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樂菱!這個妞居然是陳樂菱,而且,陳樂菱剛纔和張蘇還在酣戰正嗨啊!我去,這個女人算是徹底的沒有救了!
而且,陳樂菱還把黑色的頭髮又搞成紫色了,應該就是爲了掛這些年輕的富二代吧?
我的嘴巴張開的非常非常的大,都快要放下一根香蕉了。我想衝上去,但是我的理智剋制住了我,因爲陳樂菱的肯定會打架,搞不好我都不是她的對手,所以,我一定要冷靜。
我也的腦袋也在分析着,這個陳樂菱爲何要來到這裡呢?而且嘴裡嘟囔着,而且還是一個勁的嘟囔着,要和張蘇結婚呢?
難道是天狼想崛起勢力,讓陳樂菱當誘餌,誘導張蘇嗎?
張蘇家沒有什麼勢力,就是錢多,估計天狼想讓張蘇爲他的團伙提供錢吧?
此時的張蘇瀟灑的從兜裡拿出了一把手槍,仔細的打量着:“送給你了,這手槍。”
陳樂菱笑眯眯的擡起頭,看着這手槍。但是看見手槍的第一眼,陳樂菱就猛的抖了一下,因爲這手槍是我的沙漠之鷹,平常我都是手槍不離身的,所以陳樂菱看見這手槍,所以才無比的熟悉。
“手槍,是哪裡來的?”陳樂菱下意識的問着。
“我的啊,我就是有手槍啊。”張蘇居然還要裝b。
“你騙人,這是沙漠之鷹,這是國際禁止使用的手槍,你去哪裡搞到的?”陳樂菱嘟起了嘴巴的問着,手也是飛快的從張蘇的手裡拿過來了手槍。
“哈哈,這真的是我的手槍,是我爸爸給我的,我家的實力,搞到這手槍,還不算問題。”張蘇繼續裝b,但小爺我卻鄙夷一笑,老子我哪裡有他這個兒子?這孫子爲了裝b,居然把我說成了他爹,真是好笑啊。
而且,這手槍明明是從他爹我手裡搶來的,怎麼會是給呢?
“哦,那你真的要把它送給我嗎?”陳樂菱抱着手槍,非常的喜愛。我卻皺起了眉頭,這種賤女人還配擁有我這把手槍嗎?
簡直是侮辱我的手槍!這個不檢點的女人,爲了利益,居然跟張蘇上了牀,簡直是我的羞恥啊,我爲她的父母都感到無地自容啊!
不過,轉念想了想,還是正常的,陳樂菱不就也是爲了利益,和我上過牀的嗎?
我沒有衝出去,接着看着眼前的這對狗男女。陳樂菱非常高興的走到了張蘇身邊,在張蘇那完美的側臉上‘吧唧’的一聲,親了一口:“老公啊,你對我太好了。”
“呵呵,我是誰啊,我是張蘇嗎。我張蘇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所以,對你好,就是我職責,誰叫你把你的身體都給了我呢?”張蘇也是非常會討好女孩子,說道着。
很快,陳樂菱坐累了,直接起身要走。張蘇也沒有多加的挽留,當然,臨走的時候陳樂菱還不忘記的提醒張蘇:“我們要快點結婚哦,快點讓你你父親去我家裡提親吧,哦,對了,我家不是這個市區的哦……”
“放心吧,也就是這幾天的時間,我就會去的。”張蘇笑眯眯的說着,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在陳樂菱的額頭上又輕輕的吻了一下。
陳樂菱看見張蘇如此的愛她,高興的都快像一條小天使似的。
我則快速的閃躲,回到了張蘇的房間,準備繼續觀看。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我可以不看,但是陳樂菱,我必須看。或許,我的心裡還是有一點的在乎她吧?
陳樂菱蹦蹦跳跳的下了樓,接着打開了門,出去了。
張蘇看着她那背影淡淡的笑着,剛開始是無比的陽光,笑的是非常的燦爛,漸漸的,就變得無比的陰毒,張蘇也在喃喃的說着:“臭表子,才18歲,下面就黑了,還想讓老子我娶你?真拿我當凱子了?呵呵,玩夠了,你就滾蛋吧。”
聽到張蘇的話,我也是笑了笑,這個陳樂菱真的是悲劇了啊……
張蘇雙手插兜的往回走,應該就是要走我這個房間,我則抱着肩膀滿臉微笑的等待着他。
張蘇目不轉睛的進了屋子,但是看見面前那直勾勾的我的時候,顯然震驚了。
“啊!你怎麼跑出來了!“張蘇有些震驚。
我笑了笑,掄起了拳頭就砸向了張蘇的下巴,張蘇被我砸飛出了老遠,接着,我一腳踩住了張蘇的嘴巴,又一腳踩住了張蘇的肚子,整個人都站在了他的身上。
“嗚嗚嗚。”張蘇想嚎叫着,但是他就是嚎叫不出來,我賤賤的笑着,這孫子也有今天啊,這是真的好啊。
半響,我從張蘇的身體上走了下去,對着張蘇的臉扇了倆個耳光,接着,我拽着他那半死不活的身體走向了衛生間。
我直接找了條毛巾把馬桶的下水道塞上,接着放滿了水,拽着張蘇的狗頭就扎進了馬桶裡,我記得,我曾經也是這麼打過他的。
這樣,纔會讓人清晰嘛,讓人記憶猶新的!
