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你去把他們的屍體弄到實驗室,讓那幫子酒囊飯袋好好看一看是不是變異,特麼的,這是不讓我們活了嗎?原來的都沒有什麼進展,現在又出現變異體,給我接總統。”
轉身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拿起桌子上的座機撥過去,
“什麼,電話接不通?立刻給我確切的答案。”
生氣的摔下電話,屋漏偏逢連夜雨,讓本來就有點恐懼的心更加放大了幾倍,莫非總統帶着全家逃難去了,不會的,扔下一個偌大的國家,逃避並不是一個國家領導人應該做的事情。
煩躁的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看什麼都不順眼,轉眼看着辦公桌上一張全家福,拿起來用大拇指摩挲了幾下,正在這時帳篷外面有人大聲喊叫,心裡一個激靈放下照片快速衝出去。
有一羣武裝分子,開着皮卡車,車廂裡架着一支重型機槍,一路走來瘋狂的掃射,看着他們的一絲都沒有遮擋的五官,清楚的知道那是地地道道的M國人。
“你們這幫子蠢貨,自己生活的那麼安逸,一點都不管我們的死活,混蛋,白白用我們的錢養活你們這些廢物,不讓我們活,你們也不要活着了,一起死吧。”
經過改裝的車頭,帶着半米的鐵刺,那些帳篷壓根都經不住折騰,汽油瓶帶着燃燒的火苗,裡面的工作人員喊叫着跑出來,FBI的頭兒帳篷稍微靠後,可是很快火勢蔓延到這裡,他也不得不狼狽的坐上直升飛機逃竄。
很快各地的暴亂彙集到他的跟前,比想象當中嚴重的打砸搶比瘟疫還可怕,蔓延速度極快,用手機再次撥打總統的電話,依舊杳無音信,不知道是被人挾持,還是故意躲藏起來,情報工作整個都癱瘓掉,信息收集主要靠電視臺。
徒勞的放下電話,按了按自己的額頭,景安先生的失蹤案,再也進入不了他的大腦,儘快找到總統穩定民心,緩解繼續蔓延的動亂局勢,爭取控制在允許的範圍內。
“馬克上校,你調集部隊,盡全力找尋總統的下落。”
“華特局長,你說什麼夢話呢,我手裡哪裡還有什麼人,健康的不到三分之一,還不知道感染不感染呢,你讓我派遣誰去?”
他怒目圓睜想起無人可用,最後頹然的閉上雙眼,現在他的處境也危險,還不知道去哪裡容身呢,剛想撥電話給家人,詢問一下是否安全,直升飛機上的無線廣播就開始播放,另一邊的國土,最強烈的颱風過境。
“怎麼會這樣?那些氣象專家難道沒有提前說一聲嗎?”
“呃,病毒席捲了這個國家,哪裡還有什麼人堅守崗位啊,大家都各自逃命去了。”
“混蛋!!”
局長憤怒的咒罵了一聲,心裡暗暗祈禱上帝,希望他的家人平安無事,本來以爲去到另一邊會沒事,誰知道竟然有更大的災難等着他們,這是天要亡我國家啊,一點兒活路都不給留啊。
“總統還沒有任何消息嗎?”
“頭兒,現在很混亂,消息停滯,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無從得知,不過有風火一號,想來處境也不會太差的。”
“是啊,我們現在又該去哪裡呢,臨時駐地都被摧毀。”
“要不我們去切斯特小鎮吧,那個地方離這裡並不遠,地理位置不算太顯眼。”
他想了想吩咐直升飛機改道,直奔切斯特小鎮,氣氛很壓抑誰都沒有在閒談,閉目養神的局長心裡叫苦連天,操蛋的玩意,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各國開始陸陸續續出現病原體,引起恐慌,社會動盪不安,關閉通向外面的通道,不允許外來人進入,本國的人也是隻準出不準進,邊境集結了很多滯留在哪裡的人。
缺少必要的衛生防疫措施,感染的人羣蔓延很快,最後各國連出去的人都不開閘門,徹底把那些病毒感染者拋棄的在國門之外,華夏也發佈了紅色預警,外來的人統統被隔離在無人區。
不聽指揮的人直接擊斃,絕不讓病毒有機可乘,這時候不是講究心善,而是捨棄小部分人利益,保全整個國家的民衆不受到病毒的威脅。
奚歆韶,容妙冬也抵達了指定位置,把景安先生交給負責人,帶着安娜回到巡洋艦上,等待晚上夜幕降臨的時候,再次打開飛行器託着房車飛行,她的祖父母已經發過來座標,這樣這次任務纔算完成。
華夏最高領導人的辦公室,坐着各個部門的頭兒,一臉凝重的氣氛,華夏掌權者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說了一句。
“聽說有一家的弟子去隔離區鬧事了?怎麼,他想要連累華夏更多的人感染嗎?是不是啊,老董?”
