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這件事情跟云溪沒有關係,是我一直沒配合云溪安排的治療才導致拖延病情,遲遲沒好的。 不過這幾日我感覺身子還是恢復的挺不錯的,我……咳咳咳……”官朗風本想替他女兒說話,誰知道,病情突然發作,劇烈咳嗽起來。
官朗風的妻子趕緊輕拍他的後背,試圖讓他緩解,“朗風,好點沒有?”
“爸,你怎麼樣?要不要我去叫家庭醫生?”看着父親咳嗽漲紅的臉,官云溪十分焦急。
官朗月跟司徒嬌韻對視一眼,卻是滿心欣喜,只不過礙於衆人都在場,他們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大哥,你這哪裡是好的樣子麼?分明是病情加重,要我說你女兒根本沒有把你照顧好。”官朗月說道,好似很痛心。
“大哥,我知道你心疼云溪,可這件事情根本不是心疼能夠解決的事情,一件小病居然都拖了這麼久,還沒治好。這要是傳到外面,傳到公司,大家會怎麼認爲?認爲我們公司的領導人根本沒有解決問題的能力,如此一來公司向心力自然不足,在這種情況下,想要留住和招到像樣的人才那都是很困難的,長此以往對公司的發展那是相當不利。”司徒嬌韻說了一大串,基本都是在否定官云溪不行。
官云溪有些惱火,“二嬸,我父親還病着呢,這些話你直接對我說可以了,不要拿這些事情打擾我父親。”
“云溪,你這是心虛了嗎?難道不敢讓你父親知道這些情況?”司徒嬌韻好笑的說道,對於官云溪把他們一家人趕出官集團的事情,司徒嬌韻一直無法釋懷,好不容易抓住這個機會,她絕對不會放過。
“二嬸!你別太過分!”官云溪目光犀利,十分憤怒。
司徒嬌韻有些被嚇到,氣焰頓時小了一些。
官朗月見此,瞪向官云溪,“云溪,我知道這些話,你不想聽,更不想讓你父母知道,其實你外強幹,可是你遲遲治不好你父親的病這是事實。我身爲官家族的人,怎麼能夠眼睜睜看着你父親倒下去?眼睜睜看着公司敗壞在你的手?”
“你們究竟在胡說什麼?我女兒怎麼外強幹了?這麼多年來,我女兒治理公司兢兢業業,業績穩步提升,給官家創造的財富難以估量,怎麼到了你們口居然全部都變了?你們簡直是怎麼都喂不熟的白眼狼!”官云溪的母親氣得胸膛劇烈起伏都要暈厥過去了。
官云溪趕緊扶住她母親,氣憤瞪向司徒嬌韻和官朗月,“你們早已被逐出官集團,公司的一切事情與你們再沒任何的關係,你們根本沒有權利對我指手畫腳!二叔二嬸,我父親現在情況不便,麻煩你們出去!”
官云溪霸氣側漏,怒指大門。
官朗月和司徒嬌韻氣的不輕,可這次是他們難得的機會,如果處理得好,他們可以趁此迴歸公司,把官云溪從董事長的位置拉下來。
“云溪,你也知道你父親情況不好,這可都是你的責任!你要是再治不好你父親的病,我看你也沒有那個能力繼續當任董事長,你還是趁早把位置交出來的好。”司徒嬌韻咄咄逼人。
“你們……”官云溪今天算是開眼了,他們太無恥了!
“你們給我滾!我們官家根本沒有你們這樣的人!”官朗風把所有的情況都看在眼,可謂氣急敗壞,他踉蹌站起來,狠狠瞪向官朗月,“我的女兒我清楚,她有沒有那個能力還輪不到你來敲定!你滾!”
“大哥,你別生氣啊,我這麼做是爲了整個官集團着想,也是爲你着想啊。”官朗月厚臉皮,擺着一副爲官朗風着想的樣子。
官朗風喘着粗氣,整個人情緒越發激動,他指向官朗月,“你……你……”
“啊!爸,你這是怎麼了?爸,你不要嚇唬我啊,爸,你醒醒,醒醒啊!”官朗風一口氣沒來氣得昏死在沙發。官云溪臉色大變趕緊去查看。
她母親也是着急不已,不停地呼喚官朗風。
官朗月沒料到官朗風氣得暈了過去。
司徒嬌韻同樣驚愕,很快她開口道:“看看,看看,云溪,這是你所謂的小病?你父親都要被你給害死了,我還是那句話治不好你父親,你趁早還是把公司的權利給交出來吧,省的把我們祖輩的產業給敗光了。”
司徒嬌韻憤憤說完,和官朗月抓緊走了。
官云溪心寒憤怒不已,但現在她根本沒心思想這些。她拼命掐她父親的人,但她父親是沒醒過來。
她抓緊給家庭醫生打電話。
醫生急匆匆趕來,一番檢查後,醫生無奈搖頭,“這種情況可之前嚴重的多了,心積了鬱氣,一時半會恐怕是不會醒的。”
“啊?這麼嚴重?”官云溪驚愕不已。
“小姐,你還是抓緊去給老爺尋得好的醫生吧,要不然再這樣下去。我怕老爺……”醫生深深嘆口氣,滿是無奈。
官云溪驚愕無,臉色頓失血色,她趕緊看向醫生,“你再想想辦法,想想辦法啊。”
醫生無奈搖搖頭,“恕老朽醫學淺薄,無能爲力啊。不過我會盡量照顧老爺的。”
官云溪身子一晃,差點摔倒,曉月及時扶住,她擔憂看向官云溪,“小姐,你一定要堅持住啊,整個家都靠你了的。”
“云溪,你再想想辦法,幫幫你父親吧,要不然我也撐不下去的。”官云溪母親痛哭流涕看向官云溪。
官云溪心疼的要死,不顧她顧不得傷感,她看向她母親,“媽,你放心,我有辦法的,我知道誰能救父親的,你在家裡照顧父親,我馬去請他。”
官云溪母親暗淡注滿淚水的眼睛頓時亮了,“那太好了,云溪,你一定要把他請過來,你爸的命算握在你手裡了。”
官云溪重重點頭,“我知道,媽,你保重身體。”
顧不得多說別的,官云溪拉着曉月急匆匆走出去,坐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