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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回程(六)

第一百七十五章 回程(六)

“哈哈,好大的口氣,要不是本皇剛纔手下留情,你以爲你還能站在這裡,跟本皇大放厥詞嗎?”

紫霄仙人,哦,現在恢復即墨靖,本源道君世界法則的主宰者,天道,淡漠的看了看,哼,不知死活的東西,那本君就好好成全你,白衣錦袍瞬間不見,

一身黑色鑲嵌着金邊錦衣,白色的頭髮挽起來,戴着一頂流光溢彩的玉冠,俊美至極的五官一片冰冷,剛纔那顆六色光芒的球體瞬間變成一朵紫色的蓮花。

對面的殭屍皇看到他變了模樣,雖然並不知道是哪一個,可是沒來由的覺得心顫顫悠悠的,握草,這是哪一位大神下凡歷劫啊,撕破臉面了,只能硬着頭皮戰一場。

“你,你是哪一位?恕小皇眼拙,多有冒犯,只是那畢竟是本族的聖地,您要什麼,本皇雙手奉上,請饒過吾族衆生。”

“本源道君即墨靖,要你族最高的傳承功法。”

“小皇見過道君!這是本族最高的功法,只是很少有殭屍修煉到頂端。”

“嗯,本君也是爲了你們好,這才抹去了一部分,殭屍一族沒有三魂六魄,不生不死,任其發展會引起其他種族的忌憚,天庭可不是好說話的。”

“小皇多謝道君恩澤,更謝謝道君願意提攜吾族小輩,還有這些小皇用不上了,請道君一併轉交,再次謝謝道君對吾族的愛護,這是吾族的信物,請道君不要嫌棄,單憑差遣!”

本源道君即墨靖袖袍一揮,恭敬跪地的殭屍皇手中東西,消失不見,突然又變成那個帶着血腥的紫霄仙人,彷彿剛纔的本源道君並不存在一樣,這時候夏耘,秋收匆匆忙忙趕過來。

“紫霄,你沒事吧。”

紫霄仙人默默的看了一眼殭屍皇,對方十分聰明的對着兩位妖神笑了笑,雖然並不是很好看,但並也沒有人在乎,秋收伸手查看了修爲,哎呀,受到重創。

“兩位神君息怒,小,呃,本皇不知道他要什麼,所以爭鬥了一番,誰知道你們是爲了吾族的後輩,都是本皇的錯,請見諒,你們要的本皇都已經奉上。”

“要不是我們被魔族的人圍攻,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紫霄第一次來妖魔界,雙方都有錯,上仙不必自責,既然已經和解完成此次的任務,我們就告辭了。”

夏耘說完這話,秋收已經餵了紫霄仙人一顆仙丹,拿出一套紫色的錦袍,換下的白色血衣隨手焚燒,她們可不想讓自家主人,知道他受傷了。

看着她們離開,殭屍皇依舊沒有什麼動靜,下面的族人不放心的,紛紛跑上來,一臉關心的望着自家的殭屍皇陛下,呃,外表沒什麼傷痕,難道損失的是修爲嗎?

“你們放心,本皇很好,就是在想一些事而已,剛纔遇到了本源道君。”

“本源道君,天道?”

“嗯,就是他。”

“那陛下問沒問吾族的事情?”

“本皇沒問,不過他說了,那是爲了保護吾族,這纔不能讓我們發展壯大,吾族的強大其他種族是不能容忍的,尤其是天庭,這也是天道的恩澤,本皇把吾族信物交由他,以後任其差遣。”

“陛下,是真的嗎?太好了,我們也有後盾了嗎?”

“主要是因爲他庇護我們這些年,感謝纔會拿出來的,至於後盾不後盾的,本皇並不是很在乎。”

“陛下英明,吾族之幸!”

“走吧,不要折騰了,修爲這樣也足夠用了,我們的身體可是不死不滅的。”

“嗯,聽陛下的。”

不知道爲什麼,容妙冬心裡怎麼無法平靜,在大殿裡左右行走,連一點睏意都沒有,三人到這個時候都沒有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出現了意外啊。

突然空中樓閣人影一晃動,紫霄仙人,夏耘,秋收出現,她急忙上前看了看自家師傅,然後是夏耘,秋收,並沒有檢查出來什麼破綻,這才放下心來。

“怎麼這麼久?”

“東西拿的很順利,只不過遇到魔族阻攔,這才耽誤了回來的行程,主人,讓您擔心了,請責罰。”

“說什麼呢,能平安回來就好。”

第二天容妙冬常規鍛鍊回來,看到派出所的門口停着幾輛高檔的車,並沒有在意,想要回到自己住的房間洗漱,誰知道有人偏偏不願意讓她回去。

一個花枝招展三十多歲的女人推門下來,指鼻子就大聲的咒罵容妙冬,回頭冷漠的眼神看過去,聒噪的聲音瞬間銷聲匿跡,跟隨她而來的人,瞬間大喊大叫:

“妖怪,她是妖怪!!”

“啊,有妖怪,快去請法師!”

