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還有之前那個特別壯的男的都在我們這輛車上。那個特別壯的男的一上來,就把車的空間佔去了一大塊,本來就狹隘的空間,現在看來更加的擁擠了。
他憨厚的笑了笑,跟雲哥說道:“雲哥,要不我打車過去吧。”
雲哥搖了搖頭。說道:“不用。”說完,他看向了司機,說道:“開車吧。”
那個司機恩了一聲,接着便發動了車,向着人民醫院的方向走去。雲哥跟我說,他已經調查好了他們要走的路線,等下咱們直接埋伏在那條路上就行了。
我心想雲哥看來也是個心細的人,暴怒的他還能保持理智,不愧是當大哥的料。
車先去了人民醫院,因爲車是無牌的,所以不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停在人民醫院的門口,於是,我們就在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停了下來。
“下去個人看着點,如果劉翔出來了,立馬給我打電話。”雲哥冷聲說道。
“雲哥,我去吧。”大塊頭說道。
雲哥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你太顯然了,柱子去吧。”
柱子哥恩了一聲,說行。
柱子哥剛好靠在車門的位置,他直接拉開門就跳了下去,我們就坐在車上等着他的消息。
雖然得知劉翔今天出院了,但是具體什麼時候出來還是不一定的,所以我們車上有人帶了麪包、水之類的東西,看樣子是做好了長期戰鬥的準備了。
雲哥分給了我一個麪包,我嚥了兩口口水,然後抓過來麪包啃了一口,在那裡面呆着整體吃屎一樣的飯,現在看到麪包。那真是如飢似渴,我幾口就把麪包給啃完了,嘴裡剛受的傷卻讓我一陣陣的疼痛,吃的麪包基本上是就着血水吃進去的。
雲哥的那些兄弟就笑話我說:“職院扛把子級別的人物,怎麼和沒吃過飯似的?”
我不好意思的說道:“在裡面吃的東西簡直不是人吃的,每天餓的飢腸轆轆。”
他們笑呵呵的說道:“等這事辦完了。讓雲哥帶你去吃好吃的去。”
我眼睛看向了雲哥,發現雲哥正看着窗外,眼神流動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嘆了口氣,不知道雲哥有沒有恨我,畢竟晨姐的事情。與我也是脫不了干係的。
在這裡等了接近一天,我們就吃了那些麪包喝了那些水。到了黃昏的時候,柱子哥纔回來,他跟雲哥說,他們已經開車走了,是一輛黑色的寶馬,路線和咱們預測的一樣。
雲哥臉色頓時冷的嚇人,他說道:“開車。”
司機立馬發動了車,不知道往哪個方向開去了。
最後,車停在了一個黑乎乎的小衚衕裡面,小衚衕本來就不怎麼見光,再加上現在天有些黑了,所以整個小衚衕顯得更加的昏暗無光。
我們所有的人呆在車裡面等着那輛黑色的寶馬。
我有些想不清楚。看那樣子,劉翔他家裡應該挺有錢纔對,爲什麼會來這種地方呢?這周圍都是比較老式的平房,怎麼看也不像是有錢人住的地方啊。
雲哥坐在車上,眼睛緊緊地盯着前方,車裡面也都寂靜了下來,沒有人敢說話。
他的眼睛迸發出一種殺氣,我從側面看他,都能感覺得到那股寒意。
“來了。”這時候雲哥開口說道。以帥臺亡。
“那咱們怎麼辦?”柱子哥問道雲哥,雲哥說道:“等他們靠近。”
柱子哥點了點頭,我們繼續等着。
那輛黑色的寶馬一點點的靠近了過來,最後停在了我們的車前。那輛黑色的寶馬按了按喇叭,示意我們讓路。
司機看向了雲哥,雲哥沒有說話。
過了沒多會兒,劉翔他爸從車上下來了,然後走到了我們的車窗前,敲了敲車窗,在外面喊道:“師傅,讓一下路。”
