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十人佔據較高的地勢不停射擊,火力在瞬間猛增。
但這些人顯然沒有接受過軍事訓練,打的歪不說,射擊區域也總有重疊。看起來就像是玩開了掛的遊戲,太隨性。
這時車隊只剩下重卡和軍卡,還有一輛越野車沒被攻破。估摸活着的人數不足兩個巴掌之數。這些人已不足以對韓虎的地位構成威脅,這恐怕也是韓虎下命令開槍支援的原因。
而至於爲什麼不等所有人死光再消滅喪屍。這恐怕是韓虎面子裡子都想要,他害怕手下人看到他算計和冷血的一面。
我看到這裡不禁有些唏噓,搞不懂他算計這麼多有什麼好。難道這樣活着,他就不累?每天披着另一個殼子和另一張臉。來回扮演着各種角色,他當初還不如選話劇專業。
雖然牆上的火力支援很不專業,但在數量到達一定程度時,火力便體現出它的優勢。十分鐘不到的時間裡,當最後一輛越野也被攻破,只剩下兩輛卡車倖存的時候,喪屍也被消滅到不足一百之數。
我看着下面的場景不由暗忖,如果當喪屍消滅完,韓虎發現車裡的糧食和彈藥物資還不夠他們剛纔消耗的,那他會不會當場跳腳。
不過想歸想,他們兩幫人誰死我都不心疼,反而會拍手大笑,因爲他們沒一個是好東西。
六七分鐘後,當最後一個喪屍躺倒在屍堆裡,周圍終於恢復了寧靜。
重卡和軍卡上的人沒有出來,但在基地牆內等了半天的另外七十餘隊員已經整裝待發,要從正門出來清理戰場。
我看到這裡,將慕蝶和孩子都從空間取出放在辦公室,告訴三女謹慎小心,暫時先住在一起確保安全,我可能還要在基地待裡兩天左右。
然後我又從空間裡取出幾天的糧食蔬菜和水果、飲水放在一旁,將虎子拴好並告訴她們記得拉它去解決大小便問題,然後再次向基地衝去。
當我下樓之後,從衚衕裡偷眼一看,見牆頭上韓虎等人已經全部不見,便知道他們下去等待卡車上的人和物資。而我則瞅了個空,藉着車輛的掩護,裝模作樣的查找沒死的喪屍,然後混進了清理大隊。
當我在喪屍堆裡走了幾分鐘時,那個昨天去找小歐女友閨蜜的壯漢隊長帶人跑出來迎接卡車上的倖存者,順便搬物資。
我低着頭竟然隱藏身形,發現兩輛卡車上僅僅下來六人,其中便有蒼勁空和那個j察。他們帶來的物資適中,大概有三四十個箱子,不多不少。如果算一筆賬,大概韓虎剛剛盈利,沒虧。
十幾分鍾後,所有人暫時收隊回基地。
我聽他們說一會還要出來將喪屍全都清理到別的地方以免產生病毒和瘟疫,一聽這個我撒腿就向獨樓後院走。我可不想去碰那噁心的玩意兒。
回到後院鐵門處對了暗號,發現守門人已經換了一個。我一邊向樓裡走,一邊想着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張阿姨的女兒女婿和趙驢子,哪怕只是先確定了他們的準確位置也好。
但就在我正要上二樓的時候,卻正巧碰到了江月新招募的另外四個隊員。
“哎喲喲,快看這是誰回來了,居然還活着?”正在我想友好的打個招呼並問問他們江月動向時,靠邊的一個男子摸了摸他腰間武裝帶上的手槍,陰陽怪氣的說了一聲。
找事兒的。我心裡瞬間就下了定義,然後低頭從中間向上走去。
“別啊兄弟,你以前哪個隊的,咱們認識認識唄。”另外一人伸手攔了一下,嘴上的笑意卻很邪乎。
“不必!”我推開他的手繼續往上走,沒想配槍的那人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低聲道:“這麼不給面子?以後還要低頭不見擡頭見呢,牛氣什麼?看清楚,現在槍可是在我這裡!”
