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徹底打倒一個敵人首先要做的就是快、狠、準,假如給對象喘-息和調整的機會,就有可能失去最佳時機,本來傍晚他帶她去看別墅,開跑車,還有看快艇的畫面可以拍下來。
可恨的是,她百密一疏,今天沒在鈕釦裡裝上隱形攝像機,什麼也拍不到,如果能拍到,那麼就算所有東西的購買人是dana,到了紀委那兒他也百口莫辯,說借的也好,說別人送的也罷,反正國家機關幹部私收房產車子游艇等這些價值不菲的東西,再轉送給女人本身就已經觸犯了法律。
越想越懊悔,外面傳來腳步聲,她連忙把手機裡的短信刪除,突然想起手機裡有錄音功能,設定好開始錄音後放進兜裡,換上一副興高采烈的表情去開門,“準備好了嗎?”
他眼中的熾熱火苗從未熄滅過,“牛排得現做,需要二十分鐘,不如我們乘這個時間……”
她不動聲色的躲開:“啊,對,乘這個時間可以先喝杯紅酒。”擡步要往外走。
他怎麼肯讓到嘴的肥肉溜掉,摟抱着把她壓到牆上,先來一個熱吻。從小他性子就淡,幾乎沒什麼人或事讓他如此狂熱過,這強烈的念頭連他自己都驚訝。
“再親……再親下去就沒氣了。”她好不容易推開他,氣息不穩,他今天每次接吻都像要把她吞下去,害的她心臟砰跳,喘不過氣來,總在想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了。
不會的,她不會露出馬腳,米婭,你要相信你自己,不管他有三頭六臂,還是有通天的本事,既然你能報復得了腹黑的司徒政,就一定也能把他秦桑巖同樣拉下馬。
“別鬧了。”
“這怎麼能叫鬧?”
兩個人一個躲,一個追,在浴室裡鬧了好一陣子,她反抗不過讓他把衣服捋上去,小肚臍露出來,他立刻親上去。身子不受控制的打顫,頭髮亂了,氣息碎了,衣服也被他的狼爪弄的亂七八糟,最最可氣的是她的手機從口袋裡滑落,掉進了浴缸的熱水裡,屏幕亮了幾下,突然一片黑暗,撈起來時怎麼按都不亮。
天哪!她目瞪口呆。
“抱歉,明天陪你一個新的。”他以爲她心疼手機,她氣到說不出話來,能一樣嗎?這手機她剛剛開了錄音功能,原指望能錄點證據呢,這下好了全泡湯了。
怒不可遏,偏偏又不能發作,她換上一個笑臉,“說定了,要換一個最新款的哦。”
“沒問題。”
外面響起門鈴聲。
“那我去開門,先吃牛排,再吃你。”他最後在她脣上一啄,臉上帶着意猶未盡的微笑,扭頭出去。
色鬼!她又暗暗罵了一聲,動手整理衣服,同時反問自己,米婭,你這樣做值得嗎?到底值得嗎?用身體換來的復仇快-感真的會讓你開心嗎?
“親愛的,出來吃飯了。”秦桑巖愉悅的聲音自外面傳來。
她拍拍自己的臉,不能猶豫了,沒退路了,在碼頭已經犧牲一回,現在放棄豈不是太不划算了嗎?
對,只要往前再邁一步,就能成功,加油!
給自己打氣,然後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用紙把已經壞掉的手機擦乾,揣進兜裡,說不定修修還能用。生活,沒她想的那麼糟。
保持好笑容,扭着腰款款出去,外面突然一暗,等眼睛適應後發現餐桌那裡點了燭光,原來這傢伙搞噱頭,弄了個什麼燭光晚餐。
“喜歡嗎?”他迎上來摟住她的腰。
“喜歡啊,哪個女人不喜歡浪漫,謝謝,那我先開動了。”她坐下去就切牛排。
他卻把她抱起來,按坐到自己懷裡,給兩隻杯子倒上紅酒,一隻塞到她手裡,一隻自己端着,碰響後說:“慢點吃,我叫了足夠的份量,這邊還有。”
“這樣怎麼吃?”坐在他腿上,她不勝其煩,這人今天怎麼這麼煩人,發-情發到現在還沒發夠?以前也沒見他這麼膩歪過,搞的跟小年輕的情侶似的,難道就不能好好的坐着吃頓飯嗎?
