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在那頭問我說:“夏流,你在哪裡呢?”
“那個...我在外面有點事,怎麼了?”我問小花道。
小花說,我現在想見你,行不?我說有啥事啊,很着急嗎?
小花恩了一聲。說最好還是見一面。
我嘆了口氣,看來今晚上拿下晨姐的這個願望又要破滅了。
“那好吧,我一會兒就回去。”我對小花說道,說完我便掛了電話。
“怎麼了?”晨姐問我。我說趕緊收拾收拾,咱們回溫莊吧,小花有點事情要找我。
“哦。”晨姐點了點頭。連忙站起來去穿衣服了。小花一向理解人,如果沒啥事,她不能這麼叫我回去。
穿好衣服後,我關上門便開車回了溫莊。一進去我便連忙問小花:“小花,咋的了?”
小花打扮得有點正式,以往她在溫莊基本都是穿的很隨便的。
“要出去?”我問小花。小花恩了一聲,然後跟我說:“咱們出去走走吧?”
我皺了皺眉,有些不解,不過我還是點了點頭。說行。
跟小花一起走出了溫莊,她的手主動的勾着我。
走了好久,小花也沒有說話,我有些忍不住了,便問小花到底咋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小花沉默了半天,最後緩緩地開口說:“夏流,我懷孕了。”
我愣了愣,呆若木雞的看着小花。半天后才問道:“真的?”
小花恩了一聲,說真的。
“你打算怎麼辦?”小花問我。我開玩笑的說道:“要不咱生下來?”
“行!”小花一臉認真的看着我說道。
我打了個寒顫,問道:“你認真地?”
“對啊,認真地,生下來吧。”小花說道。我乾笑了兩聲。說那怎麼行。咱們都還沒有結婚,你還在上大學,生了孩子,傳出去還咋做人啊?
小花說那怎麼了,大不了我就不上學了,我跟着你就是了。
我皺了皺眉頭,感覺小花有點不對勁,便問她道:“小花,你咋的了?”
小花把頭轉了過來,低頭看着她的鞋子。
沉默了半天,她什麼話也沒說。我有些明白了,小花可能是感覺到了危機感,所以她纔想趕緊給我生一個孩子。
我伸手把小花拉到了身邊,一臉認真的跟她說道:“小花,不是我怕擔責任,只是現在咱們還沒有結婚。不適合生孩子,等咱們正式的結婚了,再生一個,好嗎?”
“你會跟我結婚嗎?”小花問我道。
我張了張嘴,半天才說:“會。”
“那就打了吧。”小花說道。我點了點頭,說什麼時候去醫院?
小花說什麼時候都行。我恩了一聲,說那事不宜遲,一會兒咱們就去吧。
小花點了點頭,什麼話都沒說。
我開車拉着小花去了醫院,很快就把孩子給打掉了。小花從手術室出來後,臉色有些蒼白。我不知道她是嚇得還是咋的,反正看起來很虛弱。
“哪裡不舒服嗎?”我問道小花,小花說沒有,就是心裡面,總感覺有點不舒服。
說完,她給我比劃了比劃,說那小東西,還沒有一個小拳頭大呢。
小花可能心裡面有些不舒服,我就把她抱到了懷裡,說以後咱們還會有的。
跟小花回了溫莊後,晨姐和小桃問我倆去哪了。我看了小花一眼,沒有回答。小花看樣子也是瞞着他們,所以也沒有說話。
“這幾天就麻煩你們照顧小花了。”我跟晨姐還有小桃說。
晨姐看小花一副虛弱的樣子,便連忙把小花給拉了過來,然後跟我說,你放心就好了,不用你說,我也會好好照顧她的。
我恩了一聲,便下了樓。說實話,我心裡面一點感覺都沒有,既沒有像電視裡面演的那種做父親的喜悅,也沒有那種失落感,只是多多少少的有點吃驚以及對小花的心疼。
剛下了樓,我手機就響了,拿起來手機一看,發現是好久都聯繫不上的蹲坑男打來的。
我連忙接起來了電話,問他咋了,蹲坑男在那頭問我道:“山道幫的人,是不是已經駐紮安田市了?”
我恩了一聲,說對啊,怎麼了?
蹲坑男嘆氣道:“趕緊帶人,過去把他們攆出去!”
“不行啊...他們的人手太多了,而且我們昨晚還和談了......”我小聲說道。
蹲坑男沉默了片刻後,說道:“等我過去吧。”
說完他便扣了電話。我皺了皺眉頭,蹲坑男爲什麼這麼着急?難道把山道幫的人放進來很嚴重嗎......
我沒有多想,坐在了樓下。過了一會兒,寸頭男小跑着趕來了,他跟我說,已經搞好了一份文件,一會兒派人過來送過來。
我恩了一聲,說行。
“有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這時候寸頭男跟我說道。
“什麼消息?”我問道寸頭男。寸頭男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來個啥事。
“草,有啥事趕緊說,能不能別那麼墨跡?”我忍不住罵道。
寸頭男小聲說道:“流哥,跟你說了你可別生氣啊。”
“說吧。”我擺了擺手。
“那個...咱們周邊的那幾個小城市,現在全部被山道幫的人給搶了!”寸頭男說道。
聽到這話,我騰地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怒視着寸頭男道:“怎麼可能這麼快?”
“我也不知道啊...”寸頭男低着頭說道。
“她媽的...”我忍不住罵了一句,說是和談,原來他們是在對我們周邊的那幾個小城市下手啊!
“走,跟我去西區!”我對寸頭男說道,寸頭男連忙拉住了我,問我去西區幹啥,我說還能幹啥啊,找他們算賬啊!
“這有啥好算賬的?人家搶你地盤,難道你要去跟人家講道理不成?”寸頭男忍不住說道。
我想了想,的確是有些可笑,人家用槍指着你,難道你還要跟人家講道理?
“等等蹲坑男吧。”我冷靜了下來,坐在那裡說道。
蹲坑男的秦氏家族離我們這裡還是很遠的,一時半會兒過不來,我就讓寸頭男先回去了。
我坐在樓下一肚子的氣,想去西區,可是之前已經談好了,現在我過去,無疑是在過去送死。想來想去,我連忙給那些兄弟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去把還沒有被山道幫佔了的地盤給我守着。
到了半夜的時候,蹲坑男總算是出現了,他一進來便急急忙忙的走到了我的身邊,說道:“你不應該讓他們駐紮安田市。”
“爲什麼?”我問道。
蹲坑男搖了搖頭,說別問爲什麼了,還是趕快想辦法,把山道幫趕出去吧。
“那你們去島國到底幹了點啥啊...”我忍不住問蹲坑男,蹲坑男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圍圍丸扛。
他看了看手錶,說道:“現在把你的兄弟都召集起來,咱們去一趟西區和北區。”
“幹嘛去?”我問蹲坑男,蹲坑男說,火拼。
“可是之前我已經好他們談好了啊。”我糾結道。蹲坑難哼了一聲,說跟他們,你講什麼信用?
щшш▪Tтkan▪C○我想了想,他們都把我周圍的地盤給端了,我還講什麼信用?
“那萬一咱們不是他們的對手呢?”我問蹲坑男,蹲坑男說,我已經通知了北方其他的幾個勢力,現在應該差不多到了。
我點了點頭,說行!那咱們現在就過去!
於是,我又打電話,把那些派出去的兄弟給叫了回來,讓他們整裝待發,在門口等着我們!
等人都到齊了之後,我們把人分成了三波,寸頭男帶了一波人,紅衣男帶了一撥人,我跟蹲坑男帶了一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