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願意的。”我苦笑了一聲說道。
“夏流,你特麼墨跡啥的,趕緊的!”這時候那個小臂有喊我了。說來也巧,今天來修車的,剛好是平時一直逗晨姐的那個土豪。
我站起來走了過去,問道:“車怎麼了?”
那個土豪沒有理我。眼睛一個勁的到處掃,掃了半天,最後問道:“修車西施呢?”
“她有事,沒下來。”我笑道。
他哼了一聲。說道:“讓她下來給我修車!”
“她今天不舒服,不下來了,我給你修也行。”我笑道。
他哼了一聲,從包裡面掏出來了幾張錢扔在了我的臉上。罵道:“裝啥呢?你讓他下來,我把這一包錢都給他。”
那個小比一聽這話眼睛立馬亮了起來,他連忙跑過來說道:“您別急,您別急,我這就去叫她!”
說完,他便站起來跑到樓上喊晨姐,我皺了皺眉頭,對他說道:“這錢你拿起來,今天這車,我們不修了。”
樓上的那個小比一聽到這話立馬惱了,跑過來推了我一把,罵道:“你說不修了就不修了?”
“怎麼?難道我不是老闆麼?”我反問道。
“老闆你馬臭逼!給老子消停點!”說完,他便又對着樓上喊。這時候六哥走了過來,他輕輕地戳了那個小比一下,問道:“你怎麼說話呢?知不知道夏流是什麼人?”
“尼瑪了個...啊,原來是六哥。六哥你咋來了?”他剛要開口罵娘,一看到是六哥,硬生生的把話給癟了下去。
“滾一邊去!”六哥罵了一句,接着他走到那個車主面前,問道:“你怎麼說話呢?會不會說話啊?拿點比錢嚇唬誰呢?”
“你個鄉巴佬,你誰啊?你特麼幹啥的啊?”那個土豪罵罵咧咧的說道。
六哥上下打量了他兩眼,說道:“我殺豬的。怎麼的了?”
“呵呵,一個殺豬的也敢跟我叫囂?知不知道我上面有人?”他指着六哥說道。
六哥說你有人管我什麼事啊,就你這破車開出來也敢裝逼啊?給你砸咯你信不?講話的明天把你當豬殺了你信不?
那個土豪被六哥罵的沒話說了,就一直盯着他看。
“你瞅啥?”六哥問道。
“瞅你咋的?”他反問道。記以場巴。
六哥罵了句草,反手一巴掌就扇在了他臉上,說道:“我就不讓你瞅,咋的?”
“六哥,您看您別在這打擾我生意不是......”那個小比連忙下來說道。
六哥從腰間拿出來一把菜刀,指着他說道:“咋的?我就不讓你幹了你信不?”
六哥這把菜刀,那威懾力可是很大的,畢竟當年他就是用這把菜刀把安田市大大小小的混子都給平了。這幾個小子頂多算是二混子,和六哥比起來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之所以敢跟我叫囂,也是風哥給他們撐腰。不然他們也沒這麼大的膽量。
“六哥,這...”他沒敢說話,六哥倒是也沒有難爲他,畢竟上了年紀了,他拿出來手機給風哥打過去一個電話。
“小風啊,你來一趟東街這個修理廠,我有點事問你。”六哥跟風哥說道,說完就把電話扣了。打完電話後,他就坐在那裡等着。
過了沒多會兒,風哥就趕來了,一進來他就問六哥道:“六哥,您找我這是啥事啊?”
六哥指了指那幾個修車的,說道:“咋回事啊?現在連幾個修車的都敢對咱們的兄弟指手畫腳了?”
風哥回過頭去看了那幾個修車的一眼,接着罵道:“我看你們是長膽子了!”
說完,他回過頭去一人扇了他們一巴掌,假惺惺的罵道:“知不知道這是誰?安田市當年的大哥!你們也敢惹?信不信分分鐘要了你們的命?”
六哥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性子直,根本看不出來啥。我也不好意思說什麼,就站在那裡跟着點頭。
“這纔像話。小風啊,不是我說你,我覺得吧,這安田市的位置是夏流打下來的,你還是給夏流比較好。”六哥開口說道。
風哥愣了一下,臉色頓時陰沉不定。我心想壞了,這風哥現在對權力已經到了一個癲狂的狀態,不管是誰,只要危及到他的權力,他都不會放過。
“我也想給流哥,可是流哥不要啊,您說是不?”風哥回過頭來冷笑着看着我。我沒有說話。
六哥嘆了口氣,說道:“哎,既然夏流不想混了,位置給你倒是也說的過去哈。行了,我一個外人就不多說了,今天想找夏流一起喝喝酒,小風一看你一起把。”
風哥搖頭道:“算了,你們老哥倆喝酒就別帶上我了。”
說完,他對我勾了勾手,說道:“流哥,你出來一下,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說。”
接着他變站起來走了出去。我皺了皺眉頭,站起來跟着他走出了修理廠。
跟着他一直走到了路的拐角才停下,剛停下,他忽然回過頭來就踹了我一腳,冷笑道:“你聯繫六哥?怎麼,你以爲一個北區六哥就能威脅到我?”
我咬了咬牙,低聲說道:“我沒有。”
他哼了一聲,罵道:“我告訴你!爲了防止你出亂子,我做了好幾手打算!不說別的,趙子晨、小花,她們現在都在我的監視之下,你要是敢心思別的,我保證讓你這輩子都見不他到他們。”
“風哥,有那個必要麼...”我咬了咬牙說道。
風哥哼了一聲,說道:“當然有,而且很有這個必要。”
說完,他吐了一口吐沫,冷聲道:“夏流,不要以爲我就這麼放過你了,我早晚讓你變成一條喪家之犬!”
我皺了皺眉頭,忍不住說道:“現在權力也在你的手裡,兄弟也全都是你的,你到底在怕什麼?”
他聽到這話,眼珠子一瞪,接着一拳頭揮在了我的臉上,然後用胳膊把我頂在了牆上,冷聲說道:“我怕?我有什麼好怕的?你告訴我,我有什麼好怕的!”
我黑黑的冷笑了一聲,說道:“你怕我,你怕小矮子,你怕洪門,你怕蹲坑男,你怕鬼面佛!”
“我怕你嗎!”他用力的一拳頭打在了我的臉上,怒聲道:“我告訴你,我什麼都不怕!小矮子洪門我早晚都會一個個清掃!至於你說的蹲坑男,他回不來了,就算他回來,我也保證讓他一無所有!鬼面佛現在都已經消失了,連面都不敢漏的一個組織,我會怕?”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想三想四,我就叫人輪了小花和趙子晨!”風哥有些瘋狂的說道。
聽到這話,我頓時握緊拳頭向着他的臉上揮了過去!但是,拳頭離他一公分的時候,我手停了下來。
我知道我不能這麼做。
“打我?你打啊!你打了我,我就讓你生不如死,你打啊!”風哥怒聲道。
我慘笑了一聲,說道:“你爲什麼那麼確定蹲坑男就不會回來了,他要是回來,你就不怕他要了你的命嗎?”
“哈哈哈!少拿他來壓我!等他回來了,整個北方就都納入我的手中了!到那時候,我還會怕一個秦氏家族嗎?”風哥瘋狂的大笑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風哥,你變了,變得我完全不認識了。”
“哼,我很喜歡現在的自己。”他冷笑道。
“你這種人會有報應的,我相信,蹲坑男一定會回來,鬼面佛,也絕對不是畏手畏腳的孬種,到了那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了。”我冷笑了一聲說道。
說完,我推開了他的手掌,扭頭回到了修理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