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地上那四萬八的大洋,我驚訝了。
這麼多錢居然在這個無良局長眼裡不算什麼?
“多少你才能滿意?”我語氣有些不對。
“最低現在是十萬了,而且還得是芝麻的大的小事,你的事情最起碼要一百萬。”路軒對我伸出了他那粗手指:“而且,一百萬還有可能辦不成。”
尼瑪,聽到這話我順就崩潰了,我恨不得衝上去給他倆個大嘴巴子。
我撿起了地上的錢,接着吹了吹錢上的灰:“記住你今天的話哦,以後我會讓你下跪求饒的!”
“別j8裝b了,快滾蛋吧,倆個二逼,混到這位置上還j8的開馬自達,真夠悲哀的了!”路軒嘲笑着,接着又快速的打開了桌面上的某播,準備盡情觀賞起來。
我很想痛扁他一頓,但是這是他的地盤,所以我忍了。
下到樓下,此時值班室的吳一雙直接就鬱悶了,趴在桌子上若有所思,倆個小女警也早就離他而去了。
看見他這副摸樣,我又無奈的嘆了口氣,接着對吳一雙招招手,如同在喚着一隻狗:“雙啊,過來一下下。”
吳一雙擡起空洞的眼睛,接着步履拖沓的向我這裡走來。
“龐哥。”吳一雙有氣無力的叫道。
我則從兜裡掏出了那四萬八塞到了他的手裡:“剛纔跟你開個玩笑啦,逗你玩的。”
“……”吳一雙看見這錢還是讓他的虎軀一震,不過也沒有剛纔的精氣神了。
……
出了大門,我們回到了太白路。
既然這個坑爹的局長路軒嫌小爺我的錢少,那我只能給他來一個霸王硬上弓了!
坐在會議室的沙發上,我則快速的給黑柺子撥通了電話。
“喂?柺子哥,你幫忙查一下,那個路軒在元明清經常找哪個妞?”
“頭牌笑晴。”
“笑晴?”這個名字無比的熟悉啊,這不是李福手下的陪酒女嗎?李福被我幹掉之後,笑晴也是失蹤了啊。
“對,皮膚白白淨淨的,老好玩了,我玩過一次,一級棒啊。”黑柺子在電話對面越說越淫蕩,時不時的傳來了幾聲急切的呼吸聲。
“好,我去看看。”掛掉電話,我和漢延又風風火火的去了趟科苑路的元明清,當然我們也有僞裝。我待着一個鴨舌帽,又戴了副大墨鏡,漢延則弄了個豹紋頭巾。
就這樣,我們到達了科苑路的元明清。
我們小心謹慎,畢竟這是大炮的地盤,我們二人如果暴露了,那不得被打成孫子啊?搞不好死這裡也不一定啊。
元明清非常豪華,算得上是我們木香市最上檔次的娛樂場所,白天晚上一樣火,總之賺的錢是多之又多。
我和漢延低調現身元明清。
遠處迎來一個風騷老孃們,臉上濃妝豔抹的,見到人都有淫蕩的笑着,她看見我們的打扮也沒有好奇,因爲來這裡的人通常是上到八十歲,下到十幾歲,幹部也有,農民工也不少,總之他們都是各自的消費人羣。
“倆位,是要玩點啥?”老女人眼神迷離的盯着我們倆個。
“笑晴呢?”我問道。
“笑晴小姐正在接客。”
“什麼時候搞完啊?”
“兩個小時吧…”
“好,我等!”我從兜裡掏出了二百塊錢,遞到了這個老女人手裡,接着說道:“能不能讓領我去找笑晴啊?我就在門口等着。”
老女人撇了撇手裡的二百塊錢,顯然有些鄙夷,但是沒說什麼,扭扭噠噠的讓我跟在她的身後,接着我們跟着老女人上了十樓。坐在了1003旁邊的座椅上,忐忑起來。
到達十樓,頓時讓我們二人有了些許的生理反映,一陣陣叫聲讓我們心潮澎湃,但是我們只能眼巴巴的走廊上乾巴巴的坐着。
“慢慢等吧。”說完,老女人把二百塊塞進了胸裡,又扭扭噠噠的走了。
我嚥了口唾沫,看向漢延:“兄弟,你能忍嗎?”
“恩!”漢延也是嚥了口唾沫,捂着褲襠糾結的做着。
屋裡笑晴的慘叫跌宕起伏,也讓我想入非非。
曾經的曾經,笑晴如果不欺騙我的感情,不欺騙我的錢,或許和他鴛鴦戲水的男人應該是我吧?靠,想歪了!
裡面雜亂的男人和女人的叫聲讓我忍無可忍,但是我終究還在忍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約一個半小時,笑晴所在1003的房間打開了門,一個結結巴巴的聲音響起:“你…你的活真好,也…也不白花我的…錢,下次繼續…啊。”陳祿江笑眯眯的說着,而大寶則從兜裡掏出了袋狗糧,拿出兩粒遞給了笑晴,意猶未盡的說着:“越吃越年輕啊。”
……
我擡起頭有些蛋疼的看着這倆位火頭軍的大神!這倆位真是爹啊,真是神啊,真是人才啊,現在大炮打解放路打得正嗨,他們這倆個b居然來這裡玩女人了?
