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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他真的就沒了

150 他真的就沒了

看到妻子吃的這麼高興,關家豪一臉笑意的坐在了陳菲菲的旁邊。柔聲道:“好吃就多吃點!”

“你也吃啊!”陳菲菲讓着關家豪。

“我看着你吃就好了!”關家豪微笑着搖了搖頭。

“嗯!”陳菲菲撒嬌的一笑。

關家豪隨後拿過沙發上的一個抱枕,看到抱枕下面有一沓報紙,他隨口一說:“咦,我說這幾天怎麼一直都沒有看到報紙呢?原來都在這裡啊!”

看到關家豪拿過報紙來要看,陳菲菲趕緊伸手奪過了他手裡的報紙!

“怎麼了?菲菲。”關家豪好奇的看着有些古怪的陳菲菲。

陳菲菲一怔,然後笑道:“家豪,你看什麼報紙啊?你看我不行嗎?”

“你在吃東西有什麼好看的?快給我讓我看看最近有什麼新聞?”關家豪伸手向陳菲菲要着報紙。

陸正南和沈君宜的事情陳菲菲一直都在瞞着關家豪,因爲陳菲菲知道關家豪這個人膽小謹慎,要是知道這起車禍是她製造的非得嚇壞了不可,而且還會阻攔自己的行動,所以和丁俊的接觸她都是瞞着他進行的!

見關家豪似乎有些疑惑的望着她,陳菲菲把手裡的吃的扔在茶几上,然後把報紙也索性扔進了垃圾桶裡!

“喂,你做什麼?”陳菲菲的舉動讓關家豪皺了眉頭。

隨後,陳菲菲坐在了關家豪的大腿上,一雙手臂勾住了他的脖頸,撒嬌的道:“老公,你多陪陪我不好嗎?看什麼報紙啊?”

望着懷裡的軟玉溫香,關家豪的雙手摟住了她的腰身。笑道:“好!陪你好了吧?”

“呵呵……”陳菲菲一笑後抱住了關家豪的脖頸。心想:好險!以後不能再讓服務員送報紙過來了。要是讓家豪知道了陸正南和沈君宜的新聞,他一定會被嚇壞的!

“那你要我怎麼陪啊?”關家豪的雙手上下撫摸着陳菲菲身上那薄薄的絲質布料。

“討厭!你真壞……”陳菲菲的身子在他的腿上扭捏着。

“哪裡壞了?黃大仙不是說最近讓我們夫妻多房事才能早生貴子嗎?我們可是已經三天沒有加班了。今天是不是加加班?”關家豪一把就抱起了腿上的陳菲菲,往臥室走去。

“討厭……”雖然嘴巴里說着討厭,但是陳菲菲的臉上早已經泛起瞭如同桃花般的紅暈,臉兒貼在他的胸膛上,聽着他那怦怦直跳的心臟,感受着那顆因爲她而加速跳動的心。

他把她壓在柔軟的*上,輕輕的吻着她的額頭,眼睛,臉頰,脖頸……

在一起已經這麼多年了,關家豪對她仍舊像是以前那般溫柔深情。他的確是很愛她,愛到可以包容她的一切!雖然兩個人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孩子,但是關家豪卻是一點也沒有責怪陳菲菲的意思,甚至對她更加的呵護!

感受着關家豪溫柔的吻,陳菲菲裝在心裡的滿是柔情和感動。她真是慶幸當年在關鍵時刻選擇了愛情,並沒有執迷不悟下去。要不然她今天還不知道過着怎樣慘烈的生活。這麼多年來,她也更加的愛關家豪。兩個人經過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感情依舊和諧,對彼此似乎更加的篤定了!

他在她的身上馳騁着,她卻忍不住走私了!不知道沈君宜的案子什麼時候審?本來她是想等到沈君宜判了刑再離開臺北,但是這幾天她一直都有些心神不寧的。她有點想趕快離開臺北的念頭了。

“拜託你專心一點好不好?”身上的人開始抗議了。

“我……很專心啊!”陳菲菲被關家豪拉回了思緒。

“你明明剛纔走私了!不說實話就罰你了?”說着,關家豪努力的衝撞了陳菲菲兩下。

“啊……”陳菲菲一個低呼,然後皺着眉便投降了。“好嘛!好嘛!我是在想咱們什麼時候離開臺北啊?我有些想咱們的家了!”她如同蓮藕般的雪白臂膀勾住了關家豪的脖頸。

“嗯……”關家豪停止了動作,凝眉一想。“那批樟腦過個三五天就可以運到臺北裝船離開了。我們最多再等一個星期吧!”

