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教導主任開除的我!他沒個死數,說話像放屁似的,你讓他給我等着哦!”我氣呼呼的對校長喊道。
校長一臉的尷尬,他說放心吧,他會處置他的。我哼了一聲,蹲坑男皺了皺眉頭。說行了,差不多時間到了,得走了。
我不知道他說的時間到了是啥,不過我還是乖乖的跟着他走了出去。
我們倆一路走到了廣場上,葉良飛那個傻叉還被掛在上面,樣子可憐至極,蹲坑男說把他放下來吧,念他第一次,給他個教訓就行了。那兩個西裝男說了聲是,接着就把葉良飛給放了下來。
葉良飛下來後,哆嗦着身子就往校外跑,也不說話,樣子就跟瘋了似的,看着他這樣,別提我心裡面多爽了。
就這樣折騰了半上午,現在已經中午了。我跟蹲坑男說我請你吃飯吧,蹲坑男搖了搖頭,說不用了,我還有事。說完,他又認真地看着我,說道:“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有什麼事情,我也幫不了你,你自己有點數吧。”
我一愣,連忙問道:“你要去哪啊?”
蹲坑男皺了皺眉,什麼都沒說,他上了一輛車,便疾馳而去。
我站在學校門口。心情說不出來的舒爽,這麼些年,這是我最有面子的一次了。
我拿出來手機給小花打過去了個電話,我問她在哪,她說,她現在已經回家去了。我哦了一聲,說那晨姐呢?她也回家了嗎?
小花說不知道,她那會兒好像接了個電話,然後便走了。以共豆弟。
我說那行,你先好好休息,我先掛了。
掛掉了小花的電話。我又給晨姐打了過去,晨姐沒一會兒就接了電話,我問她幹嘛呢,她說,葉良飛的事情,雲哥知道了,現在正堵在葉良飛回來的路上。
我一聽,嘿,樂了,說那你等會兒,我馬上也過去。
掛了電話後,我便打了輛車去了晨姐家門口,她家門口旁邊有兩條路。這兩條路上都站着兩個人,可能是在等着葉良飛。
我按了按晨姐家的門鈴,晨姐沒一會兒就出來給我開門了,她家裡坐滿了人,那些人有的在吃東西,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打牌,反正把她家裡整的烏煙瘴氣的。
“這是?”我看了晨姐一眼,問道,晨姐說,這些人都是我哥帶回來的,說完,她媚眼裡有些憂愁,她把我拉到一邊,說道:“等會兒你一定要幫我勸勸我哥,讓他別和葉良飛一般見識。”
我心裡面一冷,有些不爽的說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要護着葉良飛嗎?”
晨姐拍了我一下,說道:“你說啥呢,我是怕我哥,怕我哥會出事.....”
“啊?”我愣了一下,“你哥打別人,爲什麼你哥還會出事呢?”
晨姐說,小時候有人欺負我,我哥就能把人打進醫院去,現在我被葉良飛給綁了,你說我哥會怎麼樣?
我頓時明白了過來,晨姐是怕雲哥太過沖動,會打出事情來,到那時候,恐怕jc也不會放過雲哥。
我恩了一聲,說行,我試試。
於是,我在屋子裡面轉悠了一圈,總算在一個角落看到了雲哥。他正站在窗前抽菸,眼睛直視着窗外,身上依然是黑色的風衣。
我走了過去,笑嘻嘻的說道:“雲哥好。”
雲哥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我點了點頭。
“雲哥,葉良飛那邊我已經教訓過他了,這點小事,不用你親自出馬了吧?”我嬉皮笑臉的說道。雲哥搖了搖頭,說道:“你教訓他,那是你的事情,何況他現在不是還好好的麼。”
“那雲哥你想怎麼辦?”我盯着雲哥問道。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說道:“我要廢了他。”
“你要廢了他?”我一驚,“怎麼廢?”
“不用你管。”雲哥吐了一個菸圈,忽然說道。
我心想壞了,我和他根本不熟,我怎麼勸他,晨姐是他親妹妹他都不聽,何況是我了......
我在腦海裡反覆的想着該怎麼辦,最後一拍腦袋,拿出來手機給葉良飛發過去一條消息:煞筆!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別回家!雲哥正在門口等着你!
然而,消息發過去了幾十分鐘了,葉良飛一直沒回復。我心裡面開始有些擔心了,他會不會是想不開去自殺了?如果那樣的話,我肯定也得擔上責任......
就這麼過去了整整一天,到了下午黃昏之時,葉良飛依然沒有出現。整個屋子裡面的人都有些着急了。
雲哥也一直皺着眉頭,這時候他忽然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說:“派個人去葉良飛家問問,看看他回沒回來。”
我點了點頭,心想不愧是當大哥的,這心思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樣!
於是,我雙手贊同,說這個方法好。
“恩,就你去吧。”雲哥指了指我說道。
“啊?我去?這...我去不太合適吧?”我不太樂意的說道。
雲哥說只能你去,我們這些人去的話,容易讓他父母懷疑,你就說你是他同學,過去找他玩,反正你隨便編一個藉口就行了。
我張了張嘴,剛想拒絕,但是看了看滿屋子的大漢,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說好吧,那我去。
於是,我一臉不甘的走出了晨姐的家,向着葉良飛家走去。在他家門口敲了敲門,不一會兒就出來了一個婦人。
這婦人看起來相當年輕,我都以爲是葉良飛的姐姐,我說姐姐,葉良飛在家嗎?
那婦人接着就說,什麼姐姐,我是葉良飛的媽媽,你該叫阿姨纔對。
我吃了一驚,葉良飛他媽長得真是年輕,怪不得葉良飛長得白白嫩嫩的,看來是家族遺傳。
“葉良飛在家嗎?”我繼續問道。
那婦人搖頭,說沒有,小飛今天出去了,沒回來,那會兒給他爸發了個短信,說是今天不回來了。
我哦了一聲,心裡面鬆了口氣,說好嘞,那我先走了,他要是回來了,你跟他說一聲,我叫...廖鬆。
那婦人說行,沒問題。
問完了我就扭頭回到了晨姐家裡,雲哥問我回來了沒,我搖了搖頭,說沒有,葉良飛給他爸發短信,說是他今晚不回來了。
雲哥臉色一冷,接着站起來說道:“那就去找!今晚翻遍全市也要找出來!”
說完,他就第一個走了出去,他一出去,整個屋子裡的人都跟着他走了出去。頓時屋子裡面清淨了不少。
“哎。”晨姐嘆了口氣,然後一下子仰在了沙發上。
“嘆氣幹嘛?”我問道晨姐,晨姐說,我擔心我哥啊,他那人拗起來,誰說的話他都不聽。
我也不知道說啥,畢竟對雲哥也不瞭解,只能安慰晨姐,說沒啥事,你就放心好了,葉良飛那麼奸詐,他肯定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雲哥一般找不到他。
“這倒也是,其實我猜測的是,他在他大哥那裡。”晨姐點頭說道。
我恩了一聲,說道:“到時候問題自然就解決了,你哥不會出事的。”
晨姐說但願如此吧。
“誒,對了,你是怎麼攀上高枝的?”晨姐問我道。
我說啥高枝?
晨姐說,就是秦然啊,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我頓時一臉的尷尬,不知道該咋解釋,總不能說是因爲他拉屎的時候被我碰見了所以認識的吧?
“我倆惺惺相惜,就認識了。”我笑嘻嘻的說道。晨姐切了一聲,說你就知道吹。
我剛要說話,這時候手機忽然響了,拿起來手機一看,是大塊頭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