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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本來就是我的人

第一百四十三章 你本來就是我的人

葉柯蹲在她的旁邊,一手拉着她的胳膊,一手拍着她的背。

明亮的路燈下,葉柯看到小冬難受得漲紅的臉蛋,以及無止盡的眼淚,他的心裡再清楚不過,說什麼都不能放開她,這不僅僅是責任。

小冬說得對,如果當初不是他一意孤行地選擇了她,她至少還是自由身,她至少還有安家作後盾。

即便這個後盾不能給她絲毫家庭溫暖,但溫飽和學費甚至是畢業之後的工作肯定是不成問題的,安家再容不下小冬,她畢竟是安世達的女兒,安家不需要這個女兒給家裡帶來多少榮耀,但至少不會讓她給家裡丟臉。

可是現在,若他們分開了,小冬的處境可想而知,安家鐵定不會再支助她學費和生活費,不去奚落嘲笑她已經很好了。

一想到小冬要在那些卑鄙無恥的人面前服軟屈服,他比小冬還要憤慨。

小冬就是有這種本事,把他潛藏的保護欲和佔有慾統統激發出來,他以前可沒有多在意哪個女人,七年的空窗期令他變得清心寡慾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吐了幾口,小冬又咳嗽起來,胃裡難受得不得了,想到剛纔的天旋地轉,她就想吐。

葉柯想起後備箱裡有礦泉水,他趕緊取了來,擰開蓋子遞給她,“簌簌口,喝點水。”

小冬一直低着頭,不想讓他看到她狼狽不堪的模樣,深吸幾口新鮮空氣,感覺好受了些,她猛地站起來說:“不需要。”

站起來站得猛了,突然一陣暈眩,她站不穩往前衝了一下,葉柯趕緊扶着她。

爲什麼我每次需要自尊的時候,都讓我以這麼狼狽的一面面對他?小冬懊惱極了,可是又很無奈,自己身體不爭氣,有什麼辦法?

葉柯緊緊扶着她的胳膊,順勢把她拉進了懷裡,他說:“我承認一時之間我無法把唐佳卉從我心裡抹去,但是小冬,我從來沒有想過跟你分開去找她複合,她是她,你是你,小冬,我就是一時糊塗接受了她一個吻,你別一棒子判我死罪行不行!”

小冬推着他捶着他,可是就是力氣沒他大掙不開他,她張開嘴巴在他胸前的肌肉上咬了一口,狠狠地咬着。

“額……”葉柯忍着痛,一點都沒有掙扎,就讓她咬,這個時候她打他罵他甚至是捅他一刀,他都不會說什麼。

舌尖上嚐到一絲絲血腥的味道,小冬鬆開嘴巴,葉柯胸前被她的口水沾染溼了,兩排細細的整齊牙齒血痕在他白色的襯衫上印了出來。

她突然擡起頭,問:“不痛嗎?”

葉柯依然緊緊抱着她,就怕一鬆手她就會逃走,他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淡淡地說:“我不想再說那三個字,以後我會用行動來證明我說的話,對你不僅僅是責任和義務,一年來我是怎麼對你的你最清楚,就算判死罪,也可以有緩行期,你給我時間證明好不好?”

他所說的三個字,就是對不起。

小冬訥訥地看着他,原本她已經下定決心離開他了,真的是狠下決心了,她不想霸着一個愛別人的男人。“你說的是死緩嗎?判了死緩到了最後都變無期徒刑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腦子裡混混沌沌的。

葉柯一時間接不上話,想了想,只好順着她的話茬說:“無期就無期吧,只要能活着,我什麼都無所謂!”這是小冬說過的話。

小冬默默地低下頭,她在掙扎,她在矛盾,要說離開絕非易事,要拒絕挽留更加困難。

葉柯又說:“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如果我表現好了,你生日那天我們就去登記,如果我表現不好,你再判我死刑,你天不怕地不怕還怕跟我抗爭這幾個月嗎?”

小冬的心已經軟了大半,“你真的只是跟唐老師接吻而已?”

“是的,只一次!”

小冬翻了一陣白眼,“一次也是接吻。”

葉柯抿着嘴巴不說話,像一個認錯求原諒的小男孩。

“那在你死緩的這段時間,你不許干涉我的自由,不許叫我辭職。”

葉柯輕嘆一口氣,“我也沒有一定要你辭職啊。”不過他也立馬答應了,“好,我絕對不會干涉,你就是自由身,我是戴罪之身。”

小冬又低下頭,空氣中瀰漫着曖昧的味道,周圍彷彿安靜下來,路過的車輛那都是浮雲了。她有些暈暈的,不知道是因爲過於傷心過於糾結的原因,還是因爲暈車的原因。

葉柯拿起礦泉水,再一次遞到她的嘴邊,“簌簌口吧,你這樣我很心疼。”

