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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 見義勇爲

第五百二十一章 見義勇爲

前方,川流不息的車停了下來,擁擠成一片,一眼望去,全是車尾燈。

市內不允許鳴笛,所以說,還算安靜。

“什麼情況啊,這是。”

“嘿,前面幹嘛呢。”

“就是啊,前面的,車動一動,出車禍了還是怎麼着,趕緊讓路啊!”

“剛下班,什麼情況啊這是。”

“我累個去,能不能行了。”

“前邊的,車動一動,我還要回家做飯呢。”

“行不行啊!”

衆多的埋怨聲音摻雜的響起,駁雜重音,可以聽出他們語氣中的不悅。

大晚上的,任誰碰到這種事情都不會開心啊!

這車簡直就是堵得沒邊了,一眼望去,黑茫茫的一片,不對,還有一片跟燈籠一樣的車尾燈。

陳慕和安欣也是搖下車窗,探出頭來眺望着遠方的盡頭,微微皺眉。

在擁有如此出衆的視力下,陳慕也無法看清路的盡頭,只能看見一片的車尾燈,差點晃瞎他的雙眼。

安欣同樣皺着柳眉,精緻的臉龐如同冰塊一般,散着冰冷的氣息。

周圍急躁駁雜的聲音在他們二人的耳邊響起,就像是亂蚊一般,讓人心生煩躁。

“我剛纔似乎聽見了槍聲。”

陳慕解開了安全帶,摸了摸鼻子,神情逐漸嚴肅,貼向安欣,薄脣輕啓,說道。

“汪汪汪......”

聽到陳慕提起“槍”這個字眼,車座後排的奇奇尾巴直接豎了起來,豎的筆直,四肢曲起,耷拉着的耳朵擡起,嘴巴張開,露出銀白色牙齒,破天荒的展露出兇狠的氣息,一陣狂嗷。

在這一剎那,傳承於母親警犬的優質基因發揮作用。

槍,這個敏感的字眼。

讓奇奇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別瞎叫,再把狼給招來。”陳慕嚇了一跳兒,隨即瞪了奇奇一眼,連忙制止,探身到後座的位置,對奇奇兇狠的模樣不顧,直接彈了一個腦瓜崩,頓時讓奇奇幽怨的老實了下來,委屈的看着陳慕,耳朵重新耷拉了下來。

“一點都不像你媽媽,你沒她乖巧。”安欣又是想起了奇奇的媽媽,回頭一看奇奇,給它一頓數落。

剛纔那個叫聲,也是把安欣嚇了一大跳兒。

奇奇頓時更加委屈了。

“嗚嗚....”

“行了行。”畢竟是自己從小接過來的,陳慕也很是心疼,撫摸了一下奇奇的狗頭,讓它體會了一下溫暖,然後對安欣說道:“能不能不要老說奇奇,它也是很乖的。”

“汪汪汪.......”奇奇頓時就跟復活了一般,開心的舔着陳慕的手掌。

狗通靈性,它就是不會講話。

“行了,別舔了。”陳慕翻了個白眼,甩了甩溼漉漉的手掌,然後在奇奇幽怨的目光下拿紙巾擦了擦,自語道:“我是不是跑題了,我要說啥來着?”

安欣黛眉微皺,看着陳慕茫然沉思的樣子,無奈的扶額說道:“槍聲。”

“對,槍聲。”

陳慕尷尬一笑,勉強給出一個解釋,道:“逗你玩呢,考驗一下你的記憶怎麼樣。”

“呵呵。”安欣看着陳慕,冷笑不已。

呵,男人。

“我下去看看。”

在安欣譏諷的目光下,陳慕羞愧的低下頭,然後找了個藉口下車而去。

安欣撇了撇嘴,也隨着陳慕下車。

至於奇奇,只能在車裡面憋屈的趴着,委屈的看着陳慕和安欣,傳出嗚嗚的叫聲。

尾巴蔫蔫的耷拉在純皮墊子上,奇奇靠着窗,看着下車而去的陳慕和安欣,扒拉着車門的門把手,卻是半天扒拉不開。

“奇奇,你在幹嘛。”陳慕隔着車窗凝視着不乖的奇奇,面色嚴肅的盯着,說道。

“嗚嗚.......”

“我不會給你開門的,就帶了個牽引繩出來,沒給你帶封嘴的布帶,你萬一咬了人闖了禍怎麼辦。”陳慕搖了搖頭,非常的強勢,不解釋。

不過,陳慕說的也沒錯。

雖然拉布拉多的犬屬性不咬人,但是萬一出現什麼意外呢?

這年頭,狗咬人的事情一直受到矚目。

尤其這還是陳慕的狗。

一旦奇奇惹出了禍,以陳慕是公衆人物引起的社會輿論一定不會吝嗇的灑在陳慕身上。

到時候什麼放縱惡犬咬人啊!

陳慕人品有問題啊!

陳慕性情敗壞等等一系列的話題,多了去了。

娛樂圈這種地方,事多了去了。

最主要的,這次的事情真的非同一般。

有槍聲。

那槍聲是不是來自剛纔的那夥犯罪團伙呢?

