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超能歪用?
當我一手抓着任柔那細細長長的玉足時,她已經舒服的要軟成一灘爛泥。
我瞅了瞅這任家地下密室的廣場,發現這裡竟然沒有一個可以讓我們躺下的地方。但如果就在這裡做一些事情,那感覺想來十分怪異。
我抱着她又倒回去幾步走到密道的臺階上坐下,將媚眼如絲的任柔舉起來掉了個個兒,讓她背對着我坐在我身上。然後雙手一上一下的開始新的探索。
任柔此時閉着雙眼躺在我一側的肩膀上,緊閉着嘴巴似乎不想發出那讓她羞恥的聲音,但她鼻子裡哼哼出來的聲音卻更要命,聽的我直接就碩大了。
時隔一年半。當她再次入懷的時候,她似乎少了一分羞澀,卻多了一分熱情。而對於她來說,我貌似已經成爲了這種事情的不二之選,這種感覺一直就有,一直都能讓我感受到。
這時我的手已經伸了進去,雖然那薄薄的衣服依然可以感受到她的火熱,但那種手感比起直接觸及到她的肌膚上的顫慄還是要差了很多。當我的手指捏到那蓓蕾時,她已經緩緩張了嘴巴,急劇的呼吸了起來,那心跳聲也隨之加速
我不再忍耐,順手將下身的褲子一脫,用碩大頂進了多汁緊湊之地開始不停的動了起來而隨着我們動作的變化,還有我觸及位置的變化,我總能感受到她那突如其來的心跳峰值。這簡直就像一個外掛,我可以隨時掌握她想要的姿勢、她想要的地方,我總是在她舒服的同時讓她更加舒服,甚至直達快樂的巔峰。
當雲停雨歇之時,她已經完全成了一灘爛泥,但她並沒拔出,之時那樣坐在上面然後倒在我懷裡,一邊喘息着一邊撫摸我:“富貴,我我不怕你笑話,我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從來沒有!好像自打我接觸這件事兒以來,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沒有之一。每一次你的動作,似乎都要將我送上了天堂,我整個人就像過電一般無比舒爽,那真的是要快樂死了,真的。難道,你在這方面也有變化了?太厲害了”
我聽着她的話咧嘴笑笑,卻沒有將我的這個能力說出來,我我的手仍在頑皮的遊走,弄得她時不時的就顫抖一下,“我知道的,只從下面都知道,我一會都不知道該怎麼出去了。你看,下面都流成什麼樣子了,洪水氾濫啊!把我褲子都溼了很多地方。”
“討厭不討厭!再這麼說我不理你了。”她爬起身來嫵媚的看着我,輕聲撒嬌之後雙手捧住了我的臉,伸出那嬌柔的小舌頭將我臉上的汗水輕輕舔掉,看上去仍是有些動情。
“富貴,你知道嗎,其實我們在雲南那幾天的瘋狂,我都、我都有了你的”她說到這裡再也說不下去,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複雜難明起來。
我一聽這個就像被雷炸了一般差點沒暈過去,她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說的是在雲南那三天的瘋狂後,她曾經懷上了我的孩子!但現在看來她根本沒有生下,想來是打掉了。
不知道爲什麼,一種難言的不舒服開始讓我煩擾。也許是因爲我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的緣故;也許是我從小在農村長大,所以對生育潛意識裡十分在意的緣故,總之我聽了這個消息,心痛中有些惋惜。但我知道她不能生下來的原因,那個原因太簡單了。
“你知道,我一直都想要個孩子可不得成,我從來都沒有嘗試過懷孕的感覺。可當我後來沒有來例假時,我突然有些噁心時,我驚喜的發現我竟然懷上了,當時那種幸福讓我手足無措,更我高興的直掉眼淚。可當我撫摸着還沒有成形的肚子時,我在想我如何讓孩子呱呱墜地?如何告訴孩子他的爸爸是誰?如何讓孩子在沒有名分的情況下長大很多問題都很現實,卻無法逃避。那種現實的東西將我第一次擁有孩子的喜悅也徹底打散。”任柔死死的盯着我,眼裡的淚水開始撲簌簌的落下,我從她的眼中能看出她對這段回憶的痛苦是那麼大。
我將她輕輕的摟入懷中不停的撫摸,什麼都沒有說。
“不過後來我發現自己好傻,我竟然將這個上天賜予我的孩子給理智的打掉了,我剝奪了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權利,我真的好罪惡,不是麼?”她說着說着已經哭的不成樣子,哽咽的根本說不下去。
而我只能無言,因爲我給不了她名分,甚至都給不了她承諾,我能給的只是讓她在我們安定之後以客人的身份住在一起。雖然有時候我們的心會碰撞,會相通。但我知道,她不可能在我已經有了三房嬌妻美妾後還堅持一起的,那樣不論是對她,抑或對龍瑤、徐笑月、樑玉三女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兩人心意相通,都知道這裡的糾纏曲折,低聲聊了一會便不再提起這個話題。簡單收拾了一下她便扶着我起身帶我去找猴五,可她走了沒幾步便差點軟到,惹的我直笑。
“笑!笑什麼,還不都是你?弄得我要死不活的,連走路都不穩了你還笑,你就是罪魁禍首。”任柔嬌斥一句,挽着我的胳膊將大半個身子都靠在我身體上,這才勉勉強強保持了平衡。
她領着我穿過廣場來到另一側,從一個石門進去,三拐兩繞來到一排房間前,然後走到最後一個房間門前將門上的觀望窗打開,指着裡面的猴五問道:“你自己應該沒問題吧?如果你有什麼特殊的需要,房間內門邊有一個紅色按鈕,按下去說話就會有人應答。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着辦吧,不要顧慮他的死活,他這種人渣死了最好!”