他就知道逃過不過這一次的批評,真是禍害的玩意,這麼敏感的階段,竟然敢頂風作案,實在是讓他無語的,當家人說的那個是他兒子,他不知道的情況下,開車橫衝直闖,非要帶走一個剛回國的小明星,坑爹不手軟的混賬東西。
“是,是,首長說的是,我一定回去好好教訓他,太不懂事了。”
“那行,子不教父之過,我看也是你肩上的責任太重大了,抽不出數時間來管教,不如這樣吧,你先回去休息一陣子,玉不雕不成器,樹不修不成材嘛,讓樑靖同志辛苦一些,代替你主持工作。”
老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反駁,人家的理由光明正大,是自家孩子拖了後腿,心裡很明白,他再也走不進這內閣裡面,風光的五年光陰就因爲後輩拖累只能灰溜溜的撤離。
“都聽首長安排,辛苦樑靜同志了,我家的兔崽子給大家增添麻煩了,請多多包涵,以後嚴加管教不會放他出來了,請各位放心。”
衆人心裡都嘀咕,回家一定要好好約束自家後輩,讓當家人當面批評,要多丟臉有多丟臉,再說隔離區那是國家的頭等大事,一絲紕漏都不容許出現,董家小子也太膽大包天了吧,不知道關係到自己的性命嗎?
“這裡麪包括我在內,都要反省反省管教後輩的力度,不要養下害羣之馬,連累了上億的民衆,到時候恐怕一家人以死謝罪都無法彌補憤怒的羣衆吧,軍隊可不保護那樣的玩意,我今天就把醜話說前頭,要是再有高官弟子如此胡作非爲,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連自己的孩子都無法管束好,都還有什麼資格爲人民服務,簡直就是胡鬧,還不如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做一個普通人呢,最起碼後輩不會依仗着他手中的權勢,去禍害其他人,一個人在某個位置上,不單單要看他的能力如何,還要看品德,這纔是老百姓的福氣。”
其他人都點頭同意這個觀點,老董頭低的像熟透的大麥,唉,一顆老鼠屎壞一鍋湯啊,看樣子以後自己的仕途到此結束了,即使想起他安排的也不過是清水衙門。
經過這件事之後,京城裡一下子肅靜了不少,那些平日裡囂張跋扈的高門衙內們,都開始懂得低調爲何物,尤其對隔離區的事情絕口不提,更加不會沾染,董家的事情那是一枚原子炸彈,連根拔除的節奏,誰還有膽子張牙舞爪。
奚歆韶,容妙冬把女孩子送到目的地,所有帶出來的財產都給他們留下,回到國內容妙冬前一步被徵召會研究所,剩下奚歆韶一個人回去彙報,手裡捏着臨走的時候,容妙冬留下的萬年紫山參,火熱的期待下一次合作。
“師傅,匆忙叫我回來出了什麼事嗎?”
容妙冬推開朱培庸的辦公室,風風火火的問道,實在是電話中口氣急促,兩人相處雖然沒有紫霄仙人時間長,可是也當做長輩一樣孝敬着。
“這次的病毒真不愧是專門製造出來的生化武器,變身的程度令人咂舌,這不,再一次產生了異變,竟然適應了那樣艱苦的環境,頭疼死人了,剛有點眉目又前功盡棄了。”
朱培庸擔憂的說到,研究的速度趕不上變異的速度,就好像自己辛辛苦苦研究出來自行車,誰知道敵人已經坐着小汽車滿大街亂轉了,何等的沮喪焦躁。
“師傅,萬變不離其宗,只研究它最初的病毒源就好,基因圖序中必然有一組是可以重新組合的,只要找到突破口,其他的問題就不是問題,您發給我的實驗日誌仔細研究了,發現一個重大的漏洞,不知道是當初製造者沒有想到,還是故意爲之。”
“哦,走,我們去實驗室,路上你給我詳細說一下。”
“嗯,行,師傅,是這樣的…”
兩人邊走邊討論,穿過層層關卡,進入到最頂級的研究室中,全身防護徹底,師徒兩人開始驗證那個漏洞,也許突破口就在那裡也說不定。
裴儒風最近過的不怎麼樣?並不是容妙冬的問題,她每天都會鏈接光腦說說話,行蹤掌握着十分清楚,擔心到沒有,而是家族的那些人,非要求住進翡翠城堡,這是他無法答應的事情,那個地方容妙冬放着了陣籤,專門保護他的人。
外面哪怕烽火連天,裡面也是寧靜一片自在逍遙,庇護着封地上的子民不會受到外來事物的侵擾,這裡生活的人並沒有多大的野心,很安分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哼,憑什麼那些想要害他性命的人也想要護持,世界上還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