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韓星在十三樓用對講機說“百七”小隊的時候,我就已經起了疑心。只不過我覺得自己太過敏感,沒有多想。
但當我真正進到基地的時候。沒想到他們居然把組織定名爲“百潤”!
是巧合還是延續?韓虎的身份到底是什麼?難道百潤居然死而不僵?
這些問題我無法解答,只有找到韓虎後,這些讓我心煩的謎題才能解開。
我將自己的js9、怪刀和軍刀還有迷彩外套全都換下,穿着十分緊身的黑色體恤。背上了他的95。
念頭一動我已閃身到剛纔兩人交談的地方,不等多看我便向牆根疾奔。剛纔稍稍浪費了幾分鐘時間,如果他守糧倉的同伴發現了不對勁兒的地方照過來,那就麻煩了。
貼着牆根一路向獨樓走。一邊走我一邊開始想借口,雖然可以對上口號混進樓裡。但如果看門的守衛問我爲什麼脫崗,那我該如何回答?
頭疼?肚子疼?顯然這些藉口都不正常。雖說他們這個基地只是創立之初,規矩還不是那麼嚴。但如果碰到較真的,向在兩個派系裡搞點兒事的人,那我的計劃就會泡湯。
一路走一路向,將將要走到鐵門時,我纔想出一個絕佳的藉口:女人!
這裡的人,除了生存是他們最基本的要求之外,吃和女人變成了他們的希望所在。變異之前做什麼都要顧慮律法和社會,可現在末世一來,有某些想法的人就像脫了繮的野馬,不停的想要將自己之前想過的東西都來一遍。
而女人則成了男性中最直接、也是最刺激的一種想法,免費艹誰不愛?更別提風.騷點兒的、漂亮點兒的。
“站住!挖掘技術哪家強!”就在我剛剛走到鐵門處時,鐵門上一個書本大的小窗裡露出一張臉來,嘴裡喊了一句,眼卻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我。
“打臉就要打藍翔!”我毫不猶豫的的回了一句,這可是那小子教我的暗號。當時我聽了後鬱悶不已,也不知道誰是負責更換口號的,竟然選了一個很艹蛋的梗。
如果我並不知情,我一定會回答“天朝山東找藍翔”。但我只要說這一句,想必門裡面那人會喊警報或者直接一槍崩了我。
“現在都過了換崗時間了,你跑回這裡幹嘛?沒有特殊原因不得入內你不知道?”鐵門上那個方塊臉橫眉冷對,問話的聲音十分橫。
若不是被我打暈的那小子提前交代這是吃拿卡要的一套,我恐怕還會傻呵呵的陪笑臉說好話。
我二話不說掏出剩下的多半包煙向那張臉遞過去,咧嘴笑道:“都是自家兄弟,辛苦了!”
那方臉眉頭一鬆,嘴巴翹了起來:“職責所在,沒辦法的事兒......唉我去了,不賴啊,軟中華!”
他拿到煙就叼了一根,不過並沒有直接開門放我進去,反而在裡面斜倚着繼續問了起來:“兄弟不是我不放你進去,你和我說說回宿舍幹啥?你也知道今天咱們六隊出了點兒事兒,那新來的光頭和老隊員揚子死在外面,所以隊長下了嚴令讓一定問清楚多注意。”
我一聽就心裡咯噔一下,他們果然找到光頭男了。
“咳咳,這個我知道。我現在其實回來也不是爲了自己,是我們百三三隊的老炮隊長吩咐過,要是遇到水靈的帶勁兒的妞兒,的第一時間提醒他,會有獎勵的,所以......”我將自己準備好的藉口說了出來,臉上順便裝出一副你懂的樣子。
可誰知我一說這個,守門的守衛興奮了:“真的水靈?最關鍵的,騷勁兒大不大?”
我聽了連連點頭,可心裡卻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麼。難道他想和我聊一聊這事兒?
