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聽了蕭風的命令後才緩緩地走出了修理廠。
他們一出去,阿彪的人也都出去了。
“你也出去。”這時候阿彪對蕭風說道。
蕭風啊了一聲,說知道了。然後便跟着那些人走出了修理廠。
很快,屋子裡面就只剩下了我和阿彪兩個人。
“夏流,怎麼回事?”阿彪冷着臉問我道。我哭笑了一聲,搖頭道:“沒事。”
“沒事?你以爲我眼瞎?”阿彪不耐煩的說道。
我嘆了口氣。說道:“我...我把位置讓給了蕭風,就這麼簡單。”
“是被搶了位置吧?你坐完牢出來後,他就不想把位置還給你了吧?”阿彪冷笑道。
我既沒有確認也沒有否認,而是對阿彪說道:“別問了。反正你一定要勸住老爺子,讓小桃不要來找我,不然我保證不了他的安全。”
“需要我幫忙麼?”阿彪問道。
我苦笑着搖頭道:“不需要。這東西你們幫不上忙。”
是啊,洪門雖然牛,但是他們未必就能幫的了我。難道洪門還能叫上幾千個兄弟來安田市和蕭風的那幾千個人決一死戰不成?那gj可能袖手旁觀麼。
“阿彪,謝謝你。”我嘆了口氣。對阿彪說道。
阿彪哼了一聲,什麼話都沒有說。
他走到了門口拉開了門,帶着人迅速的離開了這裡。
阿彪的意圖很明顯,他想保住我的性命,才說那些不見到我不會交易的話。
“別他媽以爲有洪門罩着你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阿彪剛走,蕭風便進來狠狠地一腳踹在了我的肚子上,接着幾個人衝過來便對我拳打腳踢。
毒打一頓後,蕭風抓着我的頭髮問道:“夏流。剛剛阿彪跟你說什麼了?”
我吐了一口血唾沫。說道:“沒什麼。”
“沒什麼?”蕭風哼了一聲,捏着我的下巴,掏出來手槍頂在了我的嘴邊上,說道:“剛哪來的槍,剛好可以拿你試試槍的性能。”
說完,他笑眯眯的拍了拍我的頭,接着逃出來子彈上膛。
我額頭的冷汗唰唰的流了下來。整個人緊張到了極點!沒有人再面對死亡的時候會不恐懼!我更是不例外!
“槍聲一響,你的小命,就沒了。”蕭風冷笑道。
“等等!”我急忙喊道。
“怎麼?害怕了?”蕭風摸了摸我的頭,接着把槍收了起來,問道:“說吧,他跟你說什麼了。”
“阿彪說...他問我什麼時候把小桃接來。”我隨口亂扯道。
蕭風皺着眉頭打量了我片刻,接着問道:“真的麼?”
我點了點頭,說沒錯,是真的。記帥尤技。
蕭風哼了一聲,手輕輕地放在我的臉上,不停地撫摸着。我心裡面有些發緊,生怕他什麼時候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都在幹幾把啥呢?”正在這時候,門外忽然又進來了一批人!他們這幫人的年紀普遍都在三十歲以上,而且有一個共性,就是身上紋龍畫虎,身材剽悍!
“六哥,你咋來了?”蕭風看到來人後叫了一聲。
六哥徑直走到了我的身邊,看到了我身上的傷後,接着反手扇了蕭風一個巴掌。
“草泥馬,老比你找死啊?”
“弄他!”
蕭風身邊的兄弟一看六哥動手了,立馬就要過來圍毆六哥。
“哎呀臥槽,你們這幫小比還想打打試試還是咋的?”六哥隨手從腰上拔出來了一把菜刀指着他們說道。
“住手。”蕭風拉住了他們,接着笑道:“六哥,不知道你這一巴掌是啥意思啊?“
六哥看着蕭風,說道:“小風啊,你怎麼能幹這種事情?夏流對你不薄,你搶了他的位置不說,還這樣對待他,你於心何忍啊?”