任柔說完開始在門旁的密碼器上輸入密碼,我看着空蕩蕩房間裡,被反綁了雙手和雙腿躺在地上睡覺的猴五,心裡不由就不舒服起來。
任柔將門打開,躺在地上的猴五似乎還沒清醒。
“好了我先走了,我去給你找些換的衣服,你自己來吧。”任柔說完摟住我輕輕的吻了一口,然後便扶着牆向外走去。
我走進關押室,聽着身後的鐵門無聲無息的自動合上。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依然在睡覺的猴五身前,看着他的臉,想起他在那間屋子裡活生生將那個中年人鋸斷腿並砸死的場景,心裡不由翻騰起來。而至於姨夫的死,還有那出殯前的一跪,則更是讓我的怒火直冒。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臉,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當看到我時突然愣了一下,然後蜷縮着身子向後靠去。“你要幹什麼!”
我走上前拽着他的領子一把將他扶穩坐好,看着掙扎不休的猴五說道:“猴五,我不想廢話,也不想說假話。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今天就是來個你送行的,只不過在此之前我想要知道一些東西,如果你配合的話,我願意你安安靜靜的死去。不過你要是不配合,我想到時候看吧,說不準我什麼都可以做的出。”
我說這話時壓住了自己的火氣,儘量讓他聽個清楚明白。
猴五臉色陰沉,聽了我的話眼皮跳了幾下,然後慢慢裂開嘴無聲的笑了起來。
“你個喪家之犬,現在在我面前裝什麼威風?自己去想想,你跪到我面前時是怎麼說的?要不是當時看你可憐兮兮求饒的樣子,我當時會放過你?哈哈哈哈,我告訴你!不管這裡是什麼地方,我上面有人,他們會救我的!你就趁早死了那份心,別想從我嘴裡得知一絲一毫!”
他說完之後竟然一口痰就照着我身上吐了出來,我也沒想去躲,看着衣服上的濃痰不由也笑了。
“其實我真的沒有難爲你,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只想知道我姨夫的一些事情,僅此而已。難道你真的不願意說?”我一邊說一邊向門口走去,看着門邊那個紅色按鈕開始思考問題。
“我爲什麼要說?說了我能活?你以爲我說了他們會放過我?你太嫩了,這混江湖有些事情是必須堅持的!”猴五笑臉猙獰,看起來絲毫不爲所動。
“你這種人渣也知道要堅持,真特麼的奇葩了。”我嘀咕了一句懶得廢話,伸手按下紅色的按鈕,旁邊一個小小的壁式對講機裡響起了音樂,沒過兩秒裡面傳來人聲:“有什麼需要?”
“大號的鐵錘,木工鋸,鋸條,一包煙和打火機,謝謝。”我冷冷的將自己需要的東西說完,然後鬆手向回走去。
這時我看到猴五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不過那絲驚恐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他靠在牆上將兩腿舒展,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看起來像是在放鬆。
難道他真的無所謂?他應該明白我要來這些工具是什麼意思,他也應該知道他即將面臨的結局是什麼,可爲什麼他就是不害怕?
沒過幾分鐘,鐵門的小窗被打開,我扭頭和來人打了個招呼,門外人應了一聲,將所需要的東西通過門下的一個空槽塞了進來然後離去。
我拿着一堆東西走到他面前,然後將工具一一擺開,點着兩根送來的中華,一根自己抽,一根塞到他嘴裡。
“猴五,你真的什麼都不想說?我這個人簡單了一些,也粗暴了一些,但想來說話算數”
還沒等我說完,猴五叼着煙便含糊不清的打斷:“別逼逼了,跪過我的人沒資格和我討價還價,你真的以爲我害怕麼?我什麼沒見過,我混社會時你估計還在打醬油呢,想來什麼儘管來,我接着就是了!”
我盯着他仔細的看了幾眼,看着他有些囂張又有些無畏的表情,從嘴裡抽出香菸狠狠的按在他的腳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