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高度不及四米的地下城竟然有湖,並且湖水還不淺!
我被不知名的東西拉着下潛了一兩秒纔來得及調整身形反抗,在急速下潛中伸手一摸,那油滑發愣的感覺。竟像是摸到了一條手腕粗細的蟒蛇!
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地下弄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城市也就算了,還有湖,還有蟒蛇。還有妖獸,這他孃的是要玩dnf的節奏?
蛇這東西我並不怕,小時候在山裡經常遇到,時不時也有蛇會遊蕩到家裡來。拿根拐彎的棍子挑走便算,或者不是帶毒性的直接下手抓也沒事。
但現在,這條蛇可就讓我有些心驚了,摸到的有小臂粗細,按比例,長度怕不止七八米!而且還不知道帶不帶毒。
水裡看不清東西,這蟒蛇拉着我一個勁兒的下潛,力道不小。
我一伸手摸出軍刀,一手攥住它的身子,一道便橫向切了進去。這是全力而發,絲毫沒有留手,雖然我的動作受到了水的影響,但起碼這一下發揮了陸地上的八成力量。
這力度別說是條蛇,就是根鐵棍子也的讓我削斷。可當我的軍刀橫切進去一部分的時候,竟然發現再也切不動了!
這一刀下去,那蟒蛇明顯吃痛,纏着我鬆了一下又緊了一下,然後不再往下拽。我立刻意識到不妙,這畜生明顯是想咬我!
腦子裡一想到這問題我不敢胡來,萬一是劇毒我可就悲劇,於是趕緊閉眼閃入龍戒空間,然後就在閃入的剎那,只聽“呲”的一聲,那蛇竟然提前咬合,咬了個空!
我知道這是受到水的影響,它原本在水中,身體有個本能的預估速度和方向,可突然閃換了空間,導致它判斷失誤。
但這一聲響後我立刻便發動了龍戒空間的小法則,直接將它強行懸浮,然後整個人向下發力,就在它升向空中的同時,我也“咣”的一聲跌到了地上。
我不得不這樣做,我甚至都沒和他繼續搏鬥。
因爲這條蟒蛇彎彎繞繞的起碼有十米長,體型不算粗,可一身細密的黑色鱗片和頭部那繁複的花紋,一看就是毒蛇。
這蟒蛇似乎並不適應被無形的力道控制着,它不停的扭動身體想要擺脫。可它扭來扭去空咬幾口發現身邊什麼都沒有,然後就舒展了身體,開始劇烈的擺動!
我看得出神,只見它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快到肉眼難辨,就在我試圖分辨它在做什麼的時候,只聽“啪”的一聲,一整張蟒蛇皮竟然掉了下來!而那蟒蛇也一下停止了動作,像是完全脫力了。
我輕呼一口氣,我差點兒就以爲它有什麼特殊能力,把它當成妖獸。
那它這是在做什麼?擺脫?還是垂死掙扎?
我站在一旁擡頭看得出神,想不通它爲什麼要這樣做,但十幾秒不到,這條蟒蛇又開始動作,可卻是極力翹起自己的尾巴,然後張開嘴,一點一點的咬着尾巴形成了一個環形,首尾相連!
然後十幾秒不到,它的整個身子突然一軟,就那樣形成個橢圓形在空中耷拉着像是死了!
我眨巴幾下眼睛,慢慢將它從空中降下,然後抽出怪刀挑了挑它,發現它果然死掉,這讓不由吃驚。不過現在顧不上考慮這麼多,我還的趕緊回地下城城主府找人,所以只得構建了一個超厚的封閉式箱子將它放進去,然後和工地上那個力大無比的喪屍屍體放在一起,轉身就閃出空間。
因爲進來的時候是在水中,所以出去的時候也還如此。
我早已考慮到這一點,所以出來並沒有嗆到自己。上浮幾米,將頭伸出水面,看了看橋上的守衛還在來回行走,我便靜靜的向對岸游去。
等我到了對面岸邊悄悄爬上岸,一排排的房屋便出現在我面前。這讓我有些難以抉擇。
我趴在地上嘗試打開聽力去搜索,卻沒有聽到慕蝶的聲音。但比較抽象的是,我似乎聽到一對男女的奇特對話。
“你快點幫我帶走這行晶石,一會等那妖獸收拾完,你可就不好出府了!”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像是隻有二十七八,語氣焦急。
她說完之後另一個男子猥瑣的笑了兩聲,調侃道:“怕啥?這麼好的機會千載難得呢!平時你在他府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一個月才能等到你一次,而且還只是短短的一個時辰,根本歡快不夠。現在他既然帶着人去弄妖獸了,我們先親熱一下也是好的,說不定,我還能讓你舒服一下!”
