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張劍呵呵笑道:“如果我騙你的話,我可能坐在這個位置麼?”
說完這話,這紅毯兩邊的人,齊刷刷的看向了我們五個人,不僅如此。他們一個個的摩拳擦掌,就像是在威脅我們。
我算是明白了,今天我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我說好吧,於是,我讓寸頭男把錢拿了出來,交到了張劍的手上,張劍把錢給了旁邊的一個人,那人點了點,然後報給了張劍一個數。
張劍冷笑了一聲,說道:“夏流,你膽子挺大啊,才一個月,就敢偷偷扣油水了?”
我說你什麼意思?我沒扣什麼油水。
張劍罵了句放屁,說道:“我在陽光ktv那麼久,我能不知道每個月能收上來多少錢?你少他媽跟我耍心眼。上個月我收了七萬多,交上來的錢,起碼三萬多,你現在就拿出來兩萬,來糊弄誰呢?”
我皺了皺眉頭,ktv果然耍了我一把。
“我只收到這些,如果不夠的話,我回ktv要就是了。”我跟張劍說道。
張劍哼聲說道:“那你就趕緊滾回去吧,給你三天的時間,把賬目給我算明白了,然後把錢拿來!”
我沒有理他的污言穢語,而是問道:“雄哥什麼時候回來?”
張劍聽完我的話後,瞪了瞪眼。說道:“問那麼多幹什麼?雄哥的行蹤難道還要和你報告?”
我哼了一聲,扭頭就準備走。這時候張劍又喊了我一句:慢着!
我回過頭去,問道:“有你嗎啥事啊?有屁一次性放完了行不行?”
張劍哼聲說道:“我看你還帶來的禮物啊?放下唄,我也看看是啥。”
我說沒啥,這是給雄哥買的,一點吃的。既然雄哥不在,那我就拿回去了。
“雄哥不在,你給我就是了,我也可以吃啊。”張劍坐在上頭笑嘻嘻的說道。
我鄒着眉頭,說道:“劍哥,這不太好吧?你要的話。這東西就不值錢了,我得拿回去喂狗啊.......”
張劍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了起來,他哼了一聲,說道:“我早晚把你那張臭狗嘴給你封上!”
我笑嘻嘻的說道:“等着你喲!要是沒事了,我就先走了啊!”
說完,我領着人就走了出去。
“流哥,我記得你沒養狗啊?”這時候王猛忽然呆呼呼的問道。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罵道:“留着給你吃!”
王猛高興地說道:“真的啊?謝謝流哥!”
我:“.......”
回去之後,我就去找到了ktv的會計,問他這錢是咋回事,他說,這個月收入少,就這麼點錢啊。
我說這個月生意那麼好。錢怎麼會這麼少呢?
會計嘴硬道:“真的,錢就這麼多,我也不知道哪去了。”
這時候寸頭男直接掏出來匕首,一下子就插在了他的桌子上,冷聲說道:“錢到底多少?”
會計頓時顫顫巍巍的說道:“我......我可能算錯了,我再算算......”
“趕緊算!”寸頭男把匕首收了起來,冷聲說道。
那會計連忙用電腦又算了一遍,接着說道:“是我算錯了...少給了三萬多.......”
寸頭男哼了一聲,罵道:“滾開,我自己來算!”
會計立馬又改口道:“不是不是,我看錯了,是四萬多,四萬多......”
寸頭男冷哼道:“少他媽跟我們耍心眼子,不然老子要你的命!”
說完,寸頭男冷視着他說道:“等會兒把錢給我們送上來!”
說完,寸頭男就走了出去。我在一旁看愣了,寸頭男這比裝的,把我都給擠下去了。
他走出去之後,又把頭縮了回來,看着我問道:“流哥,你咋還不走呢?”
我“啊”了一聲,趕緊跑了出來。
“你在你裡面幹嘛呢?”出來後寸頭男問我道。
我搖了搖頭,說沒幹嘛。寸頭男哦了一聲,我們倆人便上樓去了。
.......
上樓後,我把雄哥的事情說了一遍,同時我也表態了,錢雖然收上來了,但是那錢不交到張劍手裡,就說收不上來錢,就那些。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必須趕緊找到雄哥,我總感覺這件事情不太對勁。
三天過後,張劍派了兩個小弟來到了陽光ktv,我那時候正在辦公室裡面練拳,他們進來也沒有敲門,直接就說道:“劍哥讓我們來收錢。”
我停止了練拳,看了他們兩個一眼,說道:“誰讓你們進來的?不會敲門?”
他們沒說話,等着我拿錢。
我哼了一聲,說道:“滾回去讓張劍自己來!”以討盡巴。
他們兩個說不行,錢今天必須拿走。
我轉過頭來怒視着他們,說道:“你們兩個,是想死麼?”
他們兩個愣了一下,接着說道:“我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不要得罪劍哥。”
這兩個人進來的時候沒有敲門不說,連叫流哥都沒有叫,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瞧得起我。
我走到他們身邊,“啪啪”兩巴掌就扇在了他們的臉上,說道:“張劍沒有教你們怎麼說話嗎?趕緊給我滾出去,讓張劍自己來!”
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接着走了出去。我哼了一聲,坐在沙發上點上了一支菸。
沒一會兒,張劍就給我打過來了電話,問我什麼意思,我說我沒什麼意思,錢沒收上來,見不到雄哥,錢就收不上來了。
張劍在電話裡笑了一聲,說道:“你行哈,我看你能嘚瑟多久。”
說完,電話那邊就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
正在這時候,外頭忽然有人打開了門,寸頭男跑了進來,一臉驚慌的樣子。
我說你跑這麼快乾什麼?
寸頭男說道:“不好了,流哥。”
“怎麼了?”我語氣平淡的問道寸頭男。
寸頭男低下了頭,緩緩的說道:“雄哥...雄哥他住院了。”
“什麼?”聽到這話,我頓時拍案而起,“怎麼回事?雄哥怎麼會住院?”
寸頭男皺着眉頭說道:“聽說是被人襲擊了,現在昏迷不醒,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
“雄哥在哪個醫院,趕緊帶我去!”我命令寸頭男道,寸頭男恩了一聲,接着我們兩個人便急急忙忙的跑出了陽光ktv。
寸頭男說,雄哥在第一人民醫院,現在還昏迷不醒,醫生說,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我皺着眉頭,一陣心疼,雄哥怎麼會被人襲擊,到底是誰幹的!
怪不餓這幾天張劍這麼囂張,直接坐在雄哥的位置上!
很快,我們就到了第一人民醫院,來的着急,也沒有帶什麼東西,直接就上了樓。
到了雄哥的病房前,門口有兩個人站着,我和寸頭男要進去,他們不讓,我一把把他們推開,惡狠狠地說道:“又是張劍讓你們這麼做的?”
他們沒有說話,我哼了一聲,把門推開走了進去。
雄哥現在身上插滿了管子,眼睛緊緊地閉着,人躺在牀上,一動不動。
“雄哥!”我喊了他一聲,接着就撲倒到了雄哥的身前。看着雄哥那虛弱的樣子,我忍不住想要哭出來了。
雖然說,我和雄哥相處時間並不長,但是我能到今天,也全是依仗着雄哥。他爲了我不惜和半禿頭鬧翻,還把張劍視爲命根的ktv交給了我,而現在,他卻昏迷不醒,岌岌可危......
“這是誰幹的。”我冷着臉對門口那倆人說道。
那倆人搖了搖頭,說道:“我們下面的人,怎麼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