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個男人?
我相信被這個問題困擾的人不止是我,上下五千年,被這個問題困擾的人成千上萬。
當一個絕色美女就坐在你身邊,將她最致命也最誘惑的地方如此挑.逗性的展示給你。並問你“是不是個男人”的時候,那隻要是個正常的爺們,接下來的事情恐怕用腳趾頭也能想個明白。
如果你不去做一些該做的事情,如果你認慫。那麼你一輩子都別想在她面前擡起頭。並且當另一個絕色美女再次問你相同的問題時,你之前的心理陰影便會發酵,結果可想而知。
所以,我必須用實際的行動告訴她。我是個男人!
只不過,我對她而言,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只需要完成某個人物的,男人!
還沒等我有所動作,身旁的黑玫瑰便“咯咯”的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越肆意,笑到花枝亂顫,讓那爆碩的雙.峰也不停的跟着顫抖,一上一下的顫動在我給她穿上的緊身作戰t恤下,一點兒都不受拘束,直至那兩個櫻桃慢慢的在t恤上顯現,然後慢慢綻放凸起,奪人眼球。
“富貴,我能看出來,你很想做一個男人,但我知道你不敢。這就是你們中國人幾千年的文化傳統。沒想到,你這樣的人也被那假正經的思想給薰陶了。以後見了我,我會叫你......姐妹的!”黑玫瑰伸出舌頭劃過紅脣,然後一手托住了自己一團碩大做揉.捏狀,另一隻手則是有意無意的用小拇指挑起那丁.字褲上的遮羞帶,明顯又在考驗我的耐心了。
真是個禍水......我暗歎一聲,卻感覺自己有些地方確確實實被她說中。可問題我還就是一個爲情而不只爲欲的男人,這一點我自己知道。
我摸摸鼻子,儘量將身體放鬆,眼睛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來回掃視,以試圖挽回一些“男人”的顏面:“喂,黑玫瑰。話說你將那個東西揉成一團,塞到裡面不難受麼?那塑料袋裡的東西揉起來也有半個拳頭大,不嫌膈得慌?或者說你習慣這樣了,會給你帶來不一般的感受?”
我知道這話說的有些過,不過在她的“開放”面前,我這種故意爲之的過分微不足道。
黑玫瑰一聽,貝齒緊咬粉脣,臉上的紅色更加豔麗,眼中也透露出一種我十分熟悉的神色,眼看着就要滴出水來。不過她的話可不客氣:“這用中文說的話應該叫做‘口花花’吧?你這話聽起來是在諷刺我,可我怎麼卻聽出了一種挑.逗的味道?難道你陳富貴口是心非了,想要和我有點什麼卻不好說出口?塞進來的大小與你無關,塞進來的感覺也與你無關。反正又不是你的,你管我?”
她嘴上這麼說,但我卻見她明顯屏氣,小腹用力,那下面突然一動,被揉成一團的塑料紙袋竟然被她那個地方擠出來一些,而且隨之而出的,還有許多晶亮的、一絲絲的液體。
“咕咚~”我忍不住嚥下一口吐沫,我他孃的實在忍不住了,不知道她剛纔這一下是有意還是無意,但這個不常見的動作卻是震撼了我一下。她只是稍稍用力便擠出了幾分,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她那裡很緊,若是很鬆的話,根本就無法滑出。
“哼!口是心非......”黑玫瑰嘀咕了一句便不再理我,轉身對着打開的車窗吹起頭來,一邊吹一邊伸手去捋,三兩下便將頭髮挽起一個簡單的髮髻。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心裡翻騰的邪火壓下。看了一眼那露出一半、又白又粉的絕美鮑魚,又盯了一眼帶着晶瑩粘液的塑料紙團。一狠心,趁着她不注意就伸出左手的三支指頭抓去!
