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男恩了一聲,帶着兩個人就出去了。
這時候我手機忽然響了,拿起來手機一看,竟然是樓下服務檯打過來的。我心想估計是出了什麼事情,所以我連忙接起來了電話。
“流哥,樓下有個人找你。”服務檯的妹子說道。
“找我?男的女的?”我問她道。她說是女的,還有好幾個女生一起,我心想是誰啊?難道是小花?不可能啊,小花就算來找我,也不可能成羣結隊,那會是誰呢?
我帶着疑惑下了樓,發現樓下坐着的女生竟然是藍娜!藍娜的那一幫子小女孩!
“你怎麼來了?”我問她道。
藍娜看到我後有些激動,跑過來說道:“原來你藏在這,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了!”
我說什麼叫藏啊,我一直都在這裡好嗎?
藍娜說的確是有點事情要找我,我問她什麼事,她說道:“我好不容易來一次,你不請我喝杯茶?”
我心想你他媽比咋這麼多事,我請你喝尿行不?
不過我沒這麼說,她都開了一次口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乾脆領着那幫女生上了樓。
一進屋子,我們屋子裡的那幫色狼就瞪大了眼睛,小矮子他們認識藍娜,所以顯得格外親切,又是叫姐又是叫妹的。其他人則是色眯眯的打量着這幫女生。
“你就住在這裡啊?”藍娜有些不滿意的說道,“堂堂一個大哥,和這麼一大幫子人窩在一個小屋裡。”
“嫌這裡不好就走唄,誰讓你們來了?”這時候,晨姐忽然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
“夏流,你可真厲害哈,這是泡了多少妞啊?”晨姐對我冷嘲熱諷道。
我頓時一臉尷尬,心想壞了,以晨姐這脾氣。估計得和藍娜罵起來。
“晨姐?”這時候藍娜忽然看向了晨姐,叫了一聲,“你是晨姐吧?我早就聽說過你了,你是我偶像啊!”
晨姐站在那裡也不說話,我估計現在晨姐想罵她,也不好意思了。
藍娜拉着晨姐就聊了起來。那話真是夠多的,晨姐也不怎麼搭話,偶爾說個“恩”“哦”之類的就算完事了。
“對了晨姐,你在這裡幹什麼?難道你和流哥在一起了?”藍娜眨巴着她的大眼睛問道。
晨姐說不是,在這裡跟着練拳,來回跑太麻煩了。所以就暫且住在這裡了。
藍娜聽完後立馬嘰嘰喳喳的說道:“啊!練拳?我也想練,能不能帶我一個啊?我和你一起睡!”
晨姐皺着眉頭說道:“你不好好上學,練什麼拳?這是你呆的地方嗎?”
藍娜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我也想跟着練練嘛......不然學校裡總有人欺負我.......”
晨姐哼了一聲,說道:“你是自己發騷吧?”
藍娜也不說話,低着頭在那裡,就像是在反思一樣。
“流哥,我被人欺負了,你必須得幫我啊!”這時候藍娜忽然擡起頭來看向我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其實我和藍娜並沒有多深的交情,但是她開口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啊。
我看了晨姐一眼,發現晨姐正對我瞪着眼睛呢。
“那個...我還有點事要辦.......”我推脫道。
藍娜纏着我。說道:“你怎麼能如此見死不救呢!”
我說要不我讓我兄弟下午陪你去看看吧。
“不用,我跟她去看看就行了。”這時候晨姐忽然說道,我說你一個女孩子,去什麼去,在家好好呆着!
晨姐說不用你管,我和你啥關係你管我啊?
我頓時啞口無言。沒辦法,我悄悄的讓小矮子下午跟着晨姐,萬一要是出個啥事,起碼還可以幫一下。
正在這時候,寸頭男回來了,他看到這麼多人,便皺了皺眉頭,說道:“流哥,我現在說還是......”
我說來我臥室吧。寸頭男恩了一聲,接着和我一起去了我的臥室。
“那人是山狼麼?”我問道寸頭男,寸頭男點了點頭,說道:“我沒敢進溫莊,畢竟雄哥認識我,我花錢僱了一個人進去偷偷進去的。”
“然後呢?”我問道寸頭男,寸頭男說,他們進去後並沒有做什麼,和雄哥打了個招呼便去洗澡了,洗完澡就上了三樓。
我皺了皺眉頭,山狼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來溫莊,就是爲了消費來了?他要想消費,也不用來溫莊啊,明知道溫莊是雄哥的地盤......
“算了,暫且先不管他了。”我搖了搖頭,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說不定山狼就是飢渴了來找妹子玩呢。
中午的時候藍娜和她的那幾個姐妹一起在這裡吃的飯,她的那幾個姐妹雖說也有點放蕩,但是比起藍娜來,還差得遠。可能是在這麼多男人面前,她們多少有點拘謹吧。
下午的時候,晨姐便領着藍娜走了,我讓小矮子偷偷的跟在她們後面,還讓他帶上了一把刀,以防不測。
這一整天,ktv裡也沒有發生什麼事,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小矮子提前回來了,我有些不滿意的說道:“你咋回來了?晨姐呢?”
小矮子說道:“擔心個毛,晨姐把藍娜那幾個女的帶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一人扇了兩巴掌,然後就去網吧玩遊戲去了.......”
我頓時有一股吐血的衝動,晨姐果然不是一般人,竟然這麼霸道......
“那算了吧,先不管他們了。”我擺擺手說道。
又過了一會兒,晨姐氣勢洶洶的回來了,我笑嘻嘻的問道:“晨姐,事情怎麼樣了?”
晨姐咳嗽了兩聲,說道:“啊,那個小孩被我打了兩巴掌,跟我保證了,以後不欺負藍娜了。”
我看着晨姐那副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晨姐說你笑個毛啊?怎麼,你不信啊?
我笑嘻嘻的說道:“今下午玩遊戲玩的嗨不?”
晨姐臉唰的一下子就變紅了,她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說完她就跑進了臥室裡,把門緊緊地關上了。
......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下面又打來了電話,說有個包廂鬧事,兩個包廂裡的人幹起來了。這種事情我司空見慣了,所以也沒怎麼在意,帶着兩個人,下去給他們解決解決矛盾就完事了。
可是,我沒想到,這兩個包廂裡的人,竟然有一個是葉良飛他們那一夥人。不僅如此,那天被我揍了的小夥子也在。
我一下子就樂了,嘿嘿,現在你在我的地方,你還敢鬧事?你看我不公報私仇的!以扔協扛。
於是,我進去二話不說先扇了葉良飛兩巴掌,罵道:“這是你敢嘚瑟的地方嗎?不想活了啊?”
打完他,我又給對方兩巴掌,對方的人倒是挺老實的,沒敢還手,也沒敢罵我,只是說明了一下情況。他們的情況我壓根就懶得聽,管你誰對誰錯,只要是葉良飛,那肯定就是他錯了。
我正在說教對方呢,頭上忽然就捱了一酒瓶子,頭接着就破了。
我摸着頭上的血,有些不太敢相信,在這裡,他們竟然還有人敢動手?
“夏流,老子早就想打你了!我看看你們這裡誰敢動我!”那天被我揍了的那個小子冷笑着說道。
我罵了句草,下令道:“給我打死他們!”
剛說完這話,我手機忽然就響了,拿起來手機一看,是雄哥打來的電話。
我接起來電話問道:“雄哥,怎麼了?”
雄哥在那頭沉吟道:“你現在是不是在和遊小龍鬧事呢?趕緊住手,你要是動了他,我也保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