蕭風聽到六哥的話後冷笑了一聲,說道:“那依六哥所見,我應該怎麼做?”
“我覺得你應該把位置還給夏流!”六哥說道,“本來就是夏流打下來的地盤,你憑啥佔着不是?”
“那我要是不呢?”蕭風臉色一變,一臉陰沉的說道。
六哥這人實誠,根本沒看出來蕭風的意思,他還在那裡侃侃而談:“就算你不把地盤還回去,你起碼也得給他安排好生活不是?你現在也不缺錢了,給夏流買上棟別墅,給他找倆保鏢傭人,每個月給他生活費,這也算是對得起他了起碼。”
“那我要是不呢?”蕭風冷着臉又重複了一遍。
六哥雖然實誠,但是他並不傻,蕭風重複了兩遍,他也看出來不對勁了。
於是,六哥掂量了掂量手裡的菜刀,說道:“那你得問問我這菜刀答不答應。”
說完這話,六哥帶來的人全部掏出來了殺豬刀,現場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而蕭風那邊,則是把車裡面的槍全部掏了出來指向了六哥他們!
這下子,六哥那邊的人全部都愣住了,誰也沒想到蕭風竟然直接拿來了槍!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刀厲害還是我的槍厲害。”蕭風冷着臉說道。
“嫩娘!”六哥罵了一句,舉着菜刀就要衝過去,我連忙拉住了六哥,拼命地把他往後拉,讓他別衝動。
“你小子牛逼了是不?”六哥舉着菜刀怒罵道。
蕭風哼了一聲,說道:“六哥,別以爲我怕你,給你面子那是我尊重你,既然你這麼給臉不要臉,那好吧,從明天開始,你就跟夏流一起在這裡修車吧。”
“我要是不修呢?你能把我怎麼着啊?當年我混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吧?”六哥罵道。
蕭風哈哈大笑了一聲,說道:“六哥,這不是你那個時代了,你那會兒用一把刀能平了安田市,難道你以爲你現在還可以?現在你再牛逼,你能牛的過槍不成?”
“那你就來殺了我來!你要是不殺了我,我就砍死你!”六哥聽到這話又摸着刀要過去砍他,要不是我一直拉着六哥,現在六哥估計早就被亂槍打死了。
“我不殺你,我就是讓你修車。如果你不同意,你身後的那幫兄弟,我就下令用槍打死他們。”蕭風冷笑道。
六哥聽到這話接着就愣了,他回過頭去看了一眼他的那幫兄弟,手上的刀接着無力的垂了下去。
那幫兄弟都是跟隨了他幾十年的兄弟了,感情多深自然不用多說。六哥自己一個人,他不在乎,他不怕死,但是要他拉着他的一幫兄弟去送死,他市絕對做不到的。
“你同不同意?”蕭風冷笑道。
“六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小聲對六哥說道。
六哥沒有說話,他低着頭,一把把他手裡的菜刀插到了地面上,一臉蒼涼的說道:“我老了,誰都能欺負我兩下了...”
說完,他扭過頭來看向了蕭風,說道:“不就是修車嗎,我修就是了。不過小風啊,你這樣是混不久的。”
“混不久?”蕭風冷笑了一聲,“難道要像你們那樣?呵呵,六哥,當年跟你平起平坐的那幫人,個個心狠手辣,卻個個富得流油!而你呢?看看你們的下場!哈哈!真是可笑!”
“沒到最後,不要下定論。”六哥冷冷的看了蕭風一眼,接着扭過頭來對他的那幫兄弟們說道:“以後我就跟夏流在這個修理廠修車了,殺豬場就交給你們了,你們要是有心,就過來找老哥喝喝酒!”
“六哥!”他們大喊了一聲,一臉的痛苦。
六哥擺了擺手,扭過頭來坐在了沙發上。
很快,在場的人都慢慢的離去了,整個修理廠,只剩下了我和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