這一抓我沒有去用慢視的特異能力,在我看來只憑着我遠超常人的反應應該會一擊得手。但好巧不巧的是,就在我指頭尖兒剛剛沾上那塑料紙團的同時,她可能久坐不適,正好擡起左腿壓向右腿,一下就將我的三根手指壓在了那裡,還蹭進去一點兒!
就在這一瞬間,一股溼粘滑膩的感覺從從指尖兒傳來。繼而隨着紙團再次被擠了進去,那兩片致命溫熱的鮑魚將我指尖兒包圍了起來,那鮑魚上的一絲絲滑潤和褶皺的紋理讓我某個地方瞬間就頂起了巨大帳篷。
此時我最想做的是唱上一句:“神啊,救救我吧!”
但黑玫瑰能殺人的眼神已經釘死了我,讓我根本說不出一個字。
“陳......富......貴......”黑玫瑰咬牙切齒的說出我的名字,一隻手狠狠的摳住了我那隻手的手腕卻不拔出!
我用力拔了一了下,沒有拔動。我嚥了一口口水,再次加了一些力道,黑玫瑰的手上居然傳來相反的力道,按着我的手讓我再一次徒勞無功。
“喂......黑玫瑰,我只想拿出你所謂的重要東西,沒有別的意思。但你現在這樣做,無意是引火燒身!別當我不敢對你做什麼!”我儘量壓住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迅速說了一句。
可黑玫瑰卻再一次笑了起來,只不過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悶笑幾聲,等她笑完後嫵媚的看我一眼,將我的手拔了出來,還微不可查的呻.吟了一聲。
“還是我自己來吧,這東西就算拿出來你能看麼?上面全是那個東西,必須要清潔之後才能打開的!在這之前我要先告訴你,你最近幾天必須保證我的安全才行,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你還要管我的吃喝用度,否則我不會將這個重要的消息告訴你的!你同意嗎?”她稍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氣息,臉色慢慢變的嚴肅,讓我也跟着認真起來。
但她的要求有些奇怪,先要跟着我,還要保證她的安全,甚至還要管她的吃喝拉撒,聽起來就像是要照顧小孩子。不過我覺着她這樣認真的和我說,再加上她本身長期呆在百潤高層身邊,應該知道的東西不少。所以她的“重要情報”有一定的可信性。
我點點頭,將手指在褲子上擦了兩下後無奈道:“我基本同意你的要求,但因爲我這幾天有任務在身,所以你安安靜靜的跟着我,有些時候還要等我,不要搗亂就行。明白嗎?”
“任務?你當我不知道你在幹什麼?”黑玫瑰撇嘴笑笑,看上去有些不屑。
我聽得突然一愣,眉頭蹙起,沉聲問道:“你知道什麼?”
“別那麼兇巴巴的看着我,我纔不怕你。你不就是要集齊血液嗎?不就是在尋找打開九龍寶藏大門的材料嗎?就你還以爲隱秘,可連我都知道了。”黑玫瑰滿不在意的說了一句,卻將我給震了個五雷轟頂。
就在很短的兩三秒間,我便反應過來,這恐怕又是樑石的“功勞”,他徹徹底底的將我和樑玉給賣了!
但此時在車上不是說這些的地方,所以我假意咳嗽兩聲,用眼神阻止了她繼續說下去,低聲道:“完了再說!”
她點點頭便不再說話,閉上眼,靠在車座上休息起來。
可能因爲剛纔的軍火黑市和我們初到越南時的那個工廠基地不在一個方向,所以路上耗費的時間要多了一些。時間過了半個小時後,當那唯一一條公路兩旁的景色讓我眼熟起來時,我突然聽到了一陣摩托車的轟鳴聲。
這一陣突如其來的轟鳴動靜有些大,那感覺就像是直升機開到了頭上,由直升機巨大引擎發出的“嗡嗡”聲,直刺耳膜!
我好奇的向汽車一側的鏡子看去,只見不算寬的公路上,竟然有十幾輛摩托車急速向我們衝來!
而且讓我頭疼的是,那摩托車上的人大部分正在掏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