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紅衣男也拿起來咖啡喝了一口,繼續說道:“他媽的,你老子還是鬼面佛的人呢,這次我過去他問我你的情況,老子還說你挺好。和山道幫的人勢不兩立了,沒想到一回來,你他媽就變成了一個畜生!”
我哼了一聲,說道:“那晨姐呢?晨姐還在他們的手裡,我能置晨姐的安危於不顧嗎?再說了,跟着山道幫我能得到多少好處?”
說到這裡。我也喝了一口咖啡,然後繼續說道:“紅衣男,我最器重的兄弟就是你和寸頭男,一文一武,要不你回來跟着我繼續幹吧,到時候別說什麼秦氏了,整個北方,都將在我們的手裡!”
“放你媽的狗批!”紅衣男一拍桌子站起來罵道,“你是畜生。老子可他媽不是畜生!”
我哼了一聲,說道:“真幼稚。”
“我去你媽的!”紅衣男抓起來桌子上的咖啡一下子就潑在了我的臉上,接着拿出來手槍對着我的腿就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聲響,子彈直直的打在了我的大腿上!我頓時疼得叫喚了出來!媽的,紅衣男竟然真的下手!我擦,蹲坑男可沒跟我說這個啊!
他一動手,這時候滿屋子的山道幫的人,也都站了起來,拿起來手槍便對準了紅衣男!
紅衣男頓時大怒,他一把就掐住了我的脖子,然後罵道:“都他媽別過來!不然我就殺了夏流!”
說完,他又看向了我,罵道:“草擬嗎。你個畜生,竟然帶人來陰我!幸好老子那麼相信你!”
紅衣男拿我當人質,這下子山道幫的那幫兄弟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正在這時候,佐藤從背後走了出來,他冷笑着看着紅衣男。說道:“你以爲拿夏流做人質就可以了嗎?”
我愣了愣,紅衣男也愣了愣。
“呵呵,夏流,你聽到了沒,你把人家當大哥,人家可沒把你當兄弟。”紅衣男冷笑着說道。
我憋紅了臉,對佐藤說道:“大哥。你準備不救我了嗎?”
佐藤笑了笑,說道:“如果可以,我一定救你,但是這種情況你也是看到了的,我們最重要的目標,還是鬼面佛啊!”
我罵了句草,然後不說話了。
因爲我知道,蹲坑男一定會有辦法。
“把他給我拿下。”佐藤冷笑了一聲,接着指了指紅衣男說道。
紅衣男罵了句草,說老子真的開槍了!然而,或者並沒有什麼卵用,那些兄弟依然向着我們這裡走來。
正在這時候,佐藤忽然接了一個電話,他皺着眉頭聽對方說完,頓時大怒,狠狠地把手機給摔爛了!
“住手!”這時候佐藤忽然喊了一聲。
那些兄弟一個個都詫異的看向了佐藤。佐藤咬着牙說道:“放他走。”
“啊?”
“放他走!”佐藤怒罵道。
那些兄弟面面相覷,但是佐藤的話他們不敢不聽,只好慢慢地讓開了一條路。
紅衣男笑嘻嘻的看着佐藤,接着一把把我給推了開來,迅速的從樓上跑了下去。
等他走了之後,佐藤才一副憤恨的樣子,一腳把桌子給踹倒了。
我一臉不滿的走到了佐藤的身邊,說道:“你就這麼把我置生死於不顧嗎?就算這樣,你也把他抓住啊,你都看到了,我腿上還他媽流着血呢。”
佐藤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吩咐身邊的人,說道:“先把你們流哥送去醫院。”
“是。”他身邊的兄弟說道。說完幾個人過來,扶着我下了樓,然後把我送到了醫院。
在醫院裡做了個手術把子彈取了出來,然後包紮了一下就沒事了,醫生說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之類的。
接着給我辦了一個住院,找了一個病房。
在醫院裡面躺了一會兒,佐藤便提着東西來了。剛纔的事他肯定有些不好意思,一進來便對我笑。
我有些不樂意,就沒跟他笑。
接着佐藤走到了我的身邊,說道:“夏流啊,不是我不救你,是因爲我知道,那個紅衣男根本不會對你下手,所以我纔不救你,如果他真的對你下手,我可能不救你嗎?”
我笑了笑,說道:“真的嗎?”
佐藤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算我欠你一個情,明天我就把槍還給你的兄弟們,後天跟我出去辦一點事。”
聽到這話,我心裡一喜,頓時就明白了過來爲什麼紅衣男會對我腿開那一槍了!這肯定是蹲坑男安排的,因爲他知道佐藤不會救我,然而他早就已經有了讓佐藤放了紅衣男的辦法,所以佐藤一定會欠我人情,他一定會心懷愧疚!
這樣,他對我的戒心就更低了!
真他媽牛逼!
“恩。”雖然我心裡面高興,但是我臉上還是很淡定的對他點了點頭。
接着佐藤跟我說,他一定會想辦法幫我把這仇給報了的,讓我安心養傷。我點了點頭,說行。
“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佐藤站起來說道,說完他就要走。
我連忙攔住了他,問道:“佐藤大哥,能不能告訴我,你爲啥要紅衣男放了?”
一提這事,佐藤臉上就有些難看,他冷聲說,蹲坑男把他的孩子給綁了,也就是那個小屁孩,如果不放了紅衣男,他就一命換一命。
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說完佐藤就走了,他走了之後,我就安心的在醫院睡了一晚上,第二天的上午,寸頭男給我打電話,有些激動地說佐藤把槍換給了我們,而且還說了,以後整個北區都屬於咱們的!
我心裡一喜,心想太好了,這一槍沒白挨!
這也證明,佐藤蹦躂不了幾天了!
“扶我起來,我要回去。”這時候我對那兩個陪牀的兄弟說道。
那倆人對視了一眼,接着說道:“不行吧,你這才......”
“別廢話了,我讓你怎麼做你怎麼做就行了。”我冷聲說道。
那兩個人只好點了點頭,扶着我下了樓,然後開車把我送回了娛樂城。
到了娛樂城後,我對那兩個人說道:“你們回去吧,回去跟佐藤大哥說,就說我出院了。”
那兩個人點了點頭便走了。他倆走了之後,我便瘸着腿進了宿舍,找到了寸頭男他們。圍醫狂弟。
他們一見我這樣,便連忙問道:“流哥,你的腿怎麼了?誰打的啊?”
我說別激動,是紅衣男打的。
“紅衣男打你腿幹什麼?”他們有些語氣不善的說道。
我擺了擺手,說別問了,工作需要。
“張大寶那些人呢?”我問道寸頭男。寸頭男說,出去玩去了。我哼了一聲,問道:“誰有他電話,打電話讓他回來。”
“沒有......”他們都搖了搖頭。
我說那算了,等晚上再說吧。
過了一會兒,佐藤給我打過來了電話,他在電話裡對我噓暖問寒的,聲音真是親切無比,在得知我沒有事了之後,才掛了電話。
“槍呢?”我問他們道。
寸頭男接着說,槍都放在了一個空宿舍裡面,你沒下命令,我也沒好分。
我點了點頭,說道:“去,把所有兄弟們都叫上,一個人揣上兩把槍,給我裝滿了子彈。”
因爲之前有一千多把槍,後來死了接近一半的兄弟,所以現在槍基本上可以每個人兩把。
他們去把槍拿回來後,便問我道:“流哥,是不是有什麼行動了?”
我笑了笑,說道:“行動倒是沒有,就是等着今晚上教訓一下張大寶。”
他們頓時恍然大悟,說明白......
在宿舍裡面等着,到了晚上的時候,張大寶那批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