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剛纔沒有注意,只是爲了阻攔你不再撓我而已。”楊逸風一臉無辜的解釋道。剛纔他只是覺得摸到了柔軟的地方,立刻地縮回了手,緊接着看到了蕭妍冒火的眼神。
但是,蕭妍不聽他的解釋,而是說道:“你們要替我報仇啊。”
“救命啊……”
“哈哈哈……”
呼喊聲歡笑聲在客廳之迴響着。
…………
次日一大早,楊逸風跟着官云溪來到了官朗月家的門口。
他們剛想按響了門鈴,大門房門突然被打開了。官朗月等人已經打包好了包裹,準備離開。
“云溪,你……你怎麼來了?”官朗月尷尬地問道。
自從他們知道顧季浩被楊逸風救走之後感覺到大事不妙,想要快點地離開。但是卻沒有想到剛要出門被堵在了門口。
“叔叔,這是要去哪?”官云溪聲音冰冷地問道。
“去哪?這和你有一毛錢的關係嗎?”司徒嬌韻沒好氣地迴應道。因爲心裡有鬼,雖然說的是煞有介事,但是底氣明顯不足。
“要是你這種態度的話,那麼我沒有來找你們的必要了。咱們法院或者是警察局見,祝你們好運。”官云溪一下子火大了。
每次看到司徒嬌韻那醜惡的嘴臉,她都是非常的反胃。
“嚇唬我呢?你以爲我從小是被嚇大的?”司徒嬌韻的臉帶着憤怒之色,心是更加的慌張了。
“再見。”官云溪轉頭要離開。
官朗月瞪了司徒嬌韻一眼,趕緊地阻攔道:“云溪,既然你來到這裡了,趕緊地進來坐坐吧。”
官云溪轉過神來,冷笑着說道:“你們都要離開了,我還進屋不是打擾你們的計劃嗎?”
“你都來了,我還能走成嗎?”官朗月哭笑道。他也知道逃避是不行的,必須要解決問題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一直沒說話的楊逸風此時發話了。
官朗月瞥了楊逸風一眼,冷聲問道:“楊總,好像我們之間沒有什麼牽扯,你來這裡是幾個意思?”
“官云溪和我有婚約的人。我有責任保護她的安全。”楊逸風正視着官朗月。
“你這話說的怪了,云溪來我這裡能有什麼危險嗎?”官朗月沒好氣地質問道。心的一團怒火要把他自己給燃燒起來了。
這次的事情要不是楊逸風牽扯其,官云溪是絕對不會這麼快查出來的。算是查出來了,也查不到他的頭。
而現在事情完全的不一樣了。
“從你做出的事情來看,我還真的擔心云溪來這裡確實是有危險的。”楊逸風沒好氣地說道。
司徒嬌韻炸毛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們都是官云溪的親人,我們難道會害聽她?反而是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人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聽這話,楊逸風冷笑了起來,“司徒嬌韻,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搬弄是非的本領可不是蓋的。黑的都能被你說成白的。”
“無論如何這都是我們的家事,希望你不要干涉!”司徒嬌韻臉覆蓋着陰霾之色。
對她來說,對付一個官云溪已經讓她很頭疼的了,但是現在又出現了一個楊逸風,讓她更加的頭大。
因爲楊逸風的出現,很多事情都偏離了她預定的軌道。她早恨死了楊逸風,要是條件允許的話,早把楊逸風給活剝千萬遍了。
“逸風是我的家人,他當然有資格管我的事情。”官云溪看了楊逸風一眼,一副含情脈脈的表情。雖然主要是爲了演戲,但是不經意間還是透露出點真情。
要是說以前不同意退婚還是爲了和楊逸風慪氣的話,而到了現在她對楊逸風這個人有了更加深入了認識。
不經意間對楊逸風有了些依靠。
“好了,不要一直在門口說話了,進來吧。”官朗月情緒低落地說道。躲是躲不掉的,他只想知道官云溪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進得了客廳,大家坐在了沙發。官云溪順手將手的公包放在了茶几。
“云溪,不知道你來我們這有什麼事?”官朗月開門見山地問道。他知道官云溪這次來肯定是爲了劣質醫療器械的事情。
他只是不知道顧季浩給他們提供了多少的情報,現在心還是抱着僥倖的態度。
“從昨天的顧季浩被我給抓住了,你們應該知道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吧。”楊逸風冷聲地回答道。
“我還真的不知道。顧季浩這傢伙一直和我有矛盾,不是說了什麼謊話來誣陷我吧。”官朗月擺出了一副無辜的表情,明顯是在裝傻。
“叔叔,你不要在這裡編了。顧季浩把你們的事情全部都交代了。而且也提高了響應的證據,只要把這些證據交去,你們等着坐牢吧。”官云溪冷聲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在裝傻,真是把她當成了傻瓜。
“云溪,你在這嚇唬誰呢?官集團都是你的了,你還想要怎麼樣?”司徒嬌韻怒了,矢口狡辯。
官云溪冷笑一聲,“我在這裡是和你講道理的,不是要誰的嗓門大的。你們做過了什麼事,你們自己心裡清楚。你們今年以來攛掇顧季浩把公司的優質醫療器械換成了小廠生產的劣質產品,你以爲我不知道嗎?”
官云溪很是激動,拿出了公包之的交易記錄,直接地砸在了茶几之。“你們自己看看吧,這是在顧季浩給我提供的交易記錄。還有其他的一些證據,太多了,我沒有拿來。”
司徒嬌韻和官朗月還以爲官云溪是誆他們的,急忙地將交易記錄地複印件拿過來看。
面的記錄清晰而又真實,看得他們是觸目驚心。
“這個可惡的顧季浩竟然把我們給出賣了!”司徒嬌韻破口大罵,一屁股癱坐在沙發,表情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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