎車的速度,向前前進着。
“兄弟,你看那女警前凸後翹的真漂亮,要是她是我女朋友就好了。”旁邊那光頭司機滿臉興奮的說道。
“啥女警?”張宇詫異的說道。
那光頭司機一指路口,張宇才發現路口的幾個警察裡面有個熟悉的身影。
袁媛?她怎麼在那裡?張宇特別奇怪。
還沒等他打招呼,袁媛就看到他了,才喜上眉梢,立即就被冰冷的面容替代,她扭着屁股,邁着貓步走過去,引起一片吞口水的聲音。
在衆男人殺人般的目光下,袁媛走到張宇車前,像陌生人般看着張宇,敲了敲窗戶大聲說道:“把你的駕駛證拿出來我看一下。”
不知道爲什麼,張宇突然感覺有點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