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男把他們幾個關鍵人物扔到我面前後,拍拍手,說道:“人都已經在這裡了,怎麼處理?”
我冷聲說道:“廢了。”
寸頭男皺了皺眉頭,說道:“不至於吧?如果那樣的話,你的事情就大了。”
“這樣吧。他們幾個交給我們,我們一定給你辦好。”風哥也說道。
“去你嗎的!把他們幾個全給我廢了!”我猩紅着眼睛,怒聲喊道,說完我就衝向了他們幾個,拼命的朝他們身上打,把地上能撿的東西全都撿了起來,往他們頭上招呼。
“小矮子,趕緊帶人攔住流哥。”寸頭男皺着眉頭說道。
小矮子嗯了一聲,接着衝上來幾個兄弟,把我死死的給按住了。他們按住了我的手,我就用腳踢他們,他們按住了我的腳,我就用牙咬他們。
“你們他媽的都不聽話了是不是!一個個都想造反是不是!”我近乎瘋了的破口大罵道。
“風哥,趕緊帶人走吧,不然等警察來了,咱們就完蛋了。”寸頭男跟風哥說道。風哥點了點頭,說道:“都跟我走!把唐英他們幾個帶上!”
“是!”他們也明白是非,知道現在不應該再聽我的話,所以職院的兄弟全部跟着風哥離開了技工學院,當然。他們還帶上了唐英他們幾個人。
我鬧了一會兒,渾身也失去了力氣,就有些失落的坐在了路邊上。
“流哥,對不起。”他們幾個上來跟我說道。
我搖了搖頭,漸漸的冷靜了下來,說道:“你們做的沒錯。”
這時候校長他們見我冷靜了下來,就跑過來跟我說道:“夏流。把你父母叫來吧,我們學校不能再留下你了。”
我擡起頭來冷視了他一眼,說道:“我本來就是借讀。”土夾吉巴。
校長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如果學校裡所有的人都鬧起來,你我都得不到好處,到時候警察一定會介入。”
我哼了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跟着他去了校長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後。我也沒有客氣,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然後說道:“你想怎麼辦?”
校長搖頭說道:“你這次打傷了那麼多人,其中還包括技工學院的教職工人員,包括我,如果這些都捅上去,坐牢是沒跑了。”
“你也一樣會被降職。”我冷聲說道。
“沒錯。所以咱們都不想把事情鬧大。”校長點頭說道。
“那你想怎麼辦。”我問他道。
他說道:“我並不想和你多說什麼,我只想告訴你一句話,既然是自己惹下的事情,就應該去承擔,你現在只有一條路走,那就是那些被你打傷的人,都不報警,選擇協商解決。”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只要能把消息壓下去,我就能讓他們不報警。”
“那就行。”校長說道。
“那你還會開除我麼?”我問他道。
他無奈的搖頭說道:“夏流,你也別怪我,你這次這麼大張旗鼓的鬧事,不開除你,我也沒法交代,所以...你只能離開技工學院了。”
我嘆了口氣,其實他說的沒錯,也算是比較通情理的校長了。但是,要是離開技工學院,我接受不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這麼長時間的努力付諸東流。
“我可以抽根菸麼。”我問道校長,校長點了點頭,然後推過來了一個菸灰缸。我點上煙,深吸了一口,說道:“沒有別的解決辦法了麼。”
校長搖了搖頭,說道:“你這種暴動分子,我不想在打麻煩了。”
我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現在讓我離開了技工學院,我該去哪?灰溜溜的回職院嗎?
“給我幾天的時間,行嗎?”末了,我跟校長商量道。
校長嘆了口氣,然後伸出來了五根手指頭,說道:“只能給你五天的時間。”
“等放假吧,待到放假,我就自覺的離開。”我嘆氣道。他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
“那沒辦法了,你如果非要讓我走,我只能賴在這裡了。”我搖頭說道。
這校長也拿我沒辦法了,最後他說道:“難道我要爲了你,整天提心掉膽的過日子嗎?”
“對不起了,我現在只能顧我自己了。”我無奈的說道。
校長拿我徹底沒辦法了,最後只好說:“這樣,如果你能把事情解決好了,我就給你這剩下的時間,但是,放了假你立馬要離開技工學院。”
我點了點頭,說道:“行。”
那一年的暑假放的特別早,有史以來最早的一次,幾乎全技工學院的學生都感激我,這事咱先不提。
“你先出去吧。”校長擺了擺手說道。我點了點頭,從校長的辦公室裡面走了出來。
“他怎麼和你說的?”我一出來,小矮子就急忙問我道。
我看了小矮子一眼,說道:“還能怎麼樣,開除唄。”
“又要開除?開除了怎麼辦?咱們的努力就全白費了啊!”小矮子說道。
我擺擺手,說道:“先不管那些了,先跟我去醫院看看晨姐吧。”
說完,我就走出了辦公樓,然後給紅衣男打了個電話,問他道:“晨姐在哪個醫院。”
“第三人民醫院。”紅衣男說道,說完他便把房間號給了我。
掛了電話後,我打車便去了第三人民醫院,到了之後,我直奔着晨姐的房間而去。
晨姐病房的門口站着兩個兄弟,裡面還有倆人照看着。他們見我來了,便急忙讓開,叫了一聲流哥。我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先出去吧。”
他們兩個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病房。晨姐現在已經醒了,看那樣子,應該是被唐英強迫下了藥,好在我發現得早,不然的話,估計要釀成大錯了。
“沒事了吧?”我問道晨姐,晨姐點了點頭,看樣子藥勁還沒過,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虛弱。
“跟我說說怎麼回事吧。”我嘆了口氣,跟晨姐說道。
晨姐把事情屢了屢,然後把事情告訴了我。
早上晨姐出宿舍門沒一會兒,便碰上了唐英,唐英說是想跟她說說話,晨姐沒有搭理她,接着便衝出來幾個人把她強迫帶到了禮堂裡,然後掐着她的嘴巴,塞進了她嘴裡一個藥丸,接着他便失去了意識。
“算了吧,你不要去找唐英了。”晨姐還不知道我在技工學院做的那一系列瘋狂的事情。
“晨姐,你變了。”我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了她的頭髮,輕聲說道。
“以前的你,如果遇上這種事情你肯定會不死不休,現在竟然勸我算了。”我笑着說道。
晨姐也笑了笑,說道:“人總是會改變的啊。”
“是啊,人總是會改變的。”我盯着前方,低聲說道。
“晨姐,你先好好休息,我還有點事情要辦,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就叫門外的兄弟,他們會照顧你的。”我跟晨姐說道,晨姐點了點頭,說你有事情就去忙吧,我沒事的。
我嗯了一聲,然後走出了晨姐的病房。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叮囑門口的兄弟道:“一定照顧好她,有什麼需求都蠻族她,花錢之類的,找我報銷。”
“流哥,您別說這樣的話,給晨姐花錢我們願意。”一個小兄弟說道。我笑着看了看他,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從這裡走出來之後,我就給紅衣男打了個電話,問他道:“唐英他們幾個人現在在哪裡。”
紅衣男接着說道:“已經送到醫院了。”
“哪個醫院?”我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