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醫生說完,轉頭又看向一直默默沒發言的官云溪,苦着臉道:“官小姐,您倒是說句話啊,我在官家勤勤懇懇工作這麼多年,我自認爲也沒做錯什麼事情,惹得你們不快。!只是這次老爺的病情來勢洶洶,我的確能力不夠,但也不能成爲你們編排我的理由啊。”
楊逸風看向官云溪,眉頭緊皺,毫無一絲商量,“花必須扔了。”
官云溪雖然還是不能理解其的厲害,不過官云溪還是選擇相信楊逸風的,她看向家庭醫生,“這件事情你還是聽逸風的去做,他說不讓擺那不擺,以後記住。”
家庭醫生變臉,“小姐,你怎能夠輕易地相信楊總的話啊?再說我這麼做可都是爲了老爺着想啊。”
官云溪端着威武姿態,沉冷道:“這件事情這麼說定了,再爭論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家庭醫生見此,只好鬱氣點頭,“那好吧,一切全憑小姐吩咐。”
家庭醫生直接提着醫藥箱走了。
楊逸風鼻子冷哼,眸流動異色,“你們家庭醫生脾氣夠大的麼。”
“有你這個大醫生在,人家自然沒帶着必要待着,好了,去幫着看看我父親吧。”官云溪拉着楊逸風走向病牀。
來到病牀看到那個消瘦,仍是昏迷不醒的人,官云溪的眉梢不由染絲絲愁緒,憂傷不已。
楊逸風坐在牀前的椅子,輕叩官朗風的脈搏,最近官朗風的情況有些嚴重,一直處於昏睡當,這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正當楊逸風準備繼續檢查的時候,楊逸風卻是敏感地察覺到一個問題,這個房間的溫度要其他的房間低。
這是他剛進來時的感覺,不過那瓶梅花的出現導致他視線轉移,忘記說了。
他轉頭看向官云溪,“這個房間的央空調溫度是多少度?”
“十六度。”官云溪回答。
楊逸風擰眉,驚詫自眸一閃二過,“別的房間一般都會設在二十二度左右,怎麼這間房卻是要把溫度設置的這麼低?況且現在是寒冬,這麼設置不合適吧。”
官云溪微蹙眉,“這是家庭醫生建議的,他說這樣做是爲了防止室內外溫差過大,對病人的病情並不利。”
又是家庭醫生!楊逸風拳頭一握,心頓時有了數。
“逸風,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看着楊逸風眸閃爍的冷光,官云溪感覺有些不對勁忙出聲詢問。
“我覺得那個家庭醫生肯定有問題。”楊逸風說出他的解釋。
“能有什麼問題?僅憑空調溫度能決定這一點?”官云溪的心裡卻是咯噔一些,有些相信楊逸風的話,但證據理由並不是太充沛,讓官云溪還無法將矛頭直指家庭醫生。
楊逸風自然知道,畢竟這傢伙在官家也是待過很多年,給人已經留下深刻的印象,輕易地不會被人察覺,況且這傢伙還有點腦子。
擺出的理由讓人那麼一聽,也會覺得在理。
不過楊逸風可是瞭解過寒冰蠱蟲,這種溫度環境下只會更好的利於蠱蟲生長。況且一開始還有梅花,那香味可是蠱蟲最喜愛的。
結合在一起,楊逸風想不懷疑家庭醫生都難。
“你現在不相信沒關係,不過我敢跟你打賭,早晚他的狐狸尾巴都會露出來的。”楊逸風嘴角噙着信誓旦旦的冷笑。
官云溪若有所思看着楊逸風,想繼續詢問。
楊逸風卻給官朗風檢查身體了……
………………
書房之,楊逸風正在聚精會神地看着醫書,非常的專注。
官云溪慢步走了進來,站在他的旁邊,但是楊逸風因爲過於的專注,根本沒有發現她。筆記之吳老頭關於寒冰蠱蟲的記載,給他提供了很大的借鑑意義。
雖然當時吳老爺還沒有機會開治,那個病人已經走了,吳老頭至今也沒有找到治療的辦法。但是楊逸風一定找出辦法來。他不想看到官云溪過於的傷心。
楊逸風忽然來了靈感,既然蠱蟲喜寒,那麼他用熱量來對付……
想到這裡,楊逸風一拍大腿,講書給放下,笑着說道:“有了,可以這樣……”他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
官云溪見他這麼的激動,嚇了一跳,“逸風,你這是怎麼了?是找到了給我父親治病的辦法了嗎?”
“沒錯,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幫助你治好你的父親的!”楊逸風十分肯定地說道,目光堅毅。在這件事情,他必須要做好,沒有退路。
官云溪激動地一把抱住了他,興奮地說道:“逸風,那你快點開始吧。”
楊逸風的臉露出了一抹笑意,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云溪,你放心好了。我算是拼勁全力,也要還給你一個健健康康的父親。”
楊逸風深知失去父親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因爲他之前經歷過。他不願意這種發生在他身的悲劇再次重演。
曉月聽到噪雜的動靜之後,循聲走了過來。剛剛到達書房的門口,看到他們緊緊地抱在一起,頓時放下心來。
“我剛纔聽到了噪雜聲,還以爲是出事了,但是卻沒有想到是你們在這裡……”曉月笑哈哈地說道。
楊逸風和官云溪趕緊地放手。
官云溪尷尬地說道:“曉月,不是你看到那樣的,剛纔……”
“別解釋了,我懂……”曉月笑着說道,“我不打擾你們的沒事了,拜拜。”
“你給我回來,什麼拜拜?”官云溪沒好氣地說道。
“曉月,把我的銀針盒拿來,我準備要給伯父治療了。”楊逸風笑着說道。
“知道了。”曉月爽快地答應道。
病房之,官朗風躺在病牀之,臉沒有一絲的血色。
曉月打開了銀針盒,端在楊逸風的面前,楊逸風右手拿起了一根銀針,左手燃起了火焰,在銀針之,燒烤了幾下。
然後他將銀針熟練地扎入了官朗風的穴道之。緊接着他如法炮製,在官朗風的身體之扎入了八枚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