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假的吧。”這時候陳重忽然開口說道。
蹲坑男哈哈大笑了一聲,笑道:“重哥,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啊!”
“你的那點心眼,我一眼就看穿了。”陳重翻白眼道,“從我看到夏流在這裡,我就已經知道你是做的什麼打算了。”
聽見他倆的話。我有些發愣,沒搞明白他倆在說啥。
“啥意思啊?”我忍不住問道。
蹲坑男笑道:“我今天不費一兵一卒就把二叔解決掉了,這事還真是多虧了你啊。”
“多虧了我?管我卵子事啊。”我忍不住嘀咕道。
“當然多虧了你啊。要不是利用你爸的身份,今天非要有一場血戰不可。現在內敵已經除掉了,料想他們不敢再對秦氏輕舉妄動了。”蹲坑男說道。
我哦了一聲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蹲坑男叫人把他二叔的屍體搬了出去,然後便邀請我們幾個人去吃飯。
吃飯的過程中。我問他們說,島國那事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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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陳重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想不想整容啊?”
“整容?我幹嘛要整容,我長得這麼帥。”我忍不住說道。
“你臉上那道疤,難道你不想整掉?”陳重問我道。
“可以整掉?”我一愣,連忙問道。陳重哈哈大笑了一聲,說道:“可以,當然可以,只不過你這臉...恐怕得變點模樣。”
聽到這話,我立馬搖頭拒絕,就算我臉上有一道疤,但是起碼這張臉還是我自己,如果爲了變的好看,自己都認不出來自己了,那還有什麼意義。
“重哥。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對此沒有什麼興趣,不好意思啊。”我微笑着說道。
“沒興趣啊...那好吧,看來這次去島國的行動,你是註定去不了了。”陳重嘆氣道。
“恩,恐怕我真的去不了了。”我苦笑道。
“算了,不說這個了,喝酒喝酒。”這時候張猛大大咧咧的說道,說完,他舉起來酒杯一仰而盡。
一頓酒喝完後,我們幾個人都暈暈乎乎的了。只有蹲坑男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好像這點酒對他根本沒有什麼影響一般。
“既然這邊事情已經解決了,那我們明天就回去了。”我醉醺醺的跟蹲坑男說道。
蹲坑男點了點頭,說回去吧。我恩了一聲,抱着小桃。和紅衣男、風哥就回了臥室。
一回去我就趴到了牀上,小桃站在我的後背上,用她的小腳給我按摩。躺了沒一會兒,我就睡着了,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早晨。
睡醒之後,我們的車都已經備好了,跟蹲坑男還有陳重他們道了個別,我們就上路了。
從秦氏到安田市,需要兩天的時間,開到第二天上午的時候,我手機忽然響了,拿起來手機一看,發現是寸頭男打過來的電話。
我接起來電話問他道:“什麼事?”
寸頭男問道:“流哥,你那邊事情解決完了嗎?”
我恩了一聲,問他怎麼了,他接着說,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我說我想先聽你媽,少廢話,被跟我繞彎子。
寸頭男嘿嘿笑了一聲,接着說道:“晨姐有消息了。”
“什麼?”我一愣,接着一屁股坐了起來,“晨姐有消息了?她在哪?”
“恩...你先別急,盜夢組織今天剛剛把消息告訴我,說晨姐好像是在島國。”寸頭男在那頭說道。
我再次愣住了,晨姐竟然在島國?
“她去島國做什麼?”我忍不住問道。
寸頭男嘆氣道:“接下來就是我要告訴你的壞消息。盜夢組織說,晨姐在島國西京的位置忽然消失了,到現在他們也沒有找出來晨姐到底去了哪裡。而晨姐的父親,在海里被發現了,發現的時候已經是一具浮屍了。”
聽到這話,我整個人猶如雷擊一般呆在了原地!晨姐他爸竟然死了???那晨姐,是不是也遭遇了不測?
我不敢繼續往下猜想,手不自覺的滑落了下去,手機也掉在了地面上。
“夏流,你怎麼了?”風哥問我道。
我搖了搖頭,一句話都沒說。寸頭男在電話裡面餵了兩聲,見我沒有迴應,也就把電話扣了。
“我想休息一會兒,到了安田市叫我。”我有些木然的對風哥說道,說完,我便躺在了車裡面的牀上。
晨姐他爸死不死,我一點都不擔心。只是,晨姐是跟着她走的,現在他死了,晨姐又消失了,誰敢保證晨姐的安全。
很快,車就回到了溫莊。一下車我就把寸頭男叫了過來,冷聲問他道:“盜夢組織有沒有說,晨姐現在安全狀況如何。”
寸頭男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但是他們調查了整個島國,近期除了晨姐他爸那一起命案,並沒有其他命案發生,晨姐現在應該是安全的。”
“雲哥知道這事麼。”我問寸頭男道。
寸頭男搖頭說道:“雲哥現在人在哪,我都不知道,他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件事情。”
我點了點頭,揮了揮手說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自己安靜一會兒。”
他出去之後,小桃忍不住問我:“相公你怎麼了,晨姐是誰?”
我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說道:“晨姐...是一個我深愛的女孩子。”
小桃聽到這話眼神一僵,半晌後才支支吾吾的問道:“那...那我呢.....”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不能就這麼幹等着,這樣下去,我非被折磨瘋不可!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找到晨姐,我不相信晨姐會出事!
於是,我拿出來手機,給蹲坑男打過去了一個電話。
“我要去整容。”我冷聲說道。
“恩?你想明白了?”蹲坑男在那頭笑道。
我沉默了片刻,最後緩緩說道:“這件事情,希望不要讓別人知道。”
“放心吧,這樣,你先提前安排一下,等你安排好了,我給重哥打個電話,讓他聯繫你。”蹲坑男說道。
“好,那就拜託你了。”說完,我就把電話給扣掉了。
坐在牀邊,我想了半天。這事非同小可,一旦整了容,到時候恐怕沒有任何人認識我!
而且這件事情要保密,因爲如果去島國的話,我們一定是保密行動,爲了除掉島國勢力而行動!萬一事情傳出去了,那我必性命不保!
所以,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想來想去,我最終決定,只帶兩個人,紅衣男和寸頭男,他們兩個一文一武,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除了他們兩個人,其他人,全部都瞞着!可是,既然瞞着,我就得找一個好的藉口。
靠在窗邊,我點上了一支菸深深地吸了一口。想來想去,最終嘆了口氣,只能藉口再次回到監獄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這次,我連小花和小桃小矮子他們也要瞞着。
於是,我拿起來電話,給紅衣男和寸頭男撥了過去:“你們兩個來一趟溫莊天台。”
掛了電話後,我穿上了一件大衣,推開門走到了樓上。樓上的風很大,吹得我有些睜不開眼睛。
“流哥,什麼事。”寸頭男和紅衣男走了上來問道。嗎廳夾號。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決定要去島國了....”
“去島國?爲什麼?”他們不解的問我道,“之前你不是一直拒絕嗎?”
我苦笑了一聲,說道:“我想去找晨姐,順便......順便解決掉後續的麻煩。”
“那你是要整容了?”他們愣了愣,問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