“啊?還要一個星期啊?”聽到這話,陳菲菲一撅嘴。

“怎麼?着急了?”關家豪*溺的點了一下她的鼻子。

“沒有!”陳菲菲心想: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吧!一個星期沈君宜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已經一個多星期了,都未能打撈出陸正南的屍體。說明陸正南早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沈君宜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咱們就再多住幾晚,我們好完成造人的任務啊!”關家豪在陳菲菲的耳邊吹着氣。

耳邊的酥麻瘙癢讓陳菲菲一縮脖子,可是,關家豪卻又在下面進攻了起來!

“啊……討厭……嗯……”陳菲菲弓着身子,一邊迎接着他的攻擊,一邊低呼着。

“舒服嗎,菲菲?”關家豪的氣息早已經紊亂了,卻是仍舊想取悅着妻子。他就是這樣,以她的感受爲第一,自己總是儘量的在滿足她,取悅她。

“嗯。”陳菲菲皺着眉頭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

“哈哈……”低頭望着嬌弱喘息的可人兒,關家豪加緊了對身下的人的攻城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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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視室內,面對着對面的李律師,君宜真的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她的腦子好亂,心也很亂。而且心中也一直牽掛着陸正南,難道他真的就這麼沒有了嗎?

“莉莎,你想想那天晚上有沒有人看到你?”徐明瀚着急的問。

“沒有!沒有!我真的想不起來了。”君宜已經是被徐明瀚不知道第幾次問這個問題了,她都要崩潰了!雙手煩躁的敲打着桌子。

看到君宜如此煩躁,徐明瀚也是焦頭爛額,站起來在探視室內來回的走動,並煩躁的拉下了脖子上的領帶!

轉頭望望爲自己如此操心着急的徐明瀚,君宜心裡一陣愧疚。輕輕說了一句。“對不起!”

本來,徐明瀚也是爲自己操心着急,她怎麼能跟他發脾氣呢?雖然自己的心情很不好,她也感覺很委屈!君宜在心裡一陣自責。

“沒事,我知道你心情也不好!”徐明瀚表示理解的點點頭。

“沈小姐,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對你不利,你必須找出自己在陸正南被撞下海之後纔到的現場,這樣才能洗脫你的罪名!”李律師看着面前的文件頗爲難的道。

“他們警方也不能光憑那個所謂的鑑證人的一面之詞啊?我真的連陸正南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君宜無奈的說。

李律師向鼻子上推了推金絲眼鏡,低頭望着資料道:“現在不僅有鑑證人看到你開着車子把陸正南撞到海里,而且在碼頭還撿到了你的手錶,而且你的車子也有撞壞的痕跡。而且你先前還和陸正南發生過爭執,這些都對你不利!再過幾天就要開庭了,你很有可能被判謀殺罪名成立!”

“難道你就沒有辦法了嗎?你不是臺北最有名的大律師嗎?你不是從來沒有輸過官司嗎?”李律師的話讓徐明瀚非常不滿。

面對徐明瀚的質疑,李律師並沒有不悅,而是耐心的解釋道:“徐先生,我是從來沒有輸過官司,但是並不是我這個律師可以爲我的當事人洗脫所有的罪名,而是因爲我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官司!要不是你對我的弟弟有過很大的幫助,我是不會接這場官司的。”

李律師的話讓徐明瀚啞口無言,他說的沒有錯,李律師已經很盡力了!是他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着急情緒。

君宜見狀趕緊拉徐明瀚坐下。“明瀚,我知道你爲我着急,可是現在確實是所有的證據都對我不利。李律師能解下這場官司已經很照顧我們了,他可是很可能會因此而失去從來不敗的記錄。你知道聲名對一個律師來說有多重要?”

聽到君宜的話,徐明瀚朝李律師道歉道:“對不起,剛纔我太心急了!”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過按照沈小姐所說的她的表是在去現場以前丟的,而且連車子都被人造了假現場。這說明是有人在處心積慮的對付沈小姐!而且對付沈小姐的人很可能就是真正害死陸正南的人。如果可能的話你們可以從這裡下手。現在時間不多了,還有兩天就開庭了!”李律師好心的提醒着。

“是陳菲菲!君宜,我想一定是你所說的那個陳菲菲!”徐明瀚低頭想了半天然後突然擡頭道。

“就算知道是陳菲菲又怎麼樣?人海茫茫我們去哪裡找她?她很有可能已經離開臺北了。就算是能找到她,她又怎麼會承認是她陷害了我?”君宜無奈的道。

“那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等死吧?”徐明瀚沒有意識的就把嗓門拉高了。

“明瀚,你冷靜一點!這裡是探視室,小心警官把你請出去。”君宜提醒着。

“嗯。”舒了一口氣,徐明瀚壓抑着自己坐了下來。

君宜的眼神無奈的望着窗外的陽光,聲音緩緩的帶着一抹哀傷的道:“也許上天非要讓我給陸正南陪葬吧?這樣也好,我可以早一點上天去陪媽咪了!”

