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姐看這樣子就是經過精心打扮了,穿着一個小皮裙,打底褲,上面穿着一個帶毛毛的外套,看起來既性感,又嫵媚。
“怪不得花了這麼長時間。這出來一趟得化半個小時的妝吧?”我開玩笑似的說道。晨姐罵了句滾蛋。
紅衣男看到晨姐臉色頓時有些不自然,他尷尬的對晨姐笑了笑,晨姐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很大方的跟紅衣男打了個招呼。
“你這是做的誰的車啊?”我問道晨姐,晨姐說是她朋友的,剛好順路,就送過來了。
我往那車裡面一看,裡面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正伸出頭來對我招手呢。出於禮貌,我也對他揮了揮手。
“走吧咱們。”我跟他們說道,說完,我去裡面讓前臺去給我開了一個包間,然後我們邊上去了。
我估計這事要是讓張劍知道,他還得找我麻煩。這個張劍已經是我爲眼中刺肉中釘了,我必須得想個辦法,要麼換地方,要麼取代他的位置。
這離一個月還有很長的時間。我還得慢慢熬,最近儘量容忍他一點吧,不過他要是做的太過分了,我一定不會給他臉的。
進去包廂後,我就跟他們說了一遍我來這ktv工作的事情,他們聽完後,都說我有出息了。紅衣男認識黃宇,當他得知黃宇到我這邊來幫忙的時候,他也是吃了一驚。
“李雄這人還是比較有出息的,畢竟東區數一數二的人物,你就好好跟着他吧。”風哥說道。以斤叨圾。
“是啊,你小子現在比我們強了哈!”紅衣男也笑嘻嘻的說道。
我心想這有什麼用啊,不就是個東區的大哥嗎。當初西區那個大哥還罩着黃毛呢,最後不一樣被蹲坑男給解決了嗎?
到現在,我還是想不明白,蹲坑男背後究竟有多硬,在學校裡的時候不只是學生給他面子,連校長都不敢招惹他。一般來說,都是學生跪舔校長,這可倒好,校長跪舔學生了。
“你們找到了蹲坑男,一定要給我一個聯繫方式,到時候我過去找他。”我叮囑紅衣男和風哥道。
他們兩個說那是自然。
那天我們玩了很久。吃喝全部都算在了我的賬上,到時候張劍要是找我麻煩,大不了就扣我錢就是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紅衣男和風哥就回去了,說是去準備一下,晨姐沒有什麼事,我就領着她上了樓。
上樓後,小矮子他們看到晨姐,立馬喊道:“喲,嫂子來了?”
晨姐罵了句滾蛋,說道:“小矮子,你以爲我不記得你了是吧?信不信我揍你?”
小矮子嘿嘿乾笑了一聲,然後摸了摸後腦勺。
他們幾個很長眼色。幾個人商量一下,就出去了,說是出去買點日用品,究竟這個日是哪個日,我也不清楚。
等他們都走光後,晨姐和我坐在這裡,忽然就有些害羞了。屋子裡面比較熱,晨姐就把她的外套脫了下來,裡面只穿着一個黑色的小背心,這下更把她的身材顯得完美了。
我忍不住盯着她多看了幾眼,晨姐罵道:“眼睛不想要了?”
我笑嘻嘻的說道:“咱倆誰跟誰啊,看一下怕啥!”
晨姐臉色一變,罵道:“你現在和小花處對象呢,老實點,別朝三暮四的。”
我恩了一聲,說我沒想別的,就是你太漂亮了,我實在是忍不住多看幾眼。
晨姐被我誇得臉紅了,她說就你嘴甜。
“晨姐,要不你來我這工作吧?”我跟晨姐說道,“順便讓我那兄弟教教你泰拳。”
晨姐一聽泰拳,眼睛就亮了起來,她說道:“真的嗎?我可以來學?”
我說當然了,這幾天我就準備讓我那幫人都上天台去跟着黃宇練,到時候你也過來吧。
“行!”晨姐立馬點頭,我恩了一聲,心想到時候我把訓練時間拖長一點,看你還怎麼回去。
這一天也沒啥事,ktv裡並不是每天都有人來鬧事,畢竟這種地方誰都知道不好惹。倒是外面竟然有人打架,我趴在窗戶上往外看,就看到一幫年輕小夥,紋着身約架。那些小夥子就是有點太自以爲是,聽說他們自己把東區給分了,誰是大哥啥玩意的,根本沒把雄哥放在眼裡。
雄哥對此並沒有做什麼,畢竟那些小夥子只是立了個名字,也沒說收保護費啊啥的。要是他們威脅到了雄哥的利益,我想雄哥二話不說就會把他們全收了吧。
到了晚上的時候,那幫人就回來了,我跟他們說了一下明天要練泰拳的事情,他們聽完後很是興奮的,但是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叫苦了。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送晨姐回家去了,等我回來的時候,張劍就惱了,他說今天有人在包廂裡大鬧,你知道不?
我愣了一下,問道:“怎麼回事?”
張劍說道:“還他媽問怎麼回事?我要你是幹什麼吃的?整天遊手好閒的,挺自在是吧?你的那幫人惹事了你知道不?”
我再次愣了一下,問道:“什麼意思?”
張劍哼了一聲,說道:“剛纔星海集團的少爺領着一大幫子仁過來唱歌,你的那幫兄弟把他們打了。星海集團是什麼背景?身價多少你知道嗎?你打了他,他爸知道會饒了你嗎?”
我懶得聽他廢話了,直接往樓上奔去。到了樓上後,我發現小矮子他們個個頭上都有血,而且好幾個都趴在沙發上,在那裡包紗布。
罵了隔壁,這叫我的人打了他?
“怎麼回事?”我皺着眉頭問道。
寸頭男說道:“剛剛那幫人喝酒的時候叫了幾個女的過去,他們非要跟那幾個女的發生關係,但是這裡規定,只能賠償,不允許發生別的,而且那幾個女的也不願意,所以就鬧起來了,我們過去勸說了一下,就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你們不是那幫人的對手?”我冷臉問道。
寸頭男搖了搖頭,說道:“當時你不在,我們就去找了張劍,張劍過來後根本不允許我們動手,還說要是我們動了手,咱們這幫人,立馬就滾蛋。”
“草!”我罵了一句,接着跑到工具室裡把那個裝傢伙的麻袋拖了出來,然後扔在了地上,說道:“一人給我拿一把,咱們去找回來!”
“算了吧還是,張劍說那幫人不能惹,挨頓打就完事了,咱們還是忍忍吧.......”村頭那搖了搖頭說道。
“忍你媽隔壁!那個張劍就是他媽故意的,我就不信出了這種事,陽光ktv的老闆就能允許!現在有背景的人那麼多,要是個個都來鬧上一番,那這ktv還開不開了?陽光ktv的老闆能這麼慫?”我罵道。
“何況,我怎麼能容忍,你們剛跟我出來,就捱打!都跟我走,大不了,這地方咱們不待了就是了!”
說完,我掏出來傢伙,第一個跑下了樓。我一跑下來,寸頭男那幫人也都拿着東西衝了下來。
我一路狂奔,抓着一個服務員問道:“星海集團的那個少爺,在哪個包廂?”
我們這麼一大幫子人,手裡都拿着東西,那服務員早就嚇尿了,連忙說道:“我...我不知道啊......”
我罵了句草,推開他,就往前跑。
十幾個人在走廊裡拿着傢伙一路狂奔,路上的人都給嚇尿了,紛紛給我們讓開路。
跑到了樓下,我問道前臺服務員,那一幫子人在哪個包廂,服務員跟我說,在903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