會不會是他們惹出了什麼事情。

陳慕這麼想着,心情有些忐忑。

這要惹了事,沒有及時報警的陳慕心中屬實有點愧疚啊!

所以.....

“老實呆着。”陳慕手指着車裡面的奇奇,很嚴肅的說道。

這種事情,萬一繼承母親基因的奇奇一摻和,出事了怎麼辦,所以奇奇還是在小黑屋裡面呆着吧。

“嗚嗚......”奇奇欲哭無淚,只能生無可戀的趴在車座上,一副很蔫的模樣,彷彿失去了精神支柱。

“車,我鎖了。”陳慕拿起鑰匙對着奇奇晃了晃,似乎看着奇奇無奈的樣子很得意。

“汪汪汪.......“

“我不會開的,你就老實的待着吧,等我處理完這個事情,咱們就回家。”

陳慕撇了撇嘴,對着奇奇生無可戀的眼睛,無視掉它搖晃的尾巴,撇着嘴巴說道。

“夠了,你。”

安欣忍不住爆發了,對陳慕說道:“跟一隻狗還斤斤計較的,你是有神經病麼?”

一下車,安欣就恢復了冰山總裁的高冷模樣,彷彿被雕刻了滿身的寒霜,凝視着陳慕。

感覺就像是深淵凝視着人類。

“以前是有,你怎麼知道,我沒去過醫院治療啊!”

陳慕摸了摸鼻子,對着安欣冰冷的目光很是耿直的說道:“誰告訴你的。”

陳慕感覺有些心虛,因爲他幾個月之前因爲兩個世界陳慕融合的原因,真的有人格分裂和精神疾病,雖然明知道安欣不是有意的,但是陳慕還是心虛。

“你是找茬麼?”安欣的眼睛頓時變得更冷了。

“不是啊!”陳慕耿直的搖頭,然後對視着安欣的眼睛,笑容僵硬,感覺好像面對着冰塊一樣呢?

這,不會是生氣了吧!

我也沒說什麼啊!

但是事已至此,陳慕作爲一個男人,面對女人似乎生氣的表現,第一個要做的。

就是。

虛。

“那什麼,你回車裡坐一會兒,等我去看看,外面不安全。”陳慕抹了一把冷汗,不想在衆目睽睽之下和安欣再吵嘴仗,安慰着安欣。

“不安全的也是他們,我會出事麼?”安欣揚起下巴,似乎有所高傲,俯瞰陳慕,說道。

陳慕無語,然後點了點頭,對,你說的都對。

冰山總裁傲嬌起來,真的是厲害。

陳慕還能怎麼辦。

“我會出事?”看見陳慕點頭,安欣的眼睛一眯,說道。

“..........”陳慕。

媽耶,女人都是這麼不可理喻的麼?

怪不得古人教導我們,唯小人與女子不可惹也。

所以,陳慕搖頭。

“你搖頭什麼意思。”安欣再度問道。

陳慕有些心累,自己還在想着槍聲的事呢,這怎麼安欣還和自己僵了起來呢?

真的是醉了。

“我現在懷疑你在找茬。”

陳慕翻了個白眼,然後繞過車走到安欣身邊,將車鑰匙交給她,囑咐道:“你有機會先把車停在路邊,我去看看怎麼回事,沒什麼事,咱們就回家。”

“我說過,會出事的只會是他們。”這一刻,安欣傲嬌了起來,似乎尊嚴受到了觸犯,像是被激怒的母獅子,兩眼放光,周圍有威嚴的氣勢瀰漫。

車鑰匙在安欣手中迸發出咯吱咯吱似乎難以承受的聲音。

陳慕看的眉毛直跳,這一刻纔想起安欣那令自己爲之驚懼的體質,簡直可怕。

如此一來,安欣蔑視的表現也似乎是正常的,就她這體質,似乎都能把自己給秒殺了。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花裡胡哨是沒有用的。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力破萬軍。

陳慕現在還行不明白,自己第一次和安欣見面的時候爲毛這麼作死,這要是當初關係在惡劣一點,給自己一拳。

那時候的自己,絕對扛不住,去醫院的時間就是自己生前最後的路程。

“那什麼,你先別激動。”陳慕頭皮發麻的上前一不,然後按住安欣攥緊車鑰匙的手,呼出一口氣,用力的把鑰匙奪了過來,看着安欣冰冷的眼睛,咬牙說道:“鑰匙再讓你給捏壞了。”

說着,陳慕還低頭了看了一眼,然後眉頭跳的不停,忍不住爲之咋舌。

這,真的還是人麼?

鑰匙的邊緣被捏的凹進去了。

那特麼是鋼的吧!

陳慕無語了,真的無語了。

這種境界,還需要自己努力啊!

