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事情和大海還有三位央視的記者一說,三位記者都表示吃驚。
但我看了一眼的大海的舉動,大海卻顯然非常鎮定。
三位記者也開始自行分工起來,留下了一位女記者和我們去醫院。
其他的兩位男記者一位開始採訪王剛的鄰居,另一位則是又目標的去找村長或者村幹部打聽狀況。
帶着女記者和大海走了不多久,來到了村裡的衛生院。
一眼就看見王剛的媽媽在輸液,一衆記者圍着一旁的王剛爸爸。
我還記得王剛爸爸叫王道洪,此刻被記者圍着。
我貼了過去,王道洪訴說着之前和我們說的那些東西。
比如兒子成績很好,惡補了一個月上了武漢化工大學。
我不知道王道洪在這幾天內和多少記者說了多少次,我轉身看向了小憩的王剛媽媽孫國香。
“阿姨。”我思考着喊道。
孫國香微微張開了眼睛說道:“我認識你。”
那是一口既熟悉又陌生的話語,鄉音摻雜着普通話。
“你這是怎麼了?病重嗎?”我說道。
“照顧王剛感冒了,村子裡晝夜溫度大。”孫國香說道。
我看了一眼大海,大海立刻明白的掏出了一張銀行卡說道:“這是我們報刊,還有我個人的一點捐款。王剛既然不在了您就收下吧,也不多八萬塊。陸續可能還會有點,密碼是六個八。”
“我兒子走了,我不能要。”孫國香說道。
“您就留下吧,本來就是捐款給你們的。”我說道。
大海也在一旁點着頭,但孫國香顯然說什麼都沒要。
“村子裡用不到那麼多錢,也沒有銀行取這些錢。我們這輩子也不會出村子了,這些錢你們留給更需要的人吧。”這是孫國香最後的話語,之後就扭過頭休息去了。
大海此刻還沒有收回手,我卻將手按了上去說道:“錢你先留着,你要是搞自媒體的話要不就自己留下以備不時之需吧。”
“這怎麼可以,這個錢怎麼可以我拿去用了。”大海說道。
“你想想你拿去是爲了幹嘛?如果是爲了洗白王剛。洗白網絡遊戲,讓大家知道遊戲無害的話你不就是阿姨嘴裡最需要用錢的人嗎?”我說道。
“我遲早會還王剛一個公道的,還電光影裡一個公道。”大海說道。
一旁的女記者,此刻也早扎堆在王道洪身旁去了。
我思考着再度拍了拍孫國香的肩膀說道:“那個,王剛被葬在哪裡了?我想去祭拜一下。”
孫國香指了指不遠處說道:“我家門口幾米開外就是農田,種油菜和小麥的附近。看看就能發現了,有一塊墓碑。”
。。。
我和大海沒有在意三位央視來的記者,都去往了孫國香所說的目的。
路過村口的時候,看見一家極小的便利店。
買了打火機、黃紙和香,對方看我們來祭拜還多給了我們一疊。
拿着東西回頭的時候,大海已經在很遠的地方招手了。
那樣子他似乎是看見了墓地,我也就順着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