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船票。”我問蹲坑男道。
他們幾個人聽到這話才送了口氣,蹲坑男說道:“明天的。”
“我想帶兩個人去。”我對蹲坑男說道。
蹲坑男點了點頭,問道:“帶誰?”
此刻我的那幾個重要的兄弟都在這裡,他們一個個都面露期待的看向了我。
我緩緩地開口說道:“紅衣男和寸頭男。”
說完我便看向了他們兩個人,他們兩個人料想也知道我得叫他們,因爲他們兩個人是真正意義上的我的左膀右臂。
“行。”蹲坑男點頭說道。我,點了點頭。問道:“那我們去哪裡?”
蹲坑男緩緩地說道:“去南岸,投奔小矮子,只有那裡,才能算是一片淨土了。”
“去南岸?找小矮子?”我愣了愣,說實話,我還真的是有點興奮呢。
小矮子在南岸混的也不錯。而且我也挺想他的,沒有他的生活,也挺無聊的。
“你們就當是去休假就行了,想玩什麼就玩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總之在不接到我的通知之前,不要回來。”蹲坑男說道。
說實話,這份差事真的是挺自在的,錢花不完。還隨便玩,多好啊。
“行。”我點了點頭,“多久能回來?”
蹲坑男皺着眉頭說,不一定,少則一個月,多則不好說。圍廳畝劃。
我嘆了口氣,問道:“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這時候陳重說道:“你在會有危險,你不在就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我笑了笑,說那即然這樣,我聽從你們的安排就是了。
蹲坑男恩了一聲,把那兩張船票賽給了我,說道:“明天你們再去補上兩張船票,今晚上連夜你們就去海松市的港口。那裡有人接你們。”
“這麼着急?”我皺着眉頭說道。
蹲坑男點了點頭,說有些事情不好解釋,你趕緊離開這裡就行了。
我恩了一聲,說那好吧。
“對了,你跟小矮子說過了嗎?”我問蹲坑男。蹲坑男搖了搖頭,說道:“沒聯繫上他,你到了南岸,再自己去找吧.......”
我頓時無語了,好在南岸並不大,也就一個省那麼大而已。
到了下午的時候,我。晨姐,還有紅衣男寸頭男,我們四個人便在樓下等着,等着到晚上。
晨姐一直不知道在想些啥,晨姐好像變了,不像以前那麼活潑了,不,應該說不像以前那麼潑辣了,可能也真的需要放鬆放鬆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蹲坑男賽給了我一張黑色的卡,說道:“這張卡里面的錢,應該夠你花的了。”
“對了,把槍都拿出來,不然過不了安檢。”陳重在一旁說道。我們恩了一聲,心想槍帶不帶的,根本就無所謂,因爲上次小矮子來的時候,可是帶着好多的槍械來的。
很快外面的車就備好了,我們四個人揮別了蹲坑男他們幾個人,便向着海松市而去。
因爲現在是晚上,我們都有點困,尤其是紅衣男,一上車就靠着寸頭男睡了起來。
我也有點困,再看晨姐,她也是困得睜不開眼睛了。我拉了晨姐一把,說道:“你困的話,就躺在我的懷裡面睡吧。”
晨姐回過頭來,對我說道:“我不困,你要是困了的話,就睡會吧。”
我嘿嘿的笑了笑,然後對晨姐說道:“那我靠着你睡,行不?”
晨姐把胳膊一伸,說道:“來唄?”
我嘿嘿的一笑,便把頭埋進了她的胸口。她的胸口軟綿綿的,還真的根枕頭是的。
很快我就睡着了,到後來我的頭就靠在了她的細白的大腿上,因爲側着睡,就有口水流了出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我旁邊有一灘的口水。
當時睡覺睡得有點迷糊,就心思着不能讓晨姐看到我流出來的口水,於是,我就伸出來舌頭,舔了一下......、
晨姐頓時就醒了,她捏着我的耳朵問道:“你舔啥呢?”
