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是一個放dàng形骸的男人,他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追求,更有不是所有男人都有的才華和魄力。可是自從揹負上和她的婚姻的枷鎖後,他就在外面不停的找女人,說實話有些女人都下作的讓他作嘔,可是他卻仍舊得逢場作戲,就是想讓她和他離婚。這場戲他一直演了兩年,最後婚是離成了,可是他又不得不揹負另一次婚姻,因爲在一次偶然下陳菲菲懷了他的孩子。他當然知道那並不是偶然,應該是陳菲菲處心積慮的結果,但是要不是這個結果他也不能順利的擺脫沈君宜。雖然他還不想讓一個女人來繼續控制自己,但是如果非要的話,他寧願那個人不是沈君宜!
他慢慢的抱住她不動了,君宜才感覺自己的嘴巴里有一陣腥鹹,這才發現自己一直咬着他的肩頭不放。驚訝之餘,她鬆開牙齒,看到的是一片血肉模糊!
“啊……”觸目驚心的傷口讓她一下子便推開他,緩緩的跪在了木地板上,整個人彷彿虛脫了一樣。
調整了一下呼吸,陸正南皺了下眉頭,然後便彎腰一下子把她抗上了肩頭。他轉身把她抱進臥室,毫無感情的把她像物件一樣扔在了柔軟的大*上……
“咳咳……咳咳……”第二天清晨,她被一陣煙霧嗆醒了。
睜開沉重的眼皮,君宜第一眼就看到了披着睡袍坐在*頭上吸菸的陸正南,她不由得一陣慌張,趕緊把自己裹進被單裡。
而她的動作卻是引來陸正南的鄙夷一笑。“你不感覺現在再遮遮掩掩的反而有些做作了嗎?”
“你……什麼意思?”頭還是昏沉沉的君宜一擰眉頭,對他的話很是不解。
“好像你的大腿內側還有一塊胎記吧?”陸正南說這話的時候脣角勾起了一個邪魅的笑意。
“你……”他的話把她說得臉都通紅。
“哼!你的身體上還有什麼記號我以後會慢慢欣賞的。”說着,陸正南把手裡的菸蒂捻滅在*頭櫃上的菸灰缸裡。然後便轉身摟過了君宜的肩膀。
“你……要做什麼?”其實她明知道他想做什麼,但是她的身體還是本能的緊張着。
面對懷裡的軟玉溫香,陸正南的手指滑過她的下巴道:“你說呢?”
如果說以前她還幻想着他這個丈夫能夠親近她這個妻子的話,那麼今日她非常討厭和厭惡他用這麼下流的語言和動作來招惹她。他分明就是在提醒她:她並不是他的妻子,也不是他的愛人,她只是他的**,他玩弄的對象而已!
“今天……不是你結婚的日子嗎?你再不走就誤了時間了!”別了下臉,君宜忽然想到了一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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