張蘇嗚嗚的慘叫着,瘋狂的掙扎着,但是我就是不鬆手,如果是以前,我會悶他個幾分鐘就放他出來,但是現在,我不會那麼的弱了,那麼的心慈手軟了。
我會讓他喝個夠,直到他的肚子被這水撐到爆之後,我把提着他的狗頭上來,而且人的生命力都是無比頑強的,所以我不相信這一會的功夫,就會把張蘇淹死的。
張蘇的頭髮完全被這馬桶裡的水給浸溼了,身體本來也是拼了命的掙脫,但是漸漸的,他的體力透支,也不掙扎了,就好像死了過去似的。
我又悶了他幾分鐘之後,我這才鬆手。
接着,我去保溫壺裡接了一杯熱水出來,完全的灑在了張蘇的臉上,總之,張蘇他想不毀容,都難啊。這個娘們的臉,確實應該給他好好的整下容了。
經過這熱水的洗禮,我相信,張蘇會變的男人些,不過,這容貌就是有些醜陋了。
張蘇本來是昏昏欲睡,處於半昏迷狀態,但是熱水一灌溉,直接讓張蘇猛的坐了起來,臉上的痛苦讓張蘇慘叫着,門口的守衛也是飛快的衝了進來。
我淡定的笑了笑,現在我不想跑了,因爲我要改換了目標,我準備不走了,等待着張揚的到來。
我用手死死的勒住了張蘇的脖子,保溫壺裡的熱水也是一個勁的往張蘇的腦袋上澆灌,張蘇泣不成聲,瘋狂的想掙扎着,但是他沒有這個力氣。
當然,這熱水也燙到了我的身上,非常的疼痛,不過我還是忍了。
“放了我,放了我,我給你錢,我給你好多錢,不要繼續用熱水燙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張蘇非常慘的說道,他臉上的肉也是嚴重的萎縮,就好像是七八十幾歲好太太似的。
“放了你?那tm的誰放了我?我相信,從今天以後,你是再也不敢出門了!”我又死死的勒了一下張蘇的脖子:“我本想和你比賽,但是你卻算計我,你說,我tm的能放過你嗎?”
張蘇沉默,那些守衛也是根本不敢上前,一個守衛直接打了通電話,看樣子是給張揚打的。一會的功夫,張揚就回來了。
只見張揚非常囂張的就把門踹開了,大聲的質問着:“我看,誰打我兒子?而且把我兒子燙毀容了?”
我笑眯眯的看着張揚,張揚也在打量我。
我相信,張揚一直在木香市生活着,應該不會有眼不識泰山吧?張蘇是狗眼睛,小爺我也就原諒他了,如果張揚不認識我的話,那麼,我一定報出我的姓名,嚇嚇他們!
“屌哥?”張揚顯然是認識我的。
我微微一笑:“別叫我哥,老子我承受不起啊,你多牛掰啊,當初還讓學校開除我,又給我送進了拘留所,總之,你真的好牛啊。”
我嘲笑着張揚。張蘇則有些震驚,因爲張揚管我叫哥!
“爸,你叫他哥?”張蘇呲牙咧嘴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閉上你的嘴,他就是南北十座城市的地下皇帝,屌哥啊,哎呀,這事情也怪我,我當初忘記告訴你了,如果的老屌已經是屌哥了,任何人都不敢惹他的!”
張揚解釋着,這些話都是誇獎我的,但是我絲毫沒有笑。
“你兒子綁架了我,把我綁在了牀底下,接着讓我眼巴巴的看着他和一個女人嘿咻,你說怎麼辦吧?”我看着張揚。
“該死,該死,。斷他一根胳膊,但是我請求屌哥不要殺了他,可以嗎?”張揚給我跪下了。
“恩,條件不錯,不過你兒子又給我的車砸了,裡面還有重要文件,總之,你必須賠償。”我繼續坑着張揚。
“好的,好的,絕對可以,絕對沒有問題。”張揚也是一口答應下來了:“敢問,屌哥,您開的是什麼車?”
“寶馬車。”我淡淡的說着。
張揚舒了口氣,或許他認爲,寶馬最多也就是個二百萬吧。
“二千萬買的寶馬車,懂吧?”我又補了一句,而張揚此時直接嚇得抖了一下:“二千萬的寶馬車,有這麼貴的寶馬嗎?”
