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着看的也有女生,不過大多數都是男的,他們的眼神和我一樣的猥瑣,一個個的都只咽口水。
我有些不舒服,但還想看晨姐跳。那時候我冒出來了一個奇怪的想法:等以後有錢了,買個跳舞機讓晨姐跳給我自己看。
這時候一個打扮的挺潮流的男的也走上了臺。跟晨姐說道:“美女,一起跳啊?”
晨姐沒有理他,他就自己去了旁邊的那臺,塞進幣去,和晨姐跳相同的曲子。
那個潮男跳的也非常棒,每一個動作看起來都很好看,頓時又有一幫女孩子圍了過來,嘴裡叫着好。
而那個男的,跳舞的動作和晨姐幾乎都一樣,每一次都和挑逗晨姐似的,總是跟晨姐勾手,說一起啥的。
晨姐跳了一會兒就不跳了,我那會兒剛好搬了個小凳子坐在人羣的最前面,晨姐從跳舞機上下來後,直接就走到了我身邊,然後坐在了我的腿上。
周圍的人頓時一陣唏噓聲。一個個的都睜大眼。我心想你們瞅啥啊,是不是羨慕啊?羨慕就來打我啊,哈哈!
晨姐的小屁股坐在我的腿上,直接就壓在了我的命根,她坐着喝水,仰頭的時候,身體就不自覺地動了兩下,我頓時差點繳械,這整的我好舒服啊......
晨姐自然沒有注意到,她還在喝她的水,身子也不停的扭來扭去,扭得我真是火急火燎的。
“晨姐,你能不能別動了。。。”我不好意思的和晨姐說道。
晨姐看向了我。問道:“怎麼了?”
我指了指我的下面,說道:“那兒難受......”
晨姐聽完後,接着狡黠的一笑,又使勁的黃動了兩下,我他媽差點真的繳械了。
這時候那個男的也跳完下來了,看樣子是挺累的。他拆了一瓶水邊和邊問道:“美女怎麼不跳了?”
晨姐說道:“跳夠了,不想跳了唄。”
那男的笑道:“那等會兒還玩嗎,一起啊。”
晨姐說不了,你玩你的吧。
說完,晨姐便拉起來我的手,擠開人羣走了出去。
“晨姐。你咋不玩了呢?”我問道晨姐,“我看你挺喜歡玩的啊。”
晨姐說道:“那個男的一直在那裡招惹我,看得我煩。”以麗木弟。
我說那要不咱打魚去?
晨姐說你玩去吧,我坐着休息一會兒。我心想那我也不玩了,去鬥地主把。
遊戲廳的鬥地主大多數都是可以贏錢贏香菸之類的,但是多數都是積分,用積分來換,不然的話被人發現就成了賭博了。我過去坐下心思玩一會兒,晨姐坐在我旁邊。那個跳舞的潮男竟然跟了過來,也坐在這裡玩鬥地主。
剛坐下沒一會兒,就又有幾個人過來了,我大體數了一下,差不多七八個。最多十個左右吧,這些人當中年紀大的我估計二十七八三十左右,年紀小的,大約也得二十三四了。他們一個個衣服都開着環,走過來之後直接說道:“來來來,都讓開!”
我看了一眼,發現他們幾個人剛好能夠把所有的位置都佔下來。
“讓開。”這時候他們走到了我的身邊說道。我隱隱約約感覺這些人不怎麼好惹,而且我現在得罪的敵人也比較多了,所以也就別去招惹這幫人了。
於是,我拉着晨姐站了起來,坐到了一邊上去。
而那個潮男根本就沒打算讓開位置,坐在那裡繼續玩自己的。
“讓你讓開,聽到了麼?”這時候那幫人其中一個長得比較土的人跟那個潮男說道。
那個潮男喝了一口水,說道:“這是你家開的?我坐在這裡礙到你事了?”