“莉莎,你在胡說些什麼啊?你要是真有事,懷北怎麼辦?我……”最後一句話徐明瀚沒有說出來。

徐明瀚的話拉回了君宜的目光,凝視了他一會兒,眼神凝重的說:“明瀚,答應我,如果我有什麼事一定要幫我照顧懷北?”

君宜的眼眸中的哀傷光芒讓徐明瀚喘不過氣來,他避開她的眼光,望着窗外道:“懷北只有在你的身邊纔會幸福,只有你能把他照顧好。我會暫時替你照顧懷北,不過這只是暫時的,你明白嗎?”最後,徐明瀚轉頭望着君宜。

徐明瀚的眼光中帶着信任,祝福和堅定的信念,面對這樣充滿鼓勵的眼光,君宜只有點了點頭,彷彿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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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宜站在法庭的被告席上,眼眸望向了觀衆席,只見徐明瀚帶着懷北來了,懷北哭泣的叫着媽咪。“媽咪!媽咪!”徐明瀚不斷的哄着懷北,讓他不要出聲。

“懷北!”看到懷北,君宜忍不住淚流滿面。

看到心頭肉,君宜的心被狠狠的揪着,雙手握住被告席上的鐵棍,內心中充滿了對懷北的愧疚。從小她就不能給他一個完整的家,不能給他一個父親!現在她就連做母親的責任也要承擔不了了。她知道她很可能被判十幾二十年,二十年後懷北早已經長大成人了!

“君宜!”一聲蒼老的聲音響起,君宜朝出聲處一望,不禁一怔!

叫她的人是她的生身父親——沈宏!看到他,君宜不禁是百感交集。清明那天,她根本就沒有仔細的看過他。而這一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沈宏的確是老了!兩鬢都是蒼蒼的白髮,臉上佈滿了皺紋,好像連背都駝了!

突然間,她感覺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很可憐!雖然他和他深愛的女人相守了這麼多年,但是他也失去了很多,很多!他失去了所有的親情,失去了內心的坦蕩,滿懷愧疚的過日子,尤其是現在他根本就不能得到親生女兒的原諒,甚至親生女兒都不會認他。就連他最深愛的女人也將因爲重病離他而去,君宜想到這裡,一擰眉頭。

“現在開庭!”法官大人一宣佈開庭,法庭裡的人都站了起來行肅穆禮。法庭內也迅速的寧靜下來。

“現在由控方律師向被告問話!”法官大人在陳訴了案子的經過後說。

一位身穿律師服的四十多歲的律師走到君宜的面前,打量了君宜一眼,然後問:“沈君宜,這塊表是不是你的?”他指着擺放在一旁的證據道。

“是。”君宜掃了一眼那塊徐明瀚送給自己的生日禮物,然後回答。心裡不禁疑惑,這塊表怎麼會在警察的手裡?她清楚的記得這塊表在她去了碼頭之前就已經丟了。

“它爲什麼會出現在##碼頭?你在本年5月23日晚上八點鐘是不是去過##碼頭?”律師一上來的問話就有些咄咄逼人。

聽到這話,君宜當然是極力的解釋。“這塊表是我的沒有錯,但是在案發以前我的這塊表就已經丟了!而且我是去過##碼頭,但是不是八點鐘,而是八點半!”

“可是有目擊證人看到你開着車子把陸正南先生撞到了海里。你和陸正南先生以前曾經是夫妻對不對?”律師繼續問。

“我和他曾經是夫妻,可是……”君宜試圖解釋。

可是,律師卻繼續問:“你只要回答我是和不是就好了。還有根據警察局的記錄,本年的5月18ri你和陸正南在你的住處發生爭執而到警局錄過口供對不對?當時的記錄在案的原因是你和陸正南因爲感情上的事而發生的爭執對不對?”

“是。”這些君宜只能都回答是。“可是……”

“法官大人,我問完了!”律師向法官大人鞠躬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一時間,陪審團和觀衆席上的人們紛紛竊竊私語討論着案情……

看到這個對自己不利的局面,君宜急在心裡,望望坐在觀衆席上的徐明瀚和懷北,她感覺很無助!

“現在請被告方律師進行辯護!”坐在高高椅子上的法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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