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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誰特麼告訴你我是軟柿子

66 誰特麼告訴你我是軟柿子

老太太聽到動靜走過來站在門口,不屑地瞥了我一眼。“你不會失業了吧?現在的女的啊,還真勢利,這還沒嫁人呢,就想着坐享其成了,真不要臉!”

我擡頭看了她一眼,沒講話,抓起包從她身邊走過去,這一刻,我不想理她。

打車到了天晟的時候,差不多中午了。

我直奔電梯去,他的辦公地點我還是知道的,因爲他以前專門備份到我的上過。

當我出現在公關部的時候,愣着一張臉往裡面走,那些準備着下班的人紛紛對我側目,我四下尋找着經理室的位置,走廊的盡頭,三個字出現在我眼中,靜靜地閉合的門。

站在門前,我的心情忽然忐忑起來,當時,許辰毅跟于晴在酒店滾在一起時,也是這樣一扇門,按下去,我會不會還看到那些讓我難受並且難堪的畫面?

吧嗒一聲,門開了,他高大的身影擋住裡面投射出來的光,眼中帶着驚訝。“諾諾!”

我推開他,直接往裡面走去,然而,空蕩蕩的辦公室,沒有人。跑到窗戶邊往外面看,也沒有人,辦公室內沒有套間,櫃子只有三十公分薄。

門被他合上,跟着他走到桌子前拿着遙控器按下了按鈕,百葉窗全部合了起來,我跟着撞開他走到辦公桌前,桌子下面依舊是空的。很好,現在沒有人,但不代表他是清白的,我今天就在這裡守株待兔,不是要跟我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嗎?既然想給我身份,我就好好用用這個頭銜。

扭頭,忽然發現許辰毅站在我身後,我被嚇了一跳。我現在不想離他這麼近,正打算推開他,卻被他一下子按在椅子上,然後他雙手扶着轉椅的扶手,深邃熾熱的雙眸盯着我,粘粘的一聲。“老婆。”

這樣子還真刺目,他這自然而然的動作,想必以前跟那麼阿三阿四的女人沒少練習吧?呵呵,老婆?我他媽算哪門子老婆!

他的頭低下來,想親我,卻被我扭開頭躲開了,他沒有繼續鬧我,捏了捏我的臉。“還在爲公司的事情不開心,嗯?”

他的眼裡似乎帶着關心,帶着在乎,可我靜靜地看着他,講不出一個字。呵,關心跟在乎?我真的很懷疑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一面跟那老油條擠兌我,一面還能把我摟在懷裡煽情,男人都是這樣嗎?

他被我盯了半晌,把我從椅子上撈起來,摟在懷裡。“好了好了,雖然你醜,沒才華,惹人嫌,但總會有不長眼的看中你的。”

在他懷裡我吶吶地點了點頭。“我餓了。”

他斂着笑將我拉起來摟在懷裡,從辦公室走出去。

外面,還沒走完的人驚詫地看着許辰毅摟着我。從遠處走來的于晴如被雷擊中一般驚呆在那裡,愣愣地看着我跟許辰毅走近她。

“晴晴,今天不陪你吃飯了,你自己去吃吧。”經過她身邊的時候,許辰毅跟她打了一聲招呼,失望與怨恨在她漂亮的眼中變幻莫測,但那又如何,她現在被我狠狠地踩在腳下。

餐桌上,許辰毅表現的尤爲殷勤,像極了安慰我失業的樣子,看着自己碗裡面滿滿的一碗菜,看着他嘴角恰到好處的完美弧度,我拄着腦袋看着他發呆。如果他是表演系的學生,這樣的表現,我該給打幾分。生的這麼好的一張臉,演技又這麼高超,做什麼公關經理,太浪費了!

吃完了飯,他把我送到公司門口,我說我不想回去,想跟你在一起,他聽了似乎很興奮,摟着我往上面走。

坐進辦公室內,他拉着我坐在他腿上,親密的攬着我。

“怎麼今天過來了,以前都不來的。”

扭過頭看着他,我有個很好的理由。“沒工作了,悠閒,就過來看看你,靜靜地看着你。”

他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大相信這是我會說出的話,然後腦袋跟我的距離越來越近。我沉默着看着我們之間縮短的距離,在他捱到我之前把他推開,從他身上起來,坐到一邊的沙發上,拄着下巴。“我就想靜靜地看着你而已。”

他呵呵地笑了兩聲。“被你看着,我可工作不下去。”

頓了頓,繼續講道:“諾諾,你會影響到我。”

“哦,是嗎?”是怕我影響到什麼,影響他跟別的女人約會還是約炮?

“咳咳。”他不自然地站起來,拿起桌上的杯子走過來,將我拉了起來,認真地看着我,又是一副好脾氣。“諾諾,我們不生氣了好嗎?”