那個長得比較土的男的沒有說話,不過他的手慢慢地攤開了一個褂子,那個褂子蓋着他的的手,我注意到他褂子裡面有一張報紙包着,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包的很可能是刀。
“來,咱們往後點,那個小子要遭殃了。”我悄悄地和晨姐說道。
晨姐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有些不解,我沒有解釋,拉着晨姐往後退了一步。
那個長的比較土的男的把褂子扔在地上後,接着便從報紙裡面抽出來一把刀,一下子就砍在了那個潮男的肩膀上,接着那個潮男就大叫了起來。
那個長得比較土的男的抓着他領子把他扔到了一邊,接着就跟沒事人似的坐在了那裡。
他們這麼多人,把所有的機子都佔了,但是他們根本不玩,就這麼坐着。
我明白了過來,這些人是來找事的,換句話說,他們就是來砸場子的。
我注意到他們當中有個男的坐在中間的位置一樣不發生,但是可以看得出來,那個人應該是他們的頭頭。
那個人留了一個最普通的圓頭,頭髮精短,看起來很精神,他傳了一個襯衫,坐在那裡似笑非笑。
過了沒一會兒,遊戲廳的保安就上來了,這個保安眼睛倒是挺好使,一眼就看出來了誰是老大。他走到了那人身邊,在他耳朵邊上不知道說了些啥,說完話後,這個大哥笑了笑,接着站起來從報紙裡面抽出來了一把刀,一刀就砍在了他的後背上,接着,那七八個人全部站了起來,圍着那個保安就打了起來。
這時候這個大哥他一隻手拿着西瓜刀,另一隻手摸了摸耳朵,指着那些人說道:“告訴你們張劍,我和他的事沒完!”
說完,他麼那幫人就把那七八臺機子全部砍壞了,在場所有的人都嚇得跑了,晨姐也嚇壞了,我拉着她的手,卻沒有離開這裡。
他們做完這些後就走了,我心裡面暗喜,看來這是個猛人啊,最重要的是,這個人和張劍有仇,而我和張劍也有仇,那我們兩個就是一夥的,哈哈!
“來,晨姐,咱去跳舞去。”我拉着晨姐說道,晨姐早就嚇壞了,她跟我說道:“夏流,要不咱們還是走吧.......”
“走什麼走啊,現在沒人了,跳舞機也沒壞,人家也沒攆咱們,咱們幹嘛要走?這裡應該是張劍給看着的,不過我想這麼多人,肯定有人報警了。”我跟晨姐說道。
“那咱還不走?到時候警察不得找咱們錄口供啊?”晨姐白了我一眼說道。
我說沒事,錄口供就錄唄,剛好沒還沒去過派出所呢,進去看看啥樣。
我那時候我完全沒想到,沒過多久,我竟然真的被整進派出所裡去了。
我拗不過晨姐,剛纔那一幕已經把晨姐嚇壞了,再加上人家店員過來攆我們了,說今天不做生意了,我們倆只好下了樓。
下樓之後,我在樓下心思,剛來的那幫人究竟是什麼來頭,難道在東區現在還有人敢和張劍作對嗎?
看來張劍是作惡太多了,惹到牛人了。
“晨姐,你先回去吧,我在這看會兒。”我跟晨姐說道。
晨姐皺了皺眉頭,說道:“夏流,你想幹嘛?”
我說不幹嘛啊,我就在這看看,看看張劍準備怎麼處理。
“好吧。”晨姐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於是,晨姐打了一輛車回家去了,而我則是坐在路對面,點上了一支菸,等着看好戲。
沒一會兒,警察就來了,他們上去不知道調查了啥,下來後,張劍親自來了,他領着幾個人過來的,看樣子很生氣。
他和那個警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越說越生氣,最後狠狠地把菸頭甩在了地上,然後指着那個警察不知道在喊些什麼。
看到張劍吃癟的樣子,我心裡別提有多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