他朝餐桌揚了揚下巴,說的理所當然:“怎麼不能吃?你要是不想切牛排的話,我給你切,切成一塊一塊的,你邊吃邊餵我。”
說完,他放下酒杯,手臂環着她,開始切起牛排來,不可避免的身體摩擦,他的氣息噴在她頸間,如此親密又*的姿勢,教她怎麼能無視?
終於等他把牛排切好,他剛把刀叉入下去,她馬上拿起來,放了一小塊在自己嘴裡,又叉了另一塊往他嘴裡送,他搖着頭躲,“我要吃你嘴裡的。”
噁心!
她堅持把叉子上的牛肉往他嘴裡送,“我都嚼爛了怎麼吃啊,吃這個,我給你特意粘了汁的。”
他閉嘴仍不吃,乘她不備狡猾的攫取住她的脣。
她嗔怪的打他,他握住她的拳放在掌心揉,又往自己胯間按,她及時抽回手,“討厭,不理你了。”
她背過身去,認真吃牛排,他把下巴擱在她肩上,“好吃嗎?”
“你也嘗一塊。”她快速把牛肉往他說話時張合的脣間一塞,成功後咯咯笑着縮回手,“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不好,我要和你一起洗。”他抱着她不肯撒手,臉靠在她發間,吸着她馨香迷人的味道。
“那我就不吃了。”她耍起了性子,“餓死我自己好了。”
“別生氣,行,聽你的,我先去。”他終究沒拗過她,戀戀不捨的將她抱坐到椅子上,自己起身進了浴室。
他洗完,她也飽了,他坐到餐桌前就着她吃剩下的吃起來,她進浴室洗澡,生怕他半途闖進來,洗的飛快,手機壞了,不能與即將趕來的記者保持聯繫,只能破釜沉舟,靠運氣賭一把,是輸是贏聽天由命吧。
深深一個呼吸,裹着浴袍出去,他剛剛好從餐桌前起身,朝她招手,“親愛的,你算的時間可真準。”
“不喜歡?”她赤着足,踩着一字貓足妖嬈的往他面前走,沐浴後的她全身散發着一股香氣,引的他俯下頭去吻她的嘴脣:“怎麼不喜歡?喜歡死了。”
她咯咯笑着頭一偏,他的脣落在她的臉頰,他就勢在小耳垂上吸-吮了一下,牙齒咬着細嫩的皮膚往下游移,來到鎖骨,吮出一路的吻痕,像綻放的暗夜玫瑰。
她抱住他的頭,笑的身體亂顫。
同時他的臉蹭過浴袍的領口,發現她裡面穿了內-衣,由於她胸部大,不需要像普通女人一樣穿託舉或墊了很多海綿的款式,所以薄薄的內-衣以至於使他產生錯覺,以爲裡面空無一物。
不過沒關係,他更喜歡脫的樂趣,大手從她脖子後的衣領伸進去,把後面的扣子解開。
“真美……”
想抗拒這羞人的感覺,可是身體完全不聽大腦指揮,心中焦急,怎麼人還沒到?
“寶貝兒,這纔是開胃菜,你就受不了了。”他笑的滿意,挑開她腰間浴袍的帶子,讓她完美的身材展現在自己面前。
把她橫抱起,扔到臥室裡的大*上去,高大的身體覆上去。
“等等。”她推了他一下,“外面好象有人。”
他喘着粗氣,否定道:“不可能,這個房間裡的隔音措施一流,你怎麼能聽到外面的聲音。”
“是真……”她話還沒說完。
她被他一上來就是狂風驟雨式弄的整個人快散架,只能用手抓住他的肩,“是真的,你聽……”
“我只聽到你的聲音,寶貝兒。”
“滴——”
外面的聲音清晰傳來,是房卡打開-房門的聲音,他顯然聽到了,停下動作,真的有人。
還沒等他再聽到任何聲音,房門被陡然推開,他下意識的拉起一邊的被子裹到身上,下一秒,房門外出現三個身影。
司徒嬌衝在最前面,看到*上突起如山的被子,看到地上凌亂的男女衣服,再看到只露出一隻頭的男人,尖叫起來:“秦桑巖,你幹什麼?你被子裡的是誰?哪個踐人?”
秦桑巖什麼反應也沒有,目光在過於震怒的司徒嬌,與旁邊一臉平靜的司徒政之間來回巡視,最後落在後面端着攝像機的男人身上,隱隱明白了什麼,看來司徒嬌是有備而來,連記者都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