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
聽到靳長歌如此說，那男人聲音也冷了下來。
“靳先生，你說真的？”
靳長歌微微一笑，“當然！我這個人做事兒，其實都是很實在的，別人給我幫幾分忙，我都記得很清楚，我不會虧待任何一個人，我說了，你的這些資料不值八萬，那就真不值八萬！"
聽到靳長歌這麼說，男子眉頭微皺，“你的意思是你已經有解決的辦法了？”
靳長歌沒有明說，笑道:“其實對於這份資料，你我對它的認定有點微微不同，你認爲它有“雪中送碳”的價值，而實際上在我這裡，僅僅是“錦上添花”的價值，換言之，有它，更好;無它，也無妨！”
男子雙眼微眯，“靳先生，你說的是真的？”
靳長歌攤了攤手掌，說：“我說了，我是一個實誠人！”
實誠人？
哄鬼呢！
實誠人能夠取得這麼大的成就？
恐怕早就被那些惡狼給撕成碎片了吧？
男子心中腹誹幾聲，不過面色卻沒有顯露出來，問道：
“那靳先生，你覺得這份資料值多少錢？”
看了看咖啡館櫃檯站着的美女老闆，身穿一身旗袍，身材不算太瘦，也不算太胖，約莫三十幾歲的年齡，化着淡淡的妝容，確實是這咖啡館一道亮麗的風景。
靳長歌收回視線，然後說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得到這些資料的，不管是途經也好，還是花費了多少功夫也罷，既然你弄來了，而且也找到了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也算是幫我，所以對待幫我的朋友，我給你一個合適的價格，這個，怎麼樣？”
說着，他伸出了兩根手指。
男子周圍眉頭，“這個價格太少了吧？”
“我說了，這是我看在朋友的份上給你的價格，或者你接受，或者我可以請你喝一杯咖啡，然後大家各自回家洗個澡睡覺，很簡單！”
好強勢！
這是靳長歌給男子的第一印象！
現在他才明白，那網上說的前者性格極爲霸道的傳聞竟然是真的！
原本他以爲這次談判，怎麼着他也會站在上風，沒想到現在短短几語間，居然將她逼到了這個地步。
直接給了他兩個選擇。
那他現在選哪個！
而且看前者那篤定的神情，男子猶豫了。
靳長歌倒也不急，目光打量着咖啡館的裝修風格。
一會兒後，男子苦笑了一聲，說道：“好吧，靳先生，你贏了！”
靳長歌聽了，也是微微一笑，“或許是你贏了！”
兩萬元買這些資料，成交了！
“把你的銀行卡號給我，我給轉賬吧，今天出來得及，沒帶現金。”
“好！”
等男子報了一串數字後，靳長歌將錢轉過去。
“那就.....合作愉快？”
帳轉好後，靳長歌伸出右手。
男子伸手握了一下，“合作愉快！”
“喝一杯咖啡？我請！”
“不了。”
男子擺了擺手，“我還有點事兒，既然結束了，那我就要先過去忙了，改天再說吧！”
“也好！”
靳長歌點了點頭。
“那靳先生，我先走一步！”
說罷後，男子起身，打了個招呼後，向門外走去，只不過他轉身的那一刻，男子右手快若驚雷般從桌底取下一個微型竊聽器，緊握在手心，然後向門外走去，在他嘴角處，流露出一抹狡詐的笑容。
看着前者出了門。
靳長歌擺了擺手，笑着道：“漂亮老闆娘，來一杯拿鐵，不要糖！”
那櫃檯上的老闆娘衝靳長歌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好的，請稍等！”
拿出密封袋中的資料，靳長歌又看了幾眼，然後笑着搖了搖頭，又將資料裝好，而後拿起桌上的手機，從後面黑色的殼下面仔細的扳下一個小東西。
是干擾器！
人在江湖飄，誰又能把誰當真呢……
……
……
一夜無話。
翌日。
天晴晴朗，惠風和暢。
等到靳長歌開車到東方君悅酒店的時候，人已經很多了。
安在華路軍等人都在門口。
將鑰匙交給保安去停車後，靳長歌走過去，拍了拍幾人的肩膀，笑道：“都站在門口乾什麼，都是自己人，還用這麼客氣啊！”
安再華開玩笑道：“那我們都不是等着靳總你論功行賞呢！”
“哈......”
旁邊幾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行了，你這個傢伙就貧了！”
靳長歌笑罵了一聲，然後說道：“走吧，別在門口待着了，先進門再說吧！”
“好。”
“靳總，請！”
然後一行人都向裡面走去。
然而......
等靳長歌走進去看到裡面的人數後，還是忍不住“嚯”了一嗓子，“這麼多人啊？”
在旁邊的邢一忠說道：“今天來參加慶功宴的一共有五十六人，都是在這次“知乎”活動中出了力的，其中張總的“公關公司”佔二十人，我這邊是五人，再華這邊是八人，還有其他人那邊是二十三人！”
聞言，靳長歌偏過頭，看着張彪笑道：“你這是將你的隊伍都拉過來了啊！”
張彪嘿嘿笑着，“我那兒人不是多麼，你要按百分比來說，我帶來的二十個人千分之一都沒有，而且你不是說骨幹嘛，這些都是啊！”
“這能一樣嘛！”
靳長歌哭笑不得，“你一個“水軍”，你恐怕都沒全部見過吧，還扯什麼千分之一，那有用麼，就算我讓你全部帶來，你還真能找到這些人？”
“這個也不一定哈，那老話說得好，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也就不鐵杵了，只要你答應給每個水軍發一萬元的獎勵，你看人家來不來？那絕對會撒丫子跑來啊！”
張彪笑道。
靳長歌點了點頭，“那好啊，我倒是同意你這個要求，只不過這個錢你來出！”
每個水軍獎勵一萬？
那一萬個就是一個億！
擦！
他丫又不是開銀行的！
而且敗家也不是這麼個敗法啊！
旁邊的衆人聞言，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衆人都知道，張彪與他們靳總是鐵哥們，這種玩笑，也就只有前者能夠肆無忌憚的開。
至於別人？
那還是差幾分的！
【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