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房間的門被合上時,我站在原地有些揪心。
如果我猜得沒錯,值得韓星親自讓這個江隊長去查看病情的大兵,趙驢子恐怕算是其一。
趙驢子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知道的不多。被我打暈扔在空間裡的那小子職位不夠,知之甚少。但我可以肯定的一點是,趙驢子劫後餘生到了預案藏身點,然後被小心眼的韓星報復至此。這件事兒一定與當初我和姓韓的父子倆對峙有關。
說到底,可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我身上,另一部分原因便是趙驢子那耿直脾氣,他和韓星只見不冒火纔怪。
我嘆了口氣。閃進空間去看了一眼被我打暈的基地守衛,他還在昏睡沒有醒來。我剛纔匆忙,現在動用構造能力直接將他圍在一個長方形的籠子裡,只留了一個呼吸口,防止他一會醒來在我空間裡搗亂。
等我做完這一切再次閃出空間,時間也過了纔不到三十秒。
我懶得去翻騰這江隊長這破家去搜尋信息,按照所見所聽,從這個女人嘴裡撬出來的信息也許更全面可靠。
但我如何去做?難道我真的要“犧牲”一下來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個女人的種種行爲都在向我表明,她想“吃”了我,還想將我拴牢在她身邊給她當警衛,大概可以有更多的時間接觸,也可以更方便的予取予求......
“哎~”我嘆了口氣,稍稍扭動脖子放鬆身體,心裡的鬥爭卻交織不停。
六七分鐘不到,江隊長那鞋跟敲擊地面的清脆聲響起,然後她好像在門外和女個女孩子說了兩句話便推門而入。
“真麻煩,就是一個傷口感染也要喊我,連點兒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她進門就嘟囔了一聲,像是故意說給我聽。
我聽得心頭一緊,傷口感染如果處理及時自然無恙,可如果處理不好,直接掛掉都是很快的事情。但我只能在心裡瞎想,現在卻沒法問她。
她直接走到書桌前點了根菸坐下,像是在平復剛纔被打斷的不快。
等她吸了兩口後,我能感覺到她的目光又向我盯來,灼灼的,很燙。
“脫吧,繼續。”她將抽了半截的香菸扔在地上,專注的看着我,讓我極不適應。
我輕吐了一口氣,慢慢的解開褲帶,就在我長褲落下的瞬間,她雙腿又變幻了個方向翹起二郎腿來,似乎屁股下面坐了釘子一樣不安穩。
“繼續,不要停......”她看到我停手不動就開始催促,言語中少了很多掩飾。
我擡頭看她,發現她目光早已不在我的臉上,而是在下面。忍不住開口調侃道:“這裡沒必要檢查吧,江隊長,要是這裡都被感染,那不用等我變喪屍,我自己就把自己抹脖子了。”
“叫你脫你就脫,怎麼那麼多廢話!想不想在這裡混了?”我話聲剛落她立刻擰眉,嬌斥一聲直接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不遠。
“不脫是吧,體驗是我說了算,你既然不好意思那我親自來檢查!”她呼吸開始急促,說完這句後便伸手向我褲頭扯來,我正要推拒一下,不想她一把就握住了那裡!
“呃......”
就在我被她的閃電襲擊搞的意外時,她再次開口了:“我看看有沒有咬傷,一摸就知道。如果有被咬過,那一定有凹陷進去的地方!”
她一邊說一邊動,她並不急着扯我褲頭,反而一隻手迅速滑下去去摸那兩個玩意兒,而另一隻手已經急不可耐的開始沿着我小弟有節奏的動了起來。
我沒想到她這麼直接,心裡確實尷尬,暗忖這樣還不如讓她看下完事,“隊長,這是咋檢查,你還是脫了看吧,等下要是......”
但讓我想不到的是她忽然停下手裡的動作,咬着嘴脣眼睛要滴出水來,輕輕的說了一聲“你懂個屁”。
這是要動真格了?我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體內某種激素正在瘋狂的分泌,難不成讓她看上眼的隊員都要經歷這一關?
這時我的某個地方已經隨着她嫺熟的動作有了反應,她像是撿到寶一樣,迅速將目光全都集中過去,而她的手法也越發溫柔,就像呵護寶貝一樣。
“咕咚”,她竟然嚥了一口口水,然後慢慢蹲下身,臉上的表情是激動中夾雜着陶醉,簡直就是一個十成十的女流.氓。
“你不要動......我來檢查,好好幫你檢查......”她的聲音越發甜膩,膩的我都要起了雞皮疙瘩。我知道她好好檢查的意思,弄不好她就要......
