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我劇烈的咳嗽了一聲,接着一口鮮血澎涌而出。
想都不用想,他們那幾個人,下手都計狠,而且力道極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武堂的人。
“你沒事吧?”六哥連忙問我道,這時候晨姐也從樓上下來了,下面發生了啥。她在上面根本無從得知,但是當她看到我口吐鮮血的時候,幾乎眨眼的速度就踩着樓梯“蹬蹬蹬”的跑了下來。
“夏流,你這是怎麼了?”晨姐扶着我,一臉擔心的說道。
我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沒事。如果你讓我親你一口,我保證啥事都沒有。”
晨姐瞪了我一眼,有些生氣的說道:“你都這樣了,還說這種話!”
我嘿嘿乾笑了兩聲,然後對六哥說道:“六哥,扶我上樓好麼?”
六哥說沒問題,接着他走過來,一把就把我背到了後背上。往樓上走去。
晨姐怕六哥會摔到我。就一直用手抓着我的衣服,眼睛一直盯着我看。
上了樓之後,六哥有些粗魯的把我扔到了牀上,然後跟我說:“夏流,你好好養傷啊,樓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我笑道:“沒事,不就是這麼點傷嗎。我身體吃得消。”
受點傷沒啥,最重要的是我感覺我身體的力氣好像抽空了一般,這讓我有些擔心,因爲武堂的老大已經給我下了戰書,下午要和我單挑。
雖然他沒有說輸了要怎麼樣,但是料想他一定沒安好心,八成是蕭風指使他來的。
“晨姐,我先睡一會兒,有什麼事情記得叫我。”我跟晨姐說道。
晨姐點了點頭,說道:“你睡吧,有事情我會叫你的。”
我點了點頭,便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我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睡醒後我悄悄地睜開眼睛看了晨姐一眼,發現她還坐在我身邊,一臉柔情的看着我。
我本來打算睜開眼睛的,但是現在又不那麼打算了。
於是,我假裝還沒醒,眼睛眯着偷偷的看着晨姐,晨姐一直沒說話,她伸出手來在我頭上輕撫了兩下,接着便又不動了。
就這麼過了差不多有十分鐘,我有些扛不住了,剛準備睜開眼睛,這時候發現晨姐竟然輕輕地低下了頭!我連忙又閉上了眼睛,假裝還在睡覺的樣子。
這時候,我忽然感覺額頭上有一個東西貼了過來,我連忙睜開了一個眼縫悄悄地看了一眼,發現晨姐竟然正在親吻我!
我沒敢說話,繼續裝睡,大約過了有兩分鐘,晨姐擡起了頭,再次盯着我。
過了大約一兩分鐘,晨姐一臉的糾結,似乎做了很大的決心一般,她忽然低下頭,嘴脣接着就壓了過來!
我身子一麻,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媽的,不管那麼多了!我咬了咬牙,伸出舌頭,用力的鑽開了她的嘴脣,和她柔軟的舌頭纏繞在了一起!
接着,我伸出手來抱住了她,瘋狂的親吻了起來!晨姐見我有了迴應,接着便掙扎了起來,但是現在掙扎已經來不及了,她哪有我力氣大!我用力的一翻身,直接就把晨姐給壓在了身下!接着,我一邊親吻她,一邊伸手向着她的胸部摸去!
隔着衣服剛剛碰到那一片柔軟,晨姐就一把把我給推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醒的!”晨姐一屁股坐起來,瞪着眼睛看着我問道。
我笑嘻嘻的說道:“你猜!”
“猜你個頭!”晨姐伸出手來揉了揉我的頭髮,說道:“你看到啥了?”
“啥都沒看到啊。”我一臉天真的說道。
晨姐聽到這話鬆了口氣。我接着說道:“就是看到你先親吻了我的額頭,又過來親我的嘴脣啊。”
剛剛送了口氣的晨姐聽到這話立馬瞪了我一眼,她臉紅紅的,站起來就跑了出去。
我坐在牀上傻笑了半天,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嘴邊上舔了舔,恩,有點甜!
在牀上抽了一根菸,我便站起來下了樓。看了看錶,現在已經中午十二點多了,我和武堂老大約好的時間是下午,但是具體幾點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得提前做點準備。
他既然敢放大話讓我和六哥一起上,那一定有幾分本事,再加上現在蕭風有錢有人,想要找一個高手也不是很難的事情。
中午跟六哥還有晨姐一起坐在樓下吃飯,六哥讓我陪他喝上一盅酒,我搖頭沒喝,畢竟我不是紅衣男,喝了酒能發力。
吃過飯後,我跟晨姐坐在沙發上等着那個武堂的老大來修理廠。六哥倒是挺長眼色,也沒有坐在這裡當電燈泡,他拿了兩根菸,一個小茶壺,一個馬紮便走了出去,坐在了門口。
我笑眯眯的對晨姐說,晨姐,咱們剛纔那事還沒做完,要不咱們現在繼續吧?
晨姐笑了笑,倒是沒生氣,她跟我說,你下午不是要和人單挑嗎?我現在就算給你,你敢嗎?
我心裡一緊,差點繳了械。我連忙說,來一炮沒啥事,我就不信你還能把我給榨乾了不成?
這時候晨姐說了一句話,把我給說硬了,她把身子貼過來跟我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聽到這話,我連忙問道晨姐:“晨姐,你這是已經想通了?”
晨姐大眼睛一轉,她想了想,說道:“算是吧,如果小花真的不介意了,那我也不介意了。”
聽到這話我當時就樂了,一把就把晨姐給抱進了懷裡,高興的說,晨姐,你真是太棒了!我愛死你了!
說完,我抱着她的臉使勁的親了一口。
晨姐把我給推了開來,然後說,慢着,我還有一個條件,你答應不?
我說你有啥條件你就直接說,別說一個條件了,只要你同意在一起,一百個條件我都答應你!
晨姐恩了一聲,然後說,我想給我爸爸風光大葬一場,行嗎?
我愣了愣,說道:“他的屍首都不在了,怎麼葬?”
晨姐低下了頭,片刻後跟我說:“只能葬他的衣服了。”記節斤才。
我點了點頭,輕輕地把晨姐攬入了懷裡,跟她說:行,不過我現在實在是無能爲力,如果我有一天東山再起了,我一定把他當成親身父親一樣,行不?
晨姐點了點頭,說行!
我說那咱們就這麼定了啊,今晚上咱們把該辦的事辦了?
晨姐瞪了我一眼,問道:“你和小花在一起多久後才辦的那事啊?”
我想了想,說道:“兩三年吧得?”
晨姐說那不就得了,咱倆剛那啥,就辦那種事的話,豈不是成了婊子了?我可不做那種女人。
一聽這話,我着急了,難道要過個兩三年再辦那種事?我可受不了啊!
於是我緊緊地抱着晨姐,哀求她道:“晨姐,別鬧了,兩三年你想憋死我啊?”
晨姐說,你去找小花不就得了?
我說小花又沒回來。
剛說完,我就感覺我說錯了話,果然,晨姐聽完這話立馬就不高興了,她說,你的意思是說如果小花在的話,你就去找小花了,只是她不在,我才當一個替代品啊?
我連忙伸出手來使勁的打了我自己兩個嘴巴子,說道:“不是不是,我這是話說順口了,不是那個意思.......”
晨姐哼了一聲,她伸出手來在我臉上摸了兩下,然後說,我知道,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就算你真的那麼想,我也不會生氣的......
我嘿嘿乾笑了兩聲,說我不會那麼想的,你是你,小花是小花,你們之間,沒有誰替代誰這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