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很想快一點回房間睡覺,可腳步卻不聽使喚,鬼使神差地走到透出亮光的門口,再一次把耳朵貼到了門上。
“阿城,你莫太大力,我怕她頂不住哦。”先前聽過的那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再次傳出,同時伴隨着一陣“嘿嘿”的壞笑和有節奏的“噼啪”聲,好像是皮膚和皮膚撞擊發出的聲音。
阿芳雖然對男女之間的事情略有了解,但始終還是一個少女,對於房間裡面發出的這種聲音並不是很懂。聽到陌生男人直接叫阿城,基本上可以判斷,此刻在房間裡面最少有三個人,媽媽、曾城和陌生男人。
此時正值夜半三更,媽媽三個人在房間裡面做什麼,特別是陌生男人的壞笑和肌膚撞擊的聲音,好容易讓人聯想到男女之間的那些事上面。這就讓阿芳更加的不可理喻。難道媽媽和陌生男人在做那些事?
如果說媽媽和曾城在一起,這個還好理解,關鍵是阿芳清清楚楚地聽到,那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而之前媽媽還講了一句“曾城,你輕一點。”也就是說,目前在房間裡面有三個人,他們不可能會做那些事的,可那些聲音怎麼解釋?
想到此,阿芳再也沉不住氣,將眼睛湊近門上,想找到一個可供窺視的縫隙。很快,在靠近門把手的地方,出現了這樣一個地方。阿芳迫不及待地將眼睛湊上去,門內的情景把她驚呆了。
只見在昏暗的燈光下,媽媽和兩個男人正在糾纏一起,三個人均一絲不掛,狂亂地扭動着身體,擺出一副特別的姿態,不堪入目。
“轟”地一聲,阿芳的腦子一片空白,思維陷入一片混亂。她怎麼也無法想象,媽媽竟然同時和兩個男人在一起,做出這樣下作的事情。
少女本能的羞澀令阿芳趕緊將眼光收回,按着“咚咚”直跳的胸口,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馬上回房間,不要去看這些大人們的事情。
轉念又想,媽媽爲什麼會如此不堪,願意同時爲兩個男人做這樣下作的事情,是不是受到了脅迫?
三分的好奇心加七分的責任心,迫使阿芳又一次將眼光湊上去。潛意識裡,她想看看和媽媽一起的那個陌生男人是誰,媽媽到底是自願的,還是被逼的。
這一次望進去,阿芳發現,先前在媽媽身後的那個陌生男人已經轉到前面,取而代之的是曾城,這個媽媽的第二任男朋友。而那個陌生男人居然把那骯髒的東西放進媽媽的嘴裡,曾城則跪在媽媽的身後不停運動着腰身。
看到媽媽閉上眼睛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忍受着兩個男人的粗魯動作,阿芳不禁羞愧難當,她不顧一切地推開門,大喊了一聲:“住手,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阿芳的突然闖入令三個人停止了動作,臉上滿是驚訝,不約而同地看向阿芳。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似天真的少女竟然會奪門而入,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他們面前。
隨着阿芳進來的一聲尖叫,最先作出反應的是媽媽。只見她一下子甩開兩個男人的東西,抓住一塊毛巾,迅速裹住身上的要害部位,整個人縮到牀的角落,難以置信地看着阿芳,吐了一句:“阿芳,你怎麼在這裡,這麼晚了還沒有睡覺?”
由於媽媽的離開,兩個男人的器具一覽無遺地暴露在阿芳的眼前,令她羞紅了雙頰,趕緊用手捂住眼睛,接着質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怎麼會這樣子?”
也許是阿芳的突然闖入掃了兩個男人的興,他們正待發作,卻見阿芳衣着單薄,渾身上下散發出少女特有韻味。之前阿芳是鬧肚子才半夜起來方便,自然只穿了一件薄如蟬翼的睡睡裙。因爲阿芳用雙手捂住臉,一雙白皙的大腿不經意地呈現在兩個男人的面前。
見阿芳進來後只顧着捂住眼睛,在那裡瞎叫,兩個男人相視一笑,不懷好意地慢慢向阿芳靠近。嘴裡不乾不淨地說一些無恥的下流話。看樣子,他們是準備把火泄到阿芳的身上。
無論從年齡還是身材,阿芳自然要比媽媽好上許多。既然讓她撞見了,就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個女孩子搞定!
正在捂住眼睛的阿芳,冷不防被抓住雙手,整個人突然感覺一下子騰空起來,還沒有待她作出任何反應,已經被兩個男人仍到牀上。
阿芳驚恐地張開眼睛,看見兩個男人光着身體,不作任何的掩飾,無恥地晃動着男性的生理特徵,滿臉壞笑地向牀邊走過來,她猛然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
陌生男人更是邊走邊說:“小姑娘膽子不小,還敢偷看我們做事情。既然你自己送進來,我們也不會客氣的。”言下之意,他們要把在媽媽身上未完成的動作,改爲在阿芳身上完成,讓阿芳來代替媽媽剛纔扮演的角色。
意識到這一點的阿芳當即碰了一下旁邊的媽媽,急道:“媽媽,快告訴我,這個男人是誰,你們到底在做什麼,快叫他們先離開,先把衣服穿起來。”
面對阿芳的要求,媽媽顯得無動於衷。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嚇傻了,還是沒有回過神,她只是定定地看着阿芳,一言不發。
見此情景,光着身體走過來的兩個男人更加有恃無恐。陌生男人像一隻猛虎一樣撲上阿芳的身體,對着她的胸口就是一頓亂拱。曾城則按住阿芳的兩隻腳,把頭鑽進阿芳的裙襬裡面,貪婪地嗅着少女的體香。
“放開我,你們要幹什麼?”阿芳拼命掙扎,同時對媽媽求助道:“媽媽,快幫我把他們拉開,快。”
“阿芳啊,你咋想着要跑進來做什麼,你這不是自找麻煩嗎?”媽媽見狀不住地搖頭嘆息,一臉的無可奈何,對於阿芳的求助表現得愛莫能助。
阿芳聽到這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明白,媽媽這是準備要息事寧人了。再求她也是枉然,想擺脫困境,必須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