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而言,和自己實打實打下來的,要差的多。
“不行咱們就去幫助蹲坑男,發展秦氏。”我開口說道。
“不行。”紅衣男和風哥同時搖頭,“秦氏和你想的不一樣,不是說你想進就能進的。”
“那你們說該怎麼辦?”我皺着眉頭說道。
“還是按照寸頭男說的來辦。挨個城市往下打。我們每個人帶上一撥人,帶上槍,分別去一個城市。這樣也費不了多長時間。”風哥說道。
我皺着眉頭想了想,半晌後嘆了口氣,說道:“就按照你們說的來辦吧,這事就交給你們了,我先去休息休息。”
說完就散了會。我自己一個人躺在牀上,頗有一種甩手掌櫃的感覺。
越混我越覺得沒意思了,那種想要過平淡生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但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一連過了三天,我在溫莊一步都沒有出去。
不出半個月。半個省已經被拿下了,此時我們的兄弟已經接近了兩千人。
而這時候的我,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不再對周邊勢力進行討伐,而是決定,和各大家族聯手,吞併剩餘的小家族。
而我的首選家族,不是別人,正是陳飛揚的陳氏家族。
本來,憑我現在的實力,根本沒有資格和陳氏家族對談。但是因爲陳飛揚的關係,再加上我現在是“洪門女婿”,這纔有一絲和陳氏家族對談的資格。
陳氏家族家主,名爲陳重,住在元海市,元海市離我們這裡不是很遠,但是也不近。
據說,陳重爲人非常義氣,待人待事,都是一副平和的態度,這一點,和秦氏家族家主有一絲的相像。
當天,我就給陳飛揚打了個電話。把這事跟他說了一遍,陳飛揚聽完後沉吟片刻後,說道:“見面談吧。”
我嗯了一聲。把地點約在了老貓咖啡。
我自己一個人開車到了老貓咖啡後,到裡面點了一杯咖啡等着陳飛揚。陳飛揚也已經畢業了,最近正在安田市玩,過不了多久,他要回元海市了。
“夏流。”他進來後叫了我一聲,然後坐到了我對面。
“你找家主做什麼?”陳飛揚問我道。
我笑了笑,說道:“現在有國外勢力正在入侵,妄圖一統北方。雖然我實力不濟,但是我也想添一把力,想來想去,覺得陳氏家族最爲合適。”
“爲什麼不找秦哥?”陳飛揚狐疑道。
我苦笑了一聲,說道:“我找過他,他不同意啊。”
陳飛揚皺着眉頭,抿了一口咖啡,半晌後說道:“這樣吧,我幫你問問,重哥還是比較好說話的。”
我恩了一聲,問他道:“你和重哥,是什麼關係?”
陳飛揚苦笑了一聲,說道:“我是他哥哥的孩子,我叫他小叔。”嗎女爪扛。
“那你們關係應該挺好吧。”我笑道。
陳飛揚嘆了口氣,說道:“好是好,但是畢竟不是親身的,他的孩子今年才八歲,所以我才比較受重視......等我那個小弟弟長大了,估計就沒我什麼事了。”
我笑着拍了拍陳飛揚的肩膀,說道:“別那麼想,按照道上人說的來看,重哥是不可能虧待你的。”
陳飛揚笑了笑,說道:“但願吧。那就這樣了,我一會兒打個電話問問他。”
我點了點頭,說道:“嗯,對了,別忘了跟他說一聲,我現在是洪門的女婿。”
“洪門女婿?”陳飛揚愣了愣,“這個來頭,是真不小啊!”
“哈哈,還好還好吧。”我笑了笑。
“不過...說句不好聽的,跟重哥談的時候,你最好別提你是洪門的女婿之類的字眼。”陳飛揚忽然提醒我道。
我愣了楞,感覺有些不妙。
“難道...難道重哥和洪門有仇?”我皺着眉頭問道。
“不是不是,那倒不是。”陳飛揚連忙搖了搖頭,“只是...重哥不太在乎那些什麼勢力,你要是跟他說你是洪門的女婿,他會覺得你拿這個在跟他炫耀,反而不好了。”
“我明白了!”我鄭重的點了點頭,看來我小瞧陳重了,像他這種層次的人,肯定不會在乎你是什麼背景,你背景再牛逼又怎麼樣,我陳重一樣不怕!
嗯...和我夏流倒是有一番相像。
“那我先走了,有消息了,再給你打電話。”陳飛揚站起來說道。
“嗯,那就謝謝你了。”我對陳飛揚拱了拱手道。
陳飛揚剛走不到一分鐘,我手機就響了,拿起來手機一看,發現是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我皺了皺眉頭,接起來了電話問道:“你好,哪位?”
“流哥,我是龍騰中學的主任啊!”對方說道。
“什麼事。”我冷聲問道。
“你現在有時間嗎?過來一趟吧,小桃和人打架了。”他着急忙慌的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冷聲說道:“等着我,馬上過去。”
說完,我便把電話扣了,然後急呼呼的往龍騰中學趕。
很快就到達了龍騰中學,我也沒有停車,按了按喇叭,門口的兩個保安就趕緊給我開了門。
我現在的車牌,不說整個安田市都知道,但是像是在這種公共場所工作的人,都會認出來這是我的車。
進了校門,直奔着教務處而去。到了教務處後,發現門口已經停着一輛路虎了。
我皺了皺眉,把車停在門口便上了樓。
進了教務處主任的辦公室後,發現有個中年男人已經站在裡面了,小桃和一個小男孩也站在那裡。
小桃臉上一臉的驕橫,根本沒把這個中年男人放在眼裡。
我走了進去沒有先去找教務主任,而是低下身子來問小桃道:“小桃,怎麼了?有沒有受傷啊?”
小桃撇了撇嘴,說道:“那當然沒有了,這個小屁孩拽我頭髮,被我給揍了一頓。”
我看了那個小男孩一眼,發現他臉上真是鼻青臉腫的。
我有些想不明白,小桃一個女孩子,怎麼還把個小男孩給揍了呢?
不過我很快就釋然了,小桃雖然小,但是畢竟是在洪門長大的,洪門裡面高手那麼多,肯定會教小桃兩下子,一般的小孩,打不過她也正常。
“流哥,你總算是來了。”教務處主任走過來說道。
我笑了笑,問道:“小桃沒受傷就行了。”
“他沒受傷,我兒子可受傷了!”那個中年人忽然開口道。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那你想怎麼樣?”
“你是夏流是吧?”這時候那個中年人忽然開口道。
我剛要說話,教務主任忽然拉着我胳膊,小聲說道:“流哥,你出來一下,我有點事跟你說。”
說完,他就把我給拉了出去,然後低聲說道:“這人可是個庭長,咱們市長都給他幾分面子,你看...能別鬧就別鬧......”
我冷笑了一聲,這是以前我或許真的會怕他,但是小桃是什麼人?那可是洪門的女兒,誰敢動她?
“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說完,我又走了回來。
“現在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了?”那個中年人冷聲道。
我呵呵笑道:“知道了知道了,但是那又怎麼樣?”
那個中年人楞了一下,接着說道:“哈哈,有點意思。夏流,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你現在好像是保外就醫吧?”
我皺了皺眉頭,竟然把這事給忘了,如果他要搞我,再把我農會監獄的話,那可就完蛋了......
“你知道她是誰麼?”我指了指小桃說道。
“她是誰啊?”這個中年人饒有興趣的看着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