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飛他爸二話不說揮拳就來,晨姐他爸見葉良飛他爸動手了,也不含糊,揮着拳打了過來。
我心想壞了,要是我爸把晨姐他爸給打了,那晨姐估計以後都不待搭理我的了!
正在這時候。我聽到了一聲慘叫,緊接着就看到葉良飛他爸的拳頭被我爸給握在了手裡,然後狠狠的往下一掰,不知道斷了沒。
而晨姐他爸,我爸根本沒搭理他,直接躲過去了他的拳頭。
“嘭!”接着,我爸一腳把葉良飛他爸踹到了一邊,葉良飛他爸被踹倒在地上後,趴在地上痛苦的嚎叫了起來。
我爸拍了拍手,笑嘻嘻的說道:“不要打架,這都是法治社會了,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行不?”
說完我爸就勾着我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親家公,這筆賬我先記下了,如果以後我兒子和你女兒在一起了。那咱們啥事都沒有,如果沒在一起的話......嘿嘿,從來沒有人能讓我吃虧!”
說完,我爸勾着我的肩膀就走出了晨姐的家門。
上了車之後,我爸在車上跟我說:“瞅瞅你這個廢物,泡妞還得你爹幫你,哎。”
我犟嘴道:“誰讓你幫了!要是晨姐不喜歡我,你就是打死他爸都不帶有用的!”
我爸切了一聲,不說話了。他也沒有問我身上的傷究竟怎麼回事,反正我總感覺我不是他親生的。
回到了家之後,我爸看了看我的傷勢,說道:“沒什麼事,胳膊上面沒有淤血,骨頭也只是輕微的骨折。我看明天你就去上學去吧。”
我啊了一聲,說道:“其實我也覺得我沒什麼事,但是醫生說至少得一個周。”
“庸醫!”我爸罵了一句,“我說沒事就沒事,你是我兒子,我不可能害你就是了。明天就去學校吧。”
我恩了一聲,說行。
“對了,我被對方圍毆眩暈的時候,我聽見有個女孩的聲音,是她救了我。但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了,你知不知道是誰啊?”我問我爸道。
我爸神秘兮兮的說道:“當然知道了!”
“是誰?”我連忙問道,我爸笑嘻嘻的說道:“是觀音菩薩救得你!”
“去你媽的!”我忍不住罵了一句。
.......
在家呆了一天,晚上我問道晨姐她爸爸有沒有事,晨姐說事倒是沒有,只不過他爸很生氣,說以後就算豁上這條命,也不會讓晨姐和我在一起/.....
我嘆了口氣,這也是我預想之中的事情。不過無所謂,把我逼急了,我就把小花和晨姐帶上,私奔去。
不過我也只是想想而已,她們兩個說不定以後我一個都得不到呢。
“你爸沒有說你吧?”晨姐問我道。
我擺擺手,說道:“我爸那性格你也看到了,他能說我啥,你不用擔心了。”
晨姐恩了一聲,說行。
“那個,明天我就去職院了,你去不去?”我問道晨姐,晨姐啊了一聲,說道:“咋這麼快?”
“我爸說我沒啥事,明天就可以去了,而且我也覺得我身上的傷沒什麼大礙。”我跟晨姐說道。
晨姐恩了一聲,說知道了,那我明天要去。
在家睡了一宿,第二天我便去了職院,臨去之前,我把我身上的繃帶啥的,全部都拆了,雖然我爸說沒啥事,但是要恢復到巔峰狀態,也沒那麼快,所以我準備在職院裡面先休養幾天,順便讓寸頭男把東區所有的小勢力名單給我弄一份來。
我回去之後,我在職院所有的兄弟都出來迎接我,那陣勢,簡直是浩大,一兩百個人站在那裡看着我緩緩地走進來。
就連一些老師都停下腳步網我們這邊來看,我感覺相當的受用,忍不住有些眉飛色舞了起來。
“流哥,你回來了!”我那十幾個最核心的兄弟站出來說道,我點了點頭,說道:“沒事的都散了吧,你們幾個跟着我去宿舍。”
這時候他們一個個憤情氣慨的說道:“流哥,那個垃圾安田學院敢對咱們的動手,這事咱麼可不能忍!在職院這麼多年了,一直以後能和職院作對的也就僅僅有一個技工學院而已!像安田學院那一道的,都不敢招惹咱們!咱們可絕對不能忍啊!”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你們放心吧,就是你們想忍,我夏流也絕對不會忍!再過幾天,等我身上的傷痊癒了,咱們就殺回安田學院!”
“那到時候你可得叫上我!”
“也得叫上我!”
“我要弄死那幫小逼崽子!”
他們一個個的都激動的大喊道。
我笑了笑,擺手說道:“今天到場的人,等那天我一個都不會落下!所有人都跟着我去!”
“好!”他們激動的大喊道。
我恩了一聲,說行了,沒事都散了吧。
說完,我讓紅衣男寸頭男他們陪着我回了職院的宿舍。
到了宿舍後,把門關上,我問道寸頭男道:“事情打聽的怎麼樣了?”
寸頭男點了點頭,接着從一堆書裡面抽出來了一張白紙,白紙上面寫了不少字,大大小小的勢力,起碼有十來個。
我把白紙接了過去,說道:“這是所有的了麼?”
寸頭男恩了一聲,接着說道:“流哥,有一件事情我還沒有告訴你。”
“什麼事?”我擡了擡頭,問道。
寸頭男接着說道:“張劍知道你制霸了職院後,也開始有所行動了,那張白紙上後面劃了叉的,就是被張劍給收走的小勢力。”
我皺了皺眉頭,仔細的看了一眼,一共十幾個勢力,畫叉的竟然有五個。
“看來咱們得儘快行動了。”我皺着眉頭說道,本來還想休養幾天,看來現在連休養的時間都沒有了。
“流哥,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這時候寸頭男說道。
我擺擺手,說道:“咱們兄弟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
寸頭男恩了一聲,說道:“說實話,這些小勢力雖然大多對張劍有所不滿,但是,如果非要在咱們和張劍之間選擇一個的話,他們八成還是會選擇張劍。”
我點了點頭,示意寸頭男繼續說下去。
“不管怎麼說,張劍好歹是名義上東區的大哥,道上的名聲大的很。而你,只是職院一個學生,道上連你的名字都沒有。說句不好聽的,誰願意跟一個初出牛犢的小逼崽子混在一起?再說了,張劍能給他們好處,而你呢?”寸頭男仔細的和我分析道。
我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不管張劍做事情再怎麼不仁義,但是起碼不會影響到他們賺錢,他們對張劍有怨氣,也頂多是罵兩句而已,誰會冒着危險去參與到這檔子事裡面呢?
“那依你之見應該怎麼辦?”我問道寸頭男,寸頭男想都沒有便說道:“不能在隱忍下去了。找機會,給張劍一個下馬威,除此之外,沒有別的辦法。”土頁找血。
“給張劍一個下馬威?”我皺了皺眉頭,“可是咱們的實力完全不如張劍他們強啊,儘管咱們人數上佔優勢,但是你別忘了,張劍手底下那幫人都是老流氓了,下手狠,打架也強,恐怕.......”
“流哥!越是養着,實力就會越差勁啊!成功就是要建立在一次次的失敗上才行啊!”寸頭男打斷了我的話說道。
我拿出來一支菸點上,躺在牀上沉吟了片刻。
“啪嗒。”我把菸頭狠狠地往地上一甩,說道:“先把安田學院的仇報了,剩下的就按照你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