我快速的站起身來,接着對着那結結巴巴的陳祿江一頓猛踹,接着又抄起了垃圾桶把大寶直接掄翻!
兩人茫然的看着我。
大寶捂着腦袋顯然想站起身來教訓我,而陳祿江則眼神直勾勾的打量我:“目測,這…這個猥瑣b應該是咱們的龐…龐哥。”
“何以見得?”大寶本來想衝上來的,但是聽到了陳祿江的話,顯然停止下來了。
“猥瑣的…的身法,銷魂的動作,犀…犀利的進攻方式,不是龐哥,還有…誰?”陳祿江結結巴巴的說道。而漢延則飛快的把他頭上那豹紋的頭巾摘了下去,興奮的看着這兩位大神:“咋是你倆?”
……
大寶和陳祿江灰溜溜的被我趕走了,接着我坐在了長椅上跟笑晴聊了起來。
“咋樣啊,美女,你最近的生活挺豐富的啊。”我笑眯眯的打量着笑晴。
“還行吧,哪裡有你強啊,搖身一變頓時變成了個黑老大,真想不到你居然有這個實力啊。”笑晴也是含笑的看着我。
“不和你廢話了,幫我一忙,可以不?以前咱們的恩怨也是一筆勾銷。你也應該知道我現在的實力,玩死個人那都不是事。”我在嚇唬着笑晴。
“什麼事情?”
“那個警察局長路軒經常來光顧你吧?”|
“你怎麼知道?”
“我的消息四通八達。我希望他下次要找你的時候事先通知我,我要搞他,事成之後不會少了你的好處的。”我說道。
笑晴看了看我:“你就這麼相信我?不怕我賣了你嗎?”
“不怕,你不敢賣。”我笑了笑,說實話,我真的不怕這個笑晴哩。而且,我要搞路軒,並不是揍他一頓就完了的,我是要他身敗名裂。
互留了電話之後,我就告別笑晴,我和漢延回到了太白路,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魯他一管子,狠狠的魯。
我們哥倆也算受刺激了,苦逼我們這倆個小出男了。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等消息了,我一定要搞了這個路軒。路軒每一個禮拜都要搞一下笑晴,眼看就在這幾天了,我也漢延也能放下的休息休息了。
而大寶和陳祿江這倆個孫子呢?我沒有重罰他們,也就是每人扣了個一個月的工資罷了,不過這倆個傢伙倒是藝高人膽大啊,單槍匹馬而且毫不遮掩的殺到了科苑路,真是強啊。
如果真被大炮發現了,估計這倆人得死那……
晚上,大炮給我打了個電話。
“哎呀我操,小子,拿着四萬塊就敢到處得瑟了?被罵回來了吧?”大炮嘲笑着我。
我心裡一絲恨意涌了上來:“你m的,你有錢!但是老子我照樣能玩死你!”
“哎呀呀,我這倒是忘記了,你現在也佔據了四個路段了啊,這實力都比我強了,但是你爲何不敢打我哩?”大炮繼續挑釁。
“你等着吧。”我算是被大炮氣得不輕,狠狠的按了下掛機鍵,但是隨即,我的手機有震動了倆下。
是笑晴的號碼,我的心裡隱隱激動起來。
“怎麼樣?”
“路軒剛到,正在洗澡呢。1003房間,還是那個。”
“好的。我馬上就去!”我火急火燎的穿上的褲子和衣服,接着給吳一雙打過去了一個電話,我略微的裝出了激動的語氣來:“喂,雙啊,你在哪呢?”
“啊?我在家睡覺呢,這麼晚找我啥事啊?”
“別j8的睡了,我老婆讓人給玩了,快起牀跟我去抓賊啊,我要關他一輩子!”我裝出無比激動的說着,話語也夾雜着一種哭聲。
“靠,玩我龐哥的老婆就相當於玩我老婆!這還得了?我馬上回警局叫人,馬上就到!”
“元明清10樓1003房間。”我給吳一雙說着地址。
“啊?咋跑元明清去嘞?”
“那個人渣硬生生給我老婆拐到的那裡啊,你還不信我麼?我馬上就要叫人去廢了這個混蛋去呢!”
“哦,好,龐哥,我可是大隊長,我去叫人!”說完,吳一雙的電話就掛掉了。
我奸笑一聲,路軒這孫子今天是完蛋了!
我沒有叫上我的小弟,僅僅叫上漢延就去了,畢竟人太多,人家再以爲有預謀的就糟糕了。
漢延也快速的穿上了衣服,接着我們一路狂奔着。
很快,我們到達了元明清,此時的吳一雙的人還沒有到。我則繼續給他打了個電話提醒他:“別穿警察服來啊,要不那個姦夫再收到消息跑了,我要抓活的!”
“好嘞,龐哥,人都到了,現在在路上呢!”