小冬擡起頭看了他一眼,接過礦泉水,剛想喝,卻又說:“必須死緩嗎?直接判死刑不可以嗎?”她怕受傷,從來沒有如此掏心掏肺愛一個人,若是葉柯在死緩期間又欺騙她,那她又要再痛一次了,她痛怕了。

“不可以!”葉柯一臉嚴肅地說。

小冬扁了扁嘴巴,“不可以就不可以,幹嘛這麼兇,犯人沒資格有脾氣。”

“……”葉柯很沒骨氣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她趕緊漱口,誰會想到一個整天發號施令的總裁,竟然被一個小丫頭訓得無語,說出去誰都不會相信的,可是這就是事實,連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小冬喝了一口水漱口,擡起頭,故意發出很響的聲音,她絲毫不理會路邊經過的行人異樣的目光,以及站在她身邊同樣承受異樣眼光的男人。

葉柯沒皮沒臉地伸手擋了擋臉,太丟人了,這事兒也只有小丫頭做得出來,他知道她已經開始懲罰他了,小丫頭是一個健忘的人,但健忘不代表不記仇。

“啊……哦……額……咦……”小冬漱口可謂一絕,一口水含在喉嚨裡,她還能發出各種聲音,還越叫越響,她的餘光撇到葉柯臉上寫着很明顯的四個字——無地自容。

小冬白了他一眼,吐掉水又喝了一口,叉着腰繼續玩,她就是故意的,她可不怕丟臉。

葉柯好想哭啊,簡直欲哭無淚。

在緩行期間,葉柯自然失去了許多權利,最最令他不滿的一條,就是睡客廳。他十分懊惱當初爲什麼沒有給客廳裝上空調,他發誓明天早上天一亮,就立刻叫人來裝。

“篤篤篤”進去先敲門,這是小冬關門之前再三叮囑的,進自個兒的臥室還得敲門,葉柯心裡極不平衡啊,“老婆,客廳好熱,我受不了了。”

裡面沒有迴應,繼續敲門,“老婆,今天高溫三十九度啊,我睡在沙發上都能洗澡了。”一揮額頭,一把汗水,太心酸了。

裡面還是沒有動靜,葉柯估摸着小冬應該已經睡着了,他便擰了一下門鎖,開門進去。

果然,小丫頭睡得正熟,空調開到了二十四度,還把擺頁的方向定格對準了牀,瞧把她爽得!

葉柯不爽了,他說過多少次,晚上睡覺一定不能把空調開在二十六度以下,更加不能對着吹,她倒好,一腳把他踢出去之後,把他的話都拋到耳後了。

他趕緊站到空調下面,先吹吹涼再說,外面實在是太熱了。

小冬揪着被子一翻身,尋了一個更加舒服的睡姿,她倒是還知道冷了,一翻身就把被子抱住了,她可知道他麼?大汗淋漓好嗎!

葉柯慢慢睜開眼睛,恢復了以往的專注和認真,他的表情有些受傷,他想,看來這一次,小冬不會輕易原諒我了,不然也不會無視我。

這比跟他吵架跟他大鬧,還要令他難受。

有時候,女人大哭大鬧不失爲一種證明對方重要性的表現方式。

上班了,公司裡與葉柯共事的幾個屬下,都看得出葉柯這兩天心情不好,傅中趁着開會休息的間隙,過來說:“總裁,花樣和小花兒已經來上海了,找一天你帶小冬出來,咱們吃頓飯?花樣一直很感激小冬來着,這次來上海,她說總得見一見小冬,小花兒也一直嚷着要見她。”

“好啊。”葉柯想,或許這能令小冬分散一下注意力,開心一點是一點,“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行。”傅中停了一會兒,又湊上前去問,“總裁,你是不是跟小冬吵架了?這幾天總見你悶悶不樂的。”

葉柯嘆了口氣,並沒有否認,“不能小瞧了女人的力量啊,不然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傅中一笑,“是啊,確實是這樣的。”

小冬像往常一樣交接完今天的工作就下班了,一走出西餐廳門口,就看到了停在路邊的耀眼的賓利車。

“老大,葉大少來接你了。”雲朵雀躍地說。

小冬瞪了她一眼,雲朵立馬退了下去,“哦,小的閉嘴,小的再不敢亂說話了,小的去坐地鐵,老大明天見。”

雲朵知趣地走開了,小冬悻悻地坐進車裡,第一句話就是:“以後別把車停在餐廳門口,打工妹還坐賓利車?”

葉柯笑了笑,脾氣好得很,“知道了,今天是沒找到車位啊,剛好這裡有空位就停了。”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他又從車子後座拿了一個袋子給她,“送你的,看看喜不喜歡。”

小冬一臉的奇怪,問:“無緣無故送我東西幹什麼?非奸即盜。”

“討好你啊,我還等着你給我減刑呢。”

小冬打開袋子,拿出來一看,是最新款的夏裝,還是小洋裝,老男人當真良心發現了咩?竟然買洋裝給她,他最好她穿牛仔長衫了,牛仔褲短一點的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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