仰頭,看着他重重的黑眼圈,我很想說服自己去接受他的好意,很想說服自己裝着什麼也不知道,繼續跟以前一樣做他懷裡的傻子。至少明面上,他的女人就我一個,至少他能帶出去的女人就我一個,我很想說服自己做到,可是我他媽就是做不到!

哽咽着嗓子,急急地喘了口氣,從他手裡搶過杯子往外面走。“我去幫你接水。”

“諾諾,你今天情緒不對,是不是……”

我沒有停下腳步,他的聲音被我甩在身後,走出去,我尋覓着茶水間的位置,然而還沒找到,安靜的走廊上我就跟于晴迎面遇上。

我不想理會這個賤人,如果她今天識趣一點的話,我也不想羞辱她,但偏偏她從我身邊撞過去的時候在我耳邊講了一句。“你真賤!”然後,她手上滾燙的咖啡就潑在我身上。

羽絨服隔熱能力強一些,但打底褲很快就溼透了,燙的我的腿火辣辣的疼。她嬌嗲的小嗓子還怕別人不知道。“哎呀,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次次容她忍她,不想跟她計較,所以她纔會得寸進尺,一而再的挑戰我的底線吧?她是不是也太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我賤?!

我呵呵地冷笑兩聲,沒理會打底褲上的咖啡,我擡手狠狠地在她臉上抽去,笑的優雅又大方。“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

也許像她這麼漂亮的女人,從來都是被人捧在心尖上呵護的吧,精緻的小臉氣質被剝離盡,猙獰露出來,她揮舞着長長的指甲扯住我的頭髮,尖銳的高跟鞋踢到我的膝蓋上,用力地往後推去。

我沒預料到她會做出這一連串的動作,身體不可遏制地往後倒去,預期中的疼痛沒有迎來,我摔進一個懷抱裡。“于晴,你做什麼!”

憤怒的咆哮聲在我頭頂響起,像極了在乎我的樣子,可我只覺得這是在做戲。

于晴撥開自己的頭髮,露出被我甩了巴掌的臉,鮮紅的掌印跟她白淨的皮膚對比鮮明,左臉整個都有些腫,我看着真賞心悅目,顫抖着麻酥酥的右手,我還是覺得打得輕了。

他低頭看了我一眼,發現我褲子上的咖啡漬,撩開我的頭髮。大約是應激反應吧,他的手一碰到我的臉,眼角就不自覺溢出了淚。我仰頭對着他笑着。“是我打的,你要覺得心疼了可以打我的臉,我受着。”

“說什麼傻話!”他的眉頭蹙起來,抹掉我眼角的淚,我反感地躲開。他才擡頭看着于晴,跟她講道:“我替她跟你道歉,晴晴,你要覺得不痛快,可以打我。”

這話讓我不痛快了,用力地撞開許辰毅的懷抱,站在他跟于晴中間。“我憑什麼要跟她道歉,我有什麼對不起她的,她一個小三,一個賤人,騎到我頭上跟我耀武揚威,我教訓她過分嗎?”

我一手指着于晴,眼淚掉的越發洶涌,我抽噎着艱難地呼吸着,把積壓在我心裡的委屈憋悶全部吼出來,手上的杯子也朝着她身上砸去。“如果我要跟她道歉,那就是道德破敗,公理淪亡!”

杯子摔在地上,因爲是不鏽鋼的,並沒有碎,靜靜地滾到牆角又滾回來。我們的動靜太大,周圍圍了越來越多圍觀的人,對着我們指指點點。

“怎麼回事啊這是?”

“她是誰啊?”

……

也許是人多了,于晴不敢表現出什麼來,委屈地站在邊上一直沒動靜。

許辰毅走過來拉了拉我的胳膊。“諾諾,我們進去說。”

我甩開了他的手,他在一邊纔去問于晴怎麼回事,于晴一臉委屈地講着她沒有。

“呵呵,沒有?”

淚水滾燙着我的眼睛,厭惡與冰冷遍佈我的心臟,我笑的渾身都顫抖着,淚水卻不斷流下來,指甲死死地掐着手心,我往于晴跟前走了兩步,瞪着她,狠狠地咬出兩個字。“賤人,你一輩子都是賤人!”

從那些擁堵的人羣裡撞過去,亂糟糟的目光交織在我身上,我沒理會直接朝着電梯走去。

許辰毅從後面追上我,狠狠抓着我的胳膊不放,扳過我的身體固執着不鬆手,強行擦着我眼角的淚。“諾諾,不開心就打我,別自己憋着,好嗎?”

他抓着我的手打到他身上,我抽噎着,講不出話來。抽回手,想去按電梯,他卻緊緊地抱住我。

淚水模糊着我的眼睛,我看不清楚他的樣子了。一顆心究竟能有多大,能裝得下多少人?他這一副柔情關愛裡,又有多少真多少假。有些話,不問也罷!

吸着鼻子,我哽咽着艱難地講:“沒事,我沒事!”我他媽一點事兒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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