“恩,1003,不見不散。”說完,我就掛掉了電話。
幾分鐘後,一輛警車停在了元明清旁邊的衚衕裡,接着吳一雙穿着個大褲衩子就跑了過來,不過他手裡可是拿着正兒八經的手槍。
吳一雙身後跟着六個人,也是睡得迷迷瞪瞪的,也是穿着的便衣,大半夜被我給折騰醒的。
“龐哥,姦夫沒走吧?”
“應該沒走。”我說道,接着就率先的向元明清走去,身後的警察緊緊的跟隨着我。
我們這一羣人一進屋就迅速吸引了大衆的眼球,而且今天我也沒有隱藏什麼,我這是正大光明的來,而且也有不少人都已經認出我來了。
還是那個老女人。
“哎呀,這不是太白路的屌哥嗎?什麼風把您吹來了?”老女人對我放着電。
“你滾開。”我不屑的鳥她,這個老女人似乎也聽出了我的聲音,正是今天給她二百塊的那個人啊!
“屌哥,你今天來過這裡嗎?”
“滾走!”我不耐煩的說着,接着向電梯走去。
“屌哥,你要幹嘛啊?我們是正兒八經做生意的啊。”老女人在大叫,在吸引人的注意力,她也知道,我這次是來者不善。
漢延也是牛掰閃閃,快速的衝的到了老女人的身邊,一拳直接給她轟翻在地,頓時讓她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接着我們八人上了電梯,直奔10樓。
我的心裡在隱隱激動,這種方法雖然冒險,但是今天路軒如果因爲找女人的事情被抓,那麼他一定會身敗名裂了!更何況,他是局長,知法犯法那不罪加一等?
10樓簡直是人間天堂,男人和女人鴛鴦戲水的聲音跌宕起伏,這種聲音每天二十四小時都不會斷的,畢竟小爺我來過一次了,也能坦然些。
不過我還是有些不自在,畢竟我的生理有反映啊!
我旁邊的那幾位警察也是感覺渾身不自在,但是吳一雙卻淡定異常,一看就是經常來的貨。
“一會進去就給我狠狠的打,往冒煙兒打!打死我負責,打不死你們給他送進監獄,我讓他蹲一輩子!”我惡狠狠的對吳一雙等人說着。
“龐哥,你放心,我打不死他!”吳一雙揮舞着槍托子。
“恩,有前途。”我拍了拍吳一雙的肩膀,接着我們幾人走到了1003房間。
裡面果然喘來了野獸和美女的喘息聲,我輕聲說着:“來吧,咱們合力把門給幹開!”
衆人點頭。
我快步的衝了上去,狠狠的一腳踹在了門上,接着我身後的七人也是一股腦的向門狠狠的踹着,門頓時被幹開了!
此時的路軒正揹着我們滿頭大汗玩得不亦樂乎,我則抄起了一個檯燈向他砸了過去:“我操你mm的,你玩我老婆?”
檯燈直接砸在了路軒的背上,路軒驚訝的回頭,但是此時的吳一雙早就衝了上去,一槍托子就砸在了路軒的臉上,緊接着吳一雙瘋狂的揮舞着槍托子,狠狠的襲擊着路軒,給路軒打得是慘叫連連。
“老子我忍你很久了!你tm是局長就裝b?你tm是局長就能罵人?今天咋樣?栽了吧?”吳一雙一邊打着,一邊罵了起來。
難道吳一雙早就知道這的人是路軒嗎?
我仔細回憶着,或許,從今天我從路軒警察局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我被路軒趕出來了吧。而且。吳一雙一看就是經常光顧這裡,來這裡的時候都是異常淡定,完全不像我們緊張兮兮的。
或許,人人都有心思,我只是一個自認聰明的傢伙吧?
幾個小警察都特麼看傻了,半響才反映過來,接着督促着笑晴穿上衣服,又把這個局長級別的嫖客按在了地上。
路軒的臉都快被打成了一個豬頭了,鼻子處,嘴脣處都嘩嘩的淌着鮮血,一個小警察一個勁的笑嘻嘻的,笑摸着路軒的狗頭:“局長,想不到您也有今天啊?那天我給你泡了杯咖啡,你tm喝得不爽直接灑我一身,這個仇我記下了,你在監獄我會好好關照你的。”
路軒無話,滿臉狼狽,看見他是多麼討人厭啊。
“你贏了,龐然。”半響,路軒嘟囔了這麼句話。
“你玩我老婆,我必須要告死你,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當官的也不好使!”我忍不住笑了笑,隨即表現非常嚴肅的說着。
很快,路軒和笑晴都被押走了,笑晴眼神意味深長的看着我,臨走的時候問了我句:“喂,你剛纔說我是你老婆,是不是真的啊?”
“啊?”我沒想到笑晴居然問着話:“是啊,當然是啊!”
“哦,那你等着我出獄吧。“笑晴笑了笑,接着就被押走了。
吳一雙則用牀單擦了擦他槍托子上的血跡,接着從兜裡遞給了我一根菸,又遞給了漢延一根:“龐哥,其實我早就知道了,你一定是想搞路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