心裡正暗暗叫苦,可他卻掐滅煙放入煙盒,對我挑挑眉一臉喜色的喊了一句等一下,便立刻向獨樓衝了進去。
“哎,你倒是給我開門啊......”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嘀咕了一句,他的行爲越發讓我搞不懂了。
難不成他看出了我的破綻去報警了?可不像啊,從開頭到後面我們一直都聊的不錯。
正在我疑惑間,我突然聽到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擡眼從小鐵窗一看,只見他在前面引路,後面跟了一個正在套衣服的壯男。兩人都是急匆匆的向鐵門這邊小跑過來。
就在我皺着眉頭,手已經摸到槍上時。鐵門卡啦一聲便被打開了,而這個守門的人和那個壯漢閃了出來。
“隊長,就是他!”守門人和壯漢指了指我,扭頭對着我挑了挑眉,怎麼看都像是讓我配合一下的意思。
“你是三隊的?好像沒見過你。”那壯漢此時已經穿好t恤,手卻伸進大褲衩子裡撓了撓,看得人噁心。
我點點頭,立刻回答了一個“是”,不知道他們這是演的哪一齣。
壯漢點點頭不疑有他,看了看天色,一巴掌拍在我肩頭說道:“行了,你現在帶我去找那個妞兒。老炮和我關係很鐵,他現在睡了別喊他。說吧,巧克力還是平遙牛肉,別的我不能給你,給了你也是害你。”
原來是這個,原來是這守門的小子想着在他隊長面前獻媚邀功,拿我來做人情了。而這個隊長居然也好這一口!
真他孃的......我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謝謝隊長,謝謝隊長,就平遙牛肉吧,我喜歡這一口。”我立刻笑着回答,還的裝出一副收寵若驚的樣子。但此時腦子裡卻急速運轉,想着去哪裡找到小歐女友那個閨蜜來頂缸。
壯漢一看我爽快的答應,那手在下面急急撓了一把,笑道:“小子機靈,不錯。一會找到女人你就回來,和他去我房裡拿吃的去吧。以後要是在那邊混的不得意就過來,跟着我吃香喝辣的一點不愁,咱上面可是韓公子,直通車!”
無意中又得到一條有用的信息,此時我已經想好了怎麼找剛纔那個剛於三男大戰的女人。
嘿嘿傻笑一聲算是假裝答應,我轉身就引着這個壯漢隊長向前走。等我們走到攤位區的一角時,我告訴這個隊長稍等,然後飛快的跑上圍牆,用“隊長”的名義和懵逼的守衛說了一下情況,那個守衛有些尷尬,但最後還是跟着我跑下來。
“隊長,妞兒就讓他帶您去吧,他知道地方的。我還守着倉庫,萬一再被巡檢抓住不好說啊......”我不打算和他們一起去找那個女人,因爲那個女人認識我,只要一照面就會露出破綻,所以正好找個藉口讓這個爽過的人帶着隊長去。
那個隊長皺了皺眉,罵了一句“慫蛋”便揮揮手示意我離開,然後向那個根本搞不清楚什麼狀況的守衛揚了揚下巴,兩人便向攤位區走去。
“成了!”我興奮的低呼一聲便撒丫子向後面的獨樓小跑而去,想着等下就能混進樓裡這個核心的地方,心裡莫名的有些小激動。
等我跑到圍牆鐵門處的時候,那個守門的早已等急了,他將我放進門裡又鎖好大門,招呼了一聲便領着我向樓裡走去。
這隊長的住所在二樓,還是單間兒,標準明顯提高一個檔次。
等着守衛領着我進了隊長的房間,指了指一個箱子讓我自己去拿牛肉,自己卻打着手電呵呵傻笑。
我趁着手電餘光走到那個箱子前拿牛肉,可眼角卻瞥見這個守衛一下拿了三大塊兒巧克力塞入懷中。
這時他正好向我看來,看到我看着他的目光,他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個煞筆,你怎麼就拿一袋子?隊長說是那麼說,可你儘管拿就是了,只要不太多隊長從來不管的,這基地現在對隊長以上級別是無限制供應,這福利比我們要不知道強多少倍。而且隊長回來也從來不數,趕緊多拿幾袋子,還愣個毛啊?”
我一聽心裡樂了,原來還有這麼一說。多拿了兩袋算是應付了事,推回去巷子便和他關門向外走。
這時我纔看清,他的褲子口袋已經是鼓鼓囊囊,裝了不知多少塊巧克力,暗忖自己還是不夠心黑。
“你說你是新來的還真不假,一看你這做手就是規矩的要死。你知道不知道我拿這麼多巧克力做啥?嘿嘿,我也不怕告訴你,反正這是公開的秘密。咱們基地現在有就是多號女的在攤位區,每天基地供的那兩頓清湯寡水僅夠維持餓不死,可想要吃好的急不行了。那麼,這些女人中有些就會用身體換,或者爲了自己,或者爲了家人,總之啊,這些吃的或者黃金就是硬通貨,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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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守衛說了一聲,臉上的笑意越來越yd,掏出兩塊直接往我口袋裡塞,然後問我是出去還是回宿舍呆一會。
我應承了兩句告訴他回宿舍放東西一會再出來,他便興奮的小聲和我聊着,一起下樓。
可就在我們剛準備下樓的時候,我們背後突然響起一聲門響,然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