就在她的手順着褲頭要進去,我已經做好“犧牲”準備時,外面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
“韓總好!”門外女孩的聲音突然傳來,緊接着便是敲門聲。
我和她同時一愣,一秒不到的時間裡她臉色就變得慌張無比。
“牀、牀下,快點,藏到牀下去,要是被發現你就死定了!”她急忙起身貼着我耳朵說了一句,然後推搡着我往牀下面鑽。
這牀是那種簡歐風格的板牀,而不是我們家裡常見的箱牀,所以下面倒是能勉勉強強的放下我這個人。
雖然我有些不願,但此時此刻我是不願意和韓虎照面的。一個是他,一個是韓星,還有那個小歐女友的閨蜜,這些人我暫時不想讓他們發現我的到來。
所以我還是比較配合的挪開巷子,抱着衣服和槍,抽起褲子,一下就鑽了進去。然後就在我剛剛將箱子挪進來堵住我的臉時,就看到這個江隊長迅速吹滅一半的蠟燭,然後走去開門。
“韓總,您怎麼下來了?”她見面的第一句問話十分驚訝,裝的很想。
我順着牀下的縫隙向外望去,門口有四五個人,而走進來的皮鞋西褲,想必就是韓星的父親韓虎。
“也沒什麼,就是剛纔看到那個趙班長,突然想到了藥品資源的問題,想下來和你聊聊......唉,江月,怎麼這大熱天,你房間還拉着窗簾,這燭火味道也太濃了,你點了幾隻蠟啊?”韓虎的聲音響起,但他也同時發現了這屋子裡一些不對勁兒的地方。
原來這個隊長叫江月,名字倒是可以,怎麼人就那麼色呢。
江月將門關好,順便打發那個守門的女孩走掉。
她一邊拉着韓虎向裡面走一邊發嗲道:“韓總你是不知道,這裡蚊子多,又沒安裝紗窗,堵窗簾是怕蚊子進來,多點蠟那是想薰走蚊蟲。您也不知道關心一下我們。”
韓虎似乎十分享受着江湖的言語和態度,他坐在剛纔江月做的那個位置,等江月給她點了煙,他笑着說道:“關心關心,我這不是下來了麼?你們的疾苦我還是要了解的,不能讓你們在基層吃苦又寒心,對不對?”
“就知道韓總對我們最好了。韓總,您剛纔說藥材的事兒?這個我是真的狠頭疼,像剛纔那個姓趙的士兵,有些地方的傷確實嚴重,可咱們基地現在是糧食多藥材少,我給他用了藥,那其他人用藥的機會自然就沒了。您要是得空,派幾支隊伍去醫院搜一圈嘛,回來我也好開展工作。”我本以爲江月要阿諛奉承,但讓我意外的是她突然話鋒一轉,和韓虎談起“正事”來。
韓虎聽後,一口答應下來:“一定一定,你這個建議是我早就考慮的,這兩天抽出人手,咱們就取些藥品回來備着。你呢,就安心帶隊,順便幫基地培養挑選一些醫療人員,以後基地規模大了,指望着你成立個小型醫院,到時候你可就是第一任院長,也是咱們基地的董事之一!”
“真的?”江月一聽明顯有些激動,然後我便看到江月的腳向韓虎湊去,然後啵的一聲,兩人都笑了起來。但江月並沒有和韓虎分開,看那腳和腿的姿勢,像是江月坐在了韓虎的腿上。
“真的假不了,我騙誰還能騙你?你這個小妖精!”韓虎說完這句,我便聽到江月做作的嬌呼一聲,像是韓虎的手已經不安分了。
我可這麼想到,原來這兩個還有一腿,真亂!
兩人吧唧吧唧的親了一會,過了一兩分鐘後,韓虎才喘口氣問道:“江月,問你個問題。你覺得吳曉樂這人怎麼樣?”
“吳曉樂?韓總您怎麼問我他啊?我和他從來沒接觸,不知道呢。”江月略微沉吟便回答了一句,不過我在牀下卻聽得迷糊,吳曉樂又是哪根蔥?
韓虎似乎並不想繞開這個話題,他一隻手放在江月的腿上,輕聲道:“唉~沒打過交道我是知道的,可對人總有個感官吧?你還怕說錯我吃了你不成?放心的說!我就是想聽聽基層是怎麼評價他的。”
我一聽這個就覺着話裡不對,若是他韓總想要調查誰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何苦這大半夜跑到江月這裡來問東問西?並且聽起來是刨根問底的態度,似乎根本不像保護這個吳曉樂。
難不成這個吳曉樂和韓總有什麼不對付?
“那好,我要是說錯什麼,韓總你可得幫我。否則他就在你一人之下,要是知道我說些什麼還不吃了我?”
“但說無妨,有我韓虎在,自然不會讓你這個可人兒受了委屈。”
就在韓虎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句之後,江月再次開口道:“韓總,我的心是向着您的,這幾天我總是時不時想到小時候老人們常說的一句話。”
“哦?什麼話,說來聽聽。”韓虎似乎來了興趣,收起在江月腿上的色手認真問道。
江月略略沉吟,沉聲道:“一山不容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