容妙冬不願意跟這些嘍囉多說什麼,輕飄飄的扔下一個幻境陣盤,用毛巾擦着汗水,回到房間裡,快速的洗漱乾淨,這一次並沒有穿正裝,而是一身作戰服。

吃着派出所提供的早飯,看着其他人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她的胃口一點都沒有影響到,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啊,都是陌生人,情緒好壞跟她關係不大。

有了光腦提供的那些受賄資料,無論是紙質的,還是影像的,都清清楚楚的,壓根不用等到三天,第二天那個包庇的家族,連根拔除,容妙冬留了縣長夫人,她丈夫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害的容妙冬十分無聊,還以爲多有能耐的人呢,不知道是膽小的不敢來見,還是另有打算,或者是趁機除掉自家的黃臉婆呢,誰讓他情婦都年輕貌美呢。

等了兩天光腦傳來消息,那位風流倜儻的縣太爺被雙規了,心裡一鬆,他大爺的,本姑娘終於可以回家了吧,整天對着這些人,實在是倒胃口啊。

那位被禁言的縣長夫人心裡哪裡能善罷甘休,出來開車一溜煙的離去,她要回去搬救兵,那些本家兄弟多如牛毛,一起過來,就她一個人,還不玩死她。

還沒有到達村口,就發現停着很多車輛,包括武警的,見到她帶着人回來,正好來個甕中捉鱉,不用費那個油錢,太省事了,態度要多溫柔又多溫柔。

“你們這是幹什麼?我老公是這個地方的縣長。”

“抓的就是你,不要以爲天老大你就是老二,總會有人能收拾得了你們的。”

“我,我什麼也沒做,你們憑什麼抓我。”

“呵呵,這就不是我們該知道的,你還是去公安局說吧,那個地方清淨。”

把她帶到警車裡,帶上一對兒閃閃發亮的銀手鐲,看着那些堂兄堂弟一臉灰白的被押上車,一種大勢已去的感覺充滿了心頭,這兩年依仗着自己老公是縣太爺,沒少囂張跋扈啊。

容妙冬揹着自己簡單的行李,走出派出所,受到大家熱烈的歡送,你大爺的,敲鑼打鼓算什麼事兒啊,看到那些濃妝豔抹的秧歌隊兒,她一刻也不願意耽擱。

本來想要打車離去,誰知道一輛公交車停在她的跟前,他大爺的,就知道自己回家的路程不是那麼順利,上車之後打算去車廂中間,反正自己的路途有些遠,哪裡不影響別人上下車。

車廂里人並不是很多,過道上有一對兒年輕人站在哪裡,很親密的樣子,容妙冬很客氣的說了一句:

“麻煩讓一讓,我要過去。”

誰知道對方壓根不理會,連頭都沒有扭轉一下,跟這裡不是公共場合,而是自己臥室一般,很恣無忌憚的擁抱在一起,周圍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着兩人,對方很享受的接受着洗禮。

其實吧,誰還沒有一個年輕的時候,對於情竇初開的衝動,大多數人都還體驗過,心裡眼裡都是對方,濃的化不開的甜言蜜語,不要錢似得往對方懷裡送。

既然兩人沒有心情理會自己,容妙冬也不願意傻傻的站在哪裡,等待對方的回答,輕輕的鑽過縫隙,準備去人少的中間部位,誰知道自己後面的小包擠了女孩子一下,對方不幹了。

“你沒長眼睛啊,不知道我們在這裡站着嗎?”

容妙冬了結完那些人,並沒有穿着軍裝,照樣是飛機上下來時候的裝束,體恤衫,牛仔褲,清爽靚麗,聽到對方刺耳的話語,停下腳步回頭看着女孩問道:

“這裡是你家地盤嗎?我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你自己聽不到怪我咯?”

年輕的男人估計是想要展現一下自己的男性魅力,很不高興的擡手指着容妙冬的鼻子,凶神惡煞的說:

“現在這裡就是我們的地盤,想讓你過你就過,不想讓你過,你就只能站在哪裡。”

女孩還十分高興的獎勵了男孩兒一個吻,讓周圍的人一身雞皮疙瘩,世風日下,也不知道是誰家沒羞沒臊的女孩子,大庭廣衆之下竟然如此不知廉恥。

“把你的手放開,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年輕男孩兒得到女孩子的親吻,自尊心一下膨脹很多,再加上容妙冬長得嬌嬌弱弱的,表面看着並沒有什麼戰鬥力,心裡十分鄙夷,他一個拳頭都可以打翻在地。

“老子就是不放,你想怎麼樣?哎呦,啊,啊!”

容妙冬拿出一把鋒利的刀子,漫不經心的一揮手,那根手指頭瞬間掉到地上,十指連心,年輕男孩哪裡忍受得住,另一隻手捂着那隻手上的指頭,躺倒地上大聲喊叫。

容妙冬回過頭,再也不看他,站在車廂中間,其他乘客心裡覺得特別解恨,年輕力壯並不是爲了讓你欺負弱小的,囂張跋扈是要付出代價的,落得終生殘疾活該。

本來回家之路有些波折,讓她心裡有一股子無名之火,這下子猶如泄洪的大壩,徹底風平浪靜,只要兩人不再挑釁自己,她也不再追究,要了那一根手指頭算是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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