“別j8的給我墨跡,我說二千萬,他就是二千萬,懂吧?你不買可以,我滅了你全家,如何?”我繼續威脅着。
“買,我買,我買,我tm的給你買,行吧?屌哥,不過我請求你放了我的兒子吧?他的臉上全是傷口,估計也快毀容了,所以,我請求你,你的任何要求我都會答應你的。”張蘇對我鞠了一躬,狠狠的鞠了一躬,但是,這一鞠躬,就能消除我多年的仇恨嗎?顯然不能。
“你說的?什麼要求都答應我?”我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張揚。
“對,答應你!”張揚咬了咬牙說道。
我笑了笑:“好,那叫你的人都出去吧,我和你們爺倆說個事情。”我吩咐着。
張揚也是乾脆,直接叫所有人出去了,接着自己一個人上了樓梯……
我把半死不活的張蘇往地上一扔,接着我慢步走向了張揚,掄起了一拳頭就砸在了他的臉上:“你m的,你牛掰啊?當初不還要開除我嗎?”
張揚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準備任由我打他了。
我嘴角劃過冷笑,又是三拳五腳的砸了過去,張揚直接被我砸倒了,我騎在了張揚的身上就繼續對他掄着拳頭,張揚也是一個勁的沒有還手,甚至,根本沒有用手暫時阻擋着我的攻擊。
“爸,你還手啊,我不要緊的,你絕對不能捱打啊,你可是木香市的首富啊,我們絕對不會像別人低頭的啊。”張蘇激動的說道,聽到這話,張揚流出了眼淚,但是還在任由我打着。
最後,張揚嘴裡的門牙都飛了出來,他的鼻樑也是完全的被我砸進了腦袋裡,臉上沒有塊是好肉,他哭了,打着打着,我也哭了。
何必冤冤相報呢?我也不想打他,但是,他曾經惹了我,我要報仇啊。爲什麼我們每天都活在這種生活裡呢?走到大街上,無數個潛意識的敵人都在盯着自己,我不想要這種的生活,我想變強,但是變強付出的就是這種代價嗎?
不知覺的向上上位的時候,我們也無意間的有了好多仇人,不想有仇人的話,那麼就要斬草除根,我又是一個比較善良的人,所以,我活的是舉步維艱。
最後,我的拳頭都流血了,我的骨頭都快斷掉了,我這才鬆開了手,靠在牆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氣。張揚則直接昏死過去了。
我走了過去,又接了一杯熱水,對着張揚的臉上肆無忌憚的潑灑着,熱水燙臉,想想就有多麼的疼痛了……
“不要,不要,不要!”張蘇大叫着,張蘇的臉上也全部是血,因爲滾燙的水讓他的臉直接萎縮着,只要一張開大嘴,嘴角就會溢出鮮血……
張揚直接被熱水的刺激下醒了過來,捂着臉也是一個勁的慘叫着。我表情冰冷,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向張揚:“我問你個事情。”
“您說,您說。”張揚捂着臉,雖然痛苦,但是他對他還是客客氣氣的。
“剛纔走的那個女人,你認識嗎?”
“哪個女人?”張揚滿臉茫然,一看就知道不認識。
我看向張蘇:“那個女人,你是怎麼認識的?”
“幹嘛?”張蘇似乎還是有些不服氣呢。
“幹你老母啊幹!”我飛起了一腳,踹在了張蘇的臉上。張蘇慘叫着。
“認識不認識?說話,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她爲什麼這麼着急和你結婚?”我看向張蘇。
“在微信上認識的,我看她的頭髮很個性,就是很喜歡,所以,我就給她約出來了,認識好久了。”張蘇解釋着,看樣子還是打他一頓,他才乖啊。
“那她爲什麼想和你結婚?”
“她應該知道我家有錢,想當豪門太太吧。”
“好,那個妞你別搞了,我放了你,不過,我還要請一個人過來,就當做是你的表弟,替代你搞她,怎麼樣?”我看向張蘇。
“馬子千千萬,不搞就不搞。”張蘇也是非常淡定的說着。
我笑了笑,轉身就走。
“剛纔的問話,如果傳到任何一個人的耳朵裡,那麼,我都會廢掉你們!”我頭也不回裝b的說道,但是,很快,我就又停下了腳步:“把你的車鑰匙給我。”
“幹嘛?”張蘇有些驚訝的看着我。
“在你爹沒有給我二千萬之前,我先開你的車。”我淡淡的說着:“還有,你還是快點去醫院吧,估計一會想整容都難了。”
張蘇這纔想起了自己的臉,自己也是摸了摸,似乎有些絕望。
因爲他現在的臉簡直都融合在了一起,妖孽的外表也是根本沒有了,他父親張揚還算小範圍的毀容,沒有事情,不過張蘇呢,算是徹底的毀容了。
他那張臉我也是再也不用看見了,何樂而不爲呢?
張蘇把鑰匙丟給了我,我轉身就出了大門。摸了摸我額頭上嗎已經風乾了的血跡,我笑了笑,這次的行動還算成功。雖然被抓住了,但是張蘇和張揚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而且最大的好處就是,我無緣無故敲詐到張揚二千萬,正好可以抵天狼要走我的那二千萬。
而張蘇的座駕呢,以後就是老子我的了。
當然,最大的成功還是陳樂菱,我找到她的把柄了。
我發現了陳樂菱,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順藤摸瓜應該就可以了……
坐在了賓利的駕駛位,真的是視野開闊啊,我開着車一路逆行,直接到了檯球廳樓下,此時的樓下也聚集了好多人。
“這麼多人站在那裡幹嘛?”我看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