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對他們幾個喊道:“走,出去看看!”
說完,我們幾個人便站起來跑了出去。跑到了學校的對面,我頓時愣住了,尼瑪。那個孫子找的人,竟然是翔哥!
臥槽,孫子正在和翔哥不知道說着啥,倆人點着煙,有說有笑的。
“是翔哥!”大塊頭喊道。
我說沒錯,就是他。
“那怎麼整?”寸頭男問我道。
我笑了笑,說道:“別急,吃過一次虧了,咱們還能再吃虧嗎?他身邊站着那麼多人,咱們現在肯定不能上去和他硬拼。”
“沒錯。”這時候風哥也站了出來,“反正他們現在找不到你,就讓他們找去吧。”
我恩了一聲,說道:“走,咱回去繼續玩遊戲。”
風哥和紅衣男這倆人,在網吧裡罵來罵去,說對方是傻逼。就因爲那個破遊戲,我們幾個人就在邊上笑。
我默默地打開了紅警,算是懷念一下蹲坑男吧。
畢業典禮開完後,也就算是正式畢業了。晨姐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我說我在對面的網吧,怎麼了?
晨姐說,都畢業了,大家一起出去聚聚吧。我問她都有誰,如果再有葉良飛那種人,我就不去了。
晨姐罵了句滾蛋,誰願意找他啊,就咱們三個。你,我還有小花。
我說那行,不過我現在沒辦法去學校,門外有人堵着我呢。
晨姐罵道:“誰堵你啊?這都畢業了,怎麼還有人找你茬?”
“你翔哥,草。”我忍不住罵了一句。
“怎麼又是他......要不我和他說說?”晨姐在電話裡問我道。
我說不用了。他找我麻煩,剛好,我額頭上這兩個煙疤一直沒有忘掉呢,他不找我麻煩,我也得找他的麻煩。
晨姐說,你快行了吧。不就兩個煙疤嗎?你自己不愛弄去,你看彭龍那兩個,都給弄掉了。
我笑了笑,說道:“不了,我不弄掉了,這兩個煙疤,剛好警示着我,提醒着我。”
晨姐說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我是懶得管你了,等會兒直接在本色ktv見面吧。
我恩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行了,我還有事,你們現在着玩着吧哈!”我跟他們幾個人說道。
“是去找晨姐吧?你麻痹的。帶我一個唄?”紅衣男開玩笑的說道。
我說行啊,雲哥也過去,你要是想在挨一刀的話,我就帶你過去。
紅衣男縮了縮腦袋,說道:“那還是算了吧。”
本來以爲下午和晨姐還有小花可以度過一個愉快的下午,但是我沒有想到,事情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我在本色ktv等着晨姐和小花半天,可是最終還是沒有等到她們兩個人,我給她們打了好幾個電話,可是她們就是不接。
我真的是着急了,就給我爸打電話,問她小花爸爸的電話,要到了她爸的電話後,我便給他打了過去。
“喂?”小花她爸在電話那頭輕聲喂了一聲。
我立馬說道:“叔叔,我是夏流,小花有沒有回家?”
我心思這都快要過年了,小花她爸應該也得回來了,可是小花她爸根本沒在本市!
“怎麼了?你彆着急,慢慢說。”小花她爸跟我說道。以休布圾。
我說我跟小花約好了在本色見面,可是她一直沒出現,電話也打不通......
小花她爸聽完後,沉吟了片刻,接着說道:“我立馬動用關係去找。”
說完,小花她爸就把電話給扣了,我剛掛了電話,手機就又響了起來。我看了一眼,發現是個陌生的號碼。
我接起來電話,問他是誰,他二話沒說,開口就罵:“夏流你吃屎去了?你罵了隔壁的我給你打了這麼多電話你都是在通話中?”
我剛好心情不好呢,竟然有個人罵我!我二話不說就罵了回去:“你讓你媽在被窩裡等着我的啊,你看我不收拾她!”
那人在那頭一愣,接着冷笑道:“夏流,你作死是吧?你兩個馬子在我手上,你還敢跟我裝?”
我一愣,頓時着急了起來。
“你是誰?晨姐和小花到底在哪!”我急忙問道。
他哈哈大笑道:“我是誰?我是孫子啊,本來今天在門口堵你們,經沒堵到,沒辦法,我只好把你的兩個馬子綁過來了。”
“我草你媽的孫子!你趕緊把她們兩個放了!”我惡狠狠的說道,“她們兩個你都惹不起!”
“哦?惹不起是嗎?哈哈,我倒要試試,現在她倆在我手上,我看看能怎麼樣!”孫子大笑道,說完他就把電話扣了。
臥槽!這筆竟然把電話給扣了!
我立馬又給打了回去,問他現在在哪,他笑嘻嘻的說道:“着急了?”
我說別廢話,趕緊告訴我你在哪。
他接着說道:“我現在就在南山的底下,下面有個院子,院子裡有個小屋,你和華子過來換她們倆,記住哦,只能你們兩個人來,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我看這倆小妞也挺漂亮的,哈哈哈!”
我說你別動他們,我立馬過去!
說完,我就扣了電話,打車去了網吧叫紋身男,他們幾個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不耐煩的說道:“現在沒時間和你們解釋那麼多,以後再和你們說吧!”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來了雲哥,我立馬問道紅衣男:“你有沒有云哥的電話?”
紅衣男點頭道:“有啊,怎麼了?”
我說給我,快點!
紅衣男恩了一聲,然後給了我一個手機號。我把手機號輸入了手機,立馬撥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雲哥還沒有說話,我便着急的說道:“雲哥,晨姐出事了!”
雲哥聽到這消息後,立馬就着急了,他問道:“小晨現在在哪?”
我說她被人綁了,現在正在南山下面的院子裡!
雲哥哼了一聲,我怕他掛電話,連忙說道:“雲哥等等!你現在先過來找我吧,對方說了,只讓我和我一朋友兩個人過去!”
雲哥冷聲問道:“你在哪?”
我說我在我們學校對面的網吧。雲哥說等着,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不到五分鐘,雲哥便急忙的趕了過來,他騎着一輛摩托車,看樣子開的很快,因爲他的頭髮都被吹得立了起來。
“走。”雲哥說道。
我嗯了一聲,便拉着紋身男走出了網吧。我跟雲哥說,這件事情可能和翔哥有關,雲哥問我怎麼回事,我就把事情和他說了一遍,雲哥聽完後,接着拿出來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翔子,你想死麼。”雲哥冷冷的對着電話說道。
對方說啥,我也沒聽清,雲哥也沒說廢話,直接掛了電話。
“夏流,你想看看我發怒的樣子麼。”雲哥臉色冷的可怕,我沒敢接話。
雲哥也沒有在說話,他打了一個電話,具體給誰打的,我也不知道,總之他對電話裡說,把所有人都叫到南山,把南山給我圍起來,一個人不準出去!今天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我喘了口氣,感覺這次事情,恐怕真的要鬧大了。
到了南山底下,我發現下面已經站了很多很多的人,這些人和蹲坑男找的那幫不一樣,蹲坑男的那幫人,都是土豪,這幫人,都是草根,只不過人數上,更多一些。
“圍了!”雲哥邊走邊怒吼道,接着,那些人便開始行動,把南山的每一個出口都堵住了。
“你和你那個朋友,進去把我妹妹給我換出來。”雲哥冷着臉子跟我說道。
我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下來,大不了我就挨一頓打,大不了我就挨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