這時候坐在副駕駛的那個人忽然猛地就把車門給推開了,直接把劉翔他爸撞到了,接着車門迅速拉開,二三十人從車上跳了下來,每個人手裡還拿着傢伙。
“圍住那輛車。”雲哥下令道。接着所有的人跑過去把整輛車包圍了起來。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劉翔他爸立馬大喊了起來,“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
這時候那個長得特別壯的人憨乎乎的笑着向劉翔他爸走了過去,接着伸手抓住他的衣領,直接把他給拎了起來,仍進了車裡。
“劉翔呢,下來吧。”雲哥冷聲說道。
車上沒有反應,雲哥皺了皺眉頭,接着握拳,一拳頭砸在了車窗上,直接把玻璃幹碎了。
“我說下來,聽不懂嗎!”雲哥怒喊了一聲。
車門接着打開了,車上兩個人顫顫巍巍的縮在車裡,一個是劉翔,一個是他媽。兩個人互相抱着,看樣子非常的害怕。
壯塊頭憨乎乎的走到車前,用他砂鍋大的拳頭往車上揮了兩拳。我感覺到整個車都晃了兩下。
“雲哥讓你們下來,嘿嘿。”壯塊頭有些憨厚的說道。
可是他倆還是不敢動,壯塊頭只好把手伸了進去。
劉翔他媽立馬嚇得大叫了起來,壯塊頭並沒有理她,直接把他給淋了下來。
“現在怎麼處理啊?”柱子哥夾着一根菸問道。
雲哥皺着眉頭說道:“帶走吧。”
壯塊頭聽到雲哥的話,立馬拎起來他們兩個,把他直接塞進了麪包車裡裡面。
“上車。”雲哥跟我說道,我恩了一聲,然後跟雲哥一起進了這輛寶馬車裡。
“會開車麼?”雲哥問我道,我搖了搖頭,說不會。雲哥沒說話,他看向了柱子哥,柱子哥直接就坐到了駕駛座上。
“雲哥,咱們現在去哪?”柱子哥問道雲哥,雲哥想了想,說道:“去山頂吧。”
柱子哥說了聲好,接着便發動了車。
我不知道山頂是哪,畢竟這麼多山,山頂多了去了,這可能是他們經常去的某個地方。
車呼呼地在路上開車,劉翔他們一家子在另一輛車上,我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是個什麼狀況,不過預測他們得被折磨個半死。
車很快離開了市區,來到了郊區,最後在一個山底下停了下來。
這個山下面有一個水庫,這個水庫供應着全市的水。我們從車上下來,晚風從水庫面上呼呼地吹到了我們的臉上,把我們的頭髮都給吹亂了。
三四十人從車上下來了,他們押着劉翔一家子。
“放...放過我們吧!我可以給你錢!”這時候劉翔他爸說道。
雲哥的小弟直接甩了他一巴掌,罵道:“閉嘴!”
我們一行人往山上走。到了山頂後,雲哥一腳就把劉翔踹在了地上。
“認識我麼。”雲哥冷聲問道。
劉翔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他連哭加叫的喊道:“認識,認識!雲哥我錯了!我沒想動你妹妹的!我沒想到她會衝過去啊!”
雲哥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的意思是怪我妹妹了?”
劉翔愣了一下,連忙搖頭道:“不不不,不是,這事...怪夏流!都是夏流的緣故啊!”
我忍不住在心裡面暗罵這個比,草,死到臨頭了還想把我拖下水。
劉翔她爸媽都認識我,而且我在裡面遭受的非人待遇也都是因爲他,於是,我走到他倆身邊,伸出手來就想扇他倆。
這時候柱子哥攔住了我,然後對我搖了搖頭。
我有些不明白什麼意思,柱子哥小聲跟我說道:“別動手。”
我雖然不懂爲啥,但是柱子哥都這麼說了,我只好忍者心中的怒火把手收了回來。
“雲哥準備怎麼處理劉翔啊?”我問道柱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