我咧嘴一笑,突然覺得這些人真的很幼稚,感覺和我上高中那會兒的混子一樣,你不招惹他們,他們反而很來勁兒。
我伸手拍掉他的手撇嘴道:“我還有事要報告,等我回頭再找你們認識。如果現在想認識也行,耽誤了事情,你們兜着。”
“切,不就是報告事情,懶得和你廢話,給臉不要臉的東西。”男子聽到我的花眼睛滴溜溜一轉,嘴上不屑,可眼神卻變了。
另外三人一聽他這麼說便再不說話,冷哼一聲一齊向樓外走去。
“人生,哪裡都有蒼蠅和蚊子,可真他孃的煩人......”我嘀咕了一句便上到二樓,等我走到江月私人間門口正要敲門,卻發現門沒鎖還漏了一條縫隙。
我收回手向縫隙裡看去,沒見江月,卻看到昨夜那個替江月看門的女孩兒似乎正在收拾牀下。她腳下有個臉盆,還有熱水壺和毛巾。而她此刻正捏着那個黑乎乎的y具在用毛巾擦拭。、
我有些尷尬,心想還是別進去的好。於是靠在門邊,點了根菸開始等江月。
“我就搞不懂了,不就是一個以前拍片子的過氣女優?都四十多歲了吧?有什麼傲氣的。偏偏韓總他們還那麼歡迎她!你看他們看她的眼神,綠的都趕上大草原了!”就在我煙抽到一半的時候,江月的聲音從樓梯那邊傳來,聽起來氣呼呼的,像是很不滿意。
江月的話聲剛落,壯漢隊長的聲音也從樓道那邊傳來:“咳,江隊長,都這個時候了我也不說什麼假話。我就想問問你,哪個正常的男人不好這口?那個什麼子曰,食色性也,對不對?雖然那蒼勁空過氣了,可那身材、皮膚、臉蛋兒,嘖嘖嘖,我看着都流口水,要是壓在身下,嘿嘿......”
“嘿嘿你個頭!你們男人,就沒一個用腦袋思考問題的,都用下面思考!你就不想想那個女人在會議室裡搔首弄姿的是擺給誰看呢?他們的人死了個差不多吧,現在他們想立足,就要先用美人計,然後討得韓總歡心,自然就要開始積累權利了,枕邊風恐怕比你我的辛苦還要管用!”江月一聽怒了,但好像不敢太大聲去說,壓着嗓子低低的斥責了壯男一頓。
那壯男一聽不吭聲了,半天才冒出一句“好像有點兒道理”。
不過就在他們腳步聲即將拐到這二樓樓道的時候,壯男隊長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不過就算蒼勁空肯使出渾身招數討好,可有用嗎?我可是聽說咱們韓總好像陽......”
“住口!活膩味了你!”江月打斷了壯男隊長的話,蹬蹬蹬快走幾步,出現在我視線中。
我掐滅菸頭站好,發現她看到我一愣,然後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江月也不說話,自顧自的走過來推門進去,等了一秒不到,喊了一句“給我滾進來!”
她“嘭”的一聲將大門關上,兩三步走到書桌前椅子上坐下,“啪”的點着一根女士煙。
“腳累了!”她抽了兩口,突然說了一聲,等我擡眼去看,卻驚訝的發現那個女孩子立刻跪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把江月的高跟鞋脫在一邊擺好,然後將兩隻裹了黑絲的腳放入懷中抱着,輕柔的捏了起來。
我看得出神,沒想到這個女孩子竟然像奴隸一樣伺候江月。不過想想現在的情勢,也就明白了。
“草泥馬的,沒吃飯?!舔!”可江月不知道抽什麼瘋,一腳踩在女孩兒臉上用力,將女孩兒的鼻子和半邊臉都踩的變了形。
我本以爲女孩兒會反抗一下,最起碼會沉默以對。但讓我掉眼珠的事情出現了,只見那個女孩兒誠惶誠恐的嗯了一聲,立刻抱起江月一隻腳,從頭到尾舔了起來,而且十分認真,十分賣力!
真尼瑪邪乎,這女孩兒難道沒有思想了麼,甘爲人奴?
就在我驚詫間,江月繼續發瘋:“草泥馬的水這麼多?你吐沫怎麼就那麼多?把我襪子都搞溼了!你知道不知道這是末世,末世!這種高級貨用一雙少一雙,沒有地方可以生產了!不像你這個賤種,還可以找人生出來!懂麼!”
“水多是吧!我讓你放乾淨水!自己脫了褲子,用那個給我弄,不噴看我打不死你!”江月罵完一腳將女孩兒踹倒,之了指盆裡的那黑色玩意兒,便冷冷的看了我一眼。
我被她一看,不由立刻明白這是敲山震虎,拿這個女孩兒作孽故意給我看,想要告訴我她的權威極大。
可如果等過兩天我將人救走,順便將韓虎和韓星這兩個混蛋從地球上抹掉,真不知道她又會怎麼想。
我這邊各種想法紛沓而至,那邊的女孩兒卻是利落的脫掉褲子坐在地上,面朝我和江月中間,分開雪白的大腿,二話不說就拿起那個黑色的物件兒,一下狠狠的插在自己......
不到兩分鐘,在那個女孩兒既痛苦又舒服的聲音中,一股透亮的液體瞬間噴出......
在這個女孩兒連續三次之後,江月又是一腳踩在那孩兒的要害上,使勁兒擰動,她看着女孩兒各種複雜的表情,這才終於笑了起來。
我心裡直呼變態,看着她讓女孩兒滾出去並帶好門,然後江月冷冷的看向我,張口到:“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