我定睛一看,媽的,原來舔的是晨姐細白的大腿,她穿的是一條短褲,所以我也沒有感覺出來。
我尷尬的笑了笑,剛想跟她道歉,後來一想,我倆好像也已經在一起了,我舔一下怎麼了?
於是,我就有些霸道的把手放在了晨姐的大腿內側,說道:“這也沒啥吧......”
“你!”晨姐有些生氣,她哼了一聲,說道:“寸頭男和紅衣男還在這裡呢,你讓他們看見怎麼辦?”
我說沒事,他倆都已經睡着了,咱們就算是在車上震一會兒,他們倆也不會發現的。
“誰要跟你震!”晨姐嗔怒道。我嘿嘿的笑了一聲,說不鬧了不鬧了,我繼續睡覺。
趴在晨姐的腿上,沒一會兒我又睡着了,我還做了夢,夢見和晨姐在車上嘿咻了。
“到了,還不起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紅衣男有些粗魯的把我給喊了起來。
我一睜眼,看見我的雙手正抱着晨姐的大腿,死活不鬆手。
我有些尷尬的站起來,走了出去。這時候外面的船已經到位了,那個人好像是蹲坑男找的人吧,我們根本不需要安檢啥的,他直接帶着我們上了船,還給我們安排了臥鋪,兩個人一個房間。
可能是因爲之前的計劃只有我和晨姐兩個人u南岸,沒有想到紅衣男和寸頭男也會一起,所以我跟晨姐待在一個房間,而紅衣男和寸頭男,去了倉庫睡去了。
這一趟開往南岸的船,足足需要開三天才能到達南岸,而我和晨姐,在這牀上倒是發生了聽美妙的事情。
車震不少人都做過,但是船震呢......
上了船之後,我和晨姐分到一個屋子裡,不過那房間是那種上下牀的,而且單個牀還很窄,條件倒是不怎麼樣。紅衣男和寸頭男的條件更差勁,在倉庫裡面隨便找了一套被褥就躺了下來。
我跟晨姐進了屋子後,我就問道晨姐,我說你上鋪睡還是下鋪,晨姐想了想,說我在下鋪吧,不然我怕我掉下來會摔着。
我笑嘻嘻的說道:“那咱倆擠在一個鋪上吧,不然掉下來也挺疼的。”
晨姐說,這個牀鋪這麼窄,怎麼擠在一個牀上?我想了想,說道:“不行咱們就在地上睡覺?”
晨姐啊了一聲,有些不願意的說道:“在地上咋睡啊......”
我說咱們把牀褥鋪在地上,一樣的。
晨姐說那行吧,在地上就在地上。
於是,我們把褥子鋪在了地面上,準備在地上睡,這時候紅衣男和寸頭男推開門走了進來,他們倆手裡面拿着一副牌,說道:“打會牌?”
我說怎麼打,賭錢嗎?
紅衣男說廢話,不賭錢的話,打牌有個卵的意思?
我摸了摸口袋,身上根本就沒錢,於是,我對紅衣男說道:“身上沒有現金,只有一張卡。”
紅衣男說他們幾個其實身上也沒錢,那要不換一個玩法?
我說怎麼玩?
紅衣男笑眯眯的說道:“咱們幾個,輸一把脫衣服的,行不?”
我立馬搖頭,說那可不行,我可以脫,晨姐不行。
說完我看向了晨姐,晨姐也和我是一個意思。
麻痹的,晨姐可是我的女人啊,讓我的女人在他們面前暴露,那怎麼可能。
紅衣男眼珠子轉了轉,說道:“要不這樣,只讓晨姐脫不公平,我去找幾個女伴一起玩,行不?”
我嗤笑了一聲,說道:“你能找到女伴?”
紅衣男哼了一聲,說道:“到時候找到了,咱們就這麼玩,行不?”
我想了想,覺得紅衣男應該找不到,於是便點了點頭,說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