我一聽忍不住笑了,這個聲音不是別人的,這他孃的是歸雲酒樓裡的曲天,也就是要買小雅,但後來被我阻止的那個曲少爺。
這個少爺居然在城主府,並且好像是偷.情的勾當,而妖獸在外面肆虐,他不擔心他家人?他不怕城主回來收拾他?
“哎呀你個死鬼!”那女人哼唧了一聲,聲音有些發粘,可卻勸道:“你先把錢帶出去,這可是咱們兩以後的保障。雖說你爹和城中總捕關係很深,能賺到不少油水。但畢竟不比這個,這可是一千顆白晶石!咱們以後都指着它了。我從那老不死的財庫裡偷出這個真的不容易,如果他發現,我還能借口說騷亂中有人偷竊,可你要是在這裡被發現,那豈不是白白等死?甚至連我也逃不掉?”
這女人說完,我便聽懂了。她絕對是白城城主女人中的一個,而且應該還深得其信任,否則財庫這麼重要的地方,白城城主如何會交代給她知道?
“嗨!怕個屁,老子圖的是你,不圖錢!我跟你說我憋不住了,你趕緊讓我弄一下,叫的騷點兒,動的多點,我也弄的快,咱們都爽它一下我立刻就走。否則你在這裡磨磨唧唧的時間都夠我弄了!”曲天似乎心有不甘,仍然還是要求繼續給白城城主戴綠帽子。
那女人聽了稍稍推辭,但一分鐘不到,她便發出了沉悶的騷哼聲和有節奏的擊打聲,顯然是聽了曲天的話,已經搞在一起了。
我趴在地上聽了兩分鐘不到,已經想出一個法子。
我慢慢站起身循着聲音走到排頭倒數第二間房前,從門縫向裡一看,裡面竟然是一間柴房,而且曲天和一個面貌姣好的年輕女子,只脫了褲子已經滾在一塊。
我笑着搖頭,摸出軍刀伸進門縫輕輕一挑,就在那門閂落地的剎那,我直接推門而入!
“好啊!竟然敢給城主戴帽子,你們兩個是活膩歪了!”就在他們兩個嚇得直遮面往後躲時,我直接走到他們面前指着鼻子就罵。
等他們驚魂稍定,曲天一看是我,直接翻身而起穿好褲子笑了起來:“我當是誰呢,我不找你的不痛快,你居然還來這裡找我的事兒!小子,你真真的是活膩歪才對!”
“好,我現在就喊人來!”我咧嘴一笑向後退了兩步,作勢欲喊。可我一個字還沒出聲,那個女人倒先開口了:“別別別!有話好好說!”
她也站起身,一手拽着裙子,一腳就踢在曲天腿上:“你瘋了!?這是什麼時候啊,你竟然還嫌事兒不大!不會說話就別說,你再胡來,你我兩家人的命就都要交代到你手上了!”
我一見這個女人還挺上路,眼睛一眯,二話不說抓着曲天就閃入空間,我懶得管他死活,直接將他構造在一間密閉的房子裡然後再閃了出來。
那女人一看我再次出現,張着嘴巴花容失色,連提溜的裙子也忘了,一下就褪在腳上,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和那濃厚的黑毛。
“你、你你你......”她嚇得驚慌失措完全說不出話來,只是捂着嘴巴,驚恐的看着我。
“別你啊我的,曲天已經被我控制了。你想要活着,想要這事兒不露餡,你的幫我一個小忙!只要你幫忙,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如何?”我咧嘴一笑,擺出自認爲最邪惡的笑容對着她,可至於這笑容的殺傷力有幾分,我就不得而知了。
對面的女人驚的一屁股坐在柴草堆裡,深吸幾口氣才結巴道:“你要是要奴的身子,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