“別捏車鑰匙了。”在安欣倔強冰冷的目光下,陳慕將車鑰匙重新放在安欣手中,安慰着安欣,說道:“車不能放在這裡吧,咱們兩個去前邊看去了,那萬一交通突然通了,車怎麼辦。”

陳慕苦口婆心的勸着,也不願意這個時候和安欣吵架。

怕被捏死。

“你看啊,要是有機會呢,你就把車停到路邊,然後再去前邊找我,我就看看,沒啥事我就回來,有啥事我就回來通知你,你看行吧!”

在陳慕苦口婆心的勸導下,安欣同意了,回到車上。

陳慕鬆了一口氣,同情的看了眼安欣手中的車鑰匙。

這下,回去得換了吧!

車上。

“汪汪汪.......”奇奇晃動着尾巴,吐着舌頭看着安欣,對於安欣的回來它很開心。

然後......

安欣冷冷的看了奇奇一眼,彷彿有一種兇戾的野獸氣息瀰漫,莫名的威嚴瀰漫而出。

奇奇吐着的舌頭一僵,然後搜的縮了回去,身後的尾巴豎的筆直,毛都炸起來了。

好可怕。

如果奇奇會說話,一定會這麼說。

“閉嘴,學學你媽媽,乖一點......”

安欣很冷的聲音。

奇奇齊刷刷的點頭,很人性化,然後真的一聲不吱的爬了下來,目中還帶着恐怖的餘悸。

剛纔它似乎看見了一隻長着大翅膀的蜥蜴,渾身是鱗片,好可怕。

陳慕絲毫沒有感受到來自安欣的威嚴,無語的看着這一幕。

剛纔誰說的別跟狗狗計較來着,現在怎麼這個樣子。

不過這話陳慕現在是不敢說的。

“我去看看。”

說完,陳慕轉身就走,真正有怒氣的安欣,陳慕是真的不敢招惹,趕緊跑路纔是王道。

“嘿,師父,前面什麼情況。”

陳慕帶着口罩和一個平面眼鏡,將碎髮散落下來,前行一百米左右,搭在一個年齡比較老的國產車駕駛位的窗邊,隔着降落的車窗,對着裡面明顯上了年紀的一個大叔一笑,親切和藹的問道。

“你誰啊!”大叔操着一口濃重的東北口音。

東北口音就是這樣,聽着比較兇,就像是要打架一樣。

不過,這種感覺給了陳慕一種親切感。

“大哥東北的吧,我老家也是那邊的,你擱哪個城市。”陳慕也是用一口流利的東北話和大叔說道。

“哎呦,還是老鄉。”

大叔驚訝一聲,仔細看了一眼陳慕的裝束,眉頭一皺,說道:“我老家在東北黑土子那邊,你也東北的,瞅你這身衣服,道上的,還是說啥人哪。”

“我?”陳慕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哈哈一笑,說道:“什麼道上的啊,我就是一個網絡主播,不好拋頭露面,所以帶上點僞裝。”

這話說得也不假,陳慕就是熊熊的主播啊!

“主播啊,聽說主播出名的掙老錢了,我家孩子就願意看主播。”大叔放下心中的懷疑,因爲同是東北的,所以很是親切的說道。

“還行吧,勉強能夠養家餬口。”

陳慕打了個哈哈,沒詳細說自己收入的事,直入主題,說道:“大哥,你知道前邊咋堵了不,我車在後面呢,往這邊瞅,全是車尾燈,看不見頭啊!”

“誰知道呢,我在這都堵了二十來分鐘了,就是沒見前面車動地方。”

東北大叔也是吐槽,跟陳慕說道:“我懷疑啊,前面是不是出啥事了,不然咋這麼堵呢。”

出事?

這話讓陳慕眼睛恍惚了一下,然後想了想,說道:“大哥,你剛纔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就比如說砰、咻、絲,這種帶有餘音的聲音,但不是人能夠發出來的。”

陳慕很是警惕,目光閃爍,他在猜測自己剛剛是不是幻聽了。

不過,安欣聽到的也是槍聲,出現幻聽的機率不大。

“有啊。”大叔點了點頭,想了想,然後形容說道:“就像是什麼撞擊的聲音,很脆很輕,那種聲音一聽就很有力,有點像電影裡面那種子彈的聲音。”

子彈。

陳慕握緊了拳頭,感覺似乎和之前那羣人有關係。

“你說,會不會是之前搶劫金融銀行的那羣人又幹壞事了。”大叔大膽猜測道。

金融銀行的搶劫案件給普通人造成了很大的形象,尤其是首都市生活的老百姓。

所以說,任何有點危險的感覺都會影響他們的判斷,下意識跟那個犯罪團伙扯上關係。

“我看有可能。”陳慕板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

不過看到司機大叔有些發白的臉,陳慕哈哈一笑,道:“騙你的,咱們華夏這麼強大,他們怎麼敢這麼猖狂。”

司機大叔鬆了一口氣,然後點了點頭頭,臉色發白的笑了笑。

“行了,我走了。”陳慕起身繼續往前走。

“老鄉,你幹嘛去。”大叔愣了一下,然後探出頭問道。

陳慕側身笑着擺了擺手,道:“見義勇爲,智鬥壞人去,哈哈.....”

“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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