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麼?”我不解的說道。
女記者看着我說道:“我也沒聽見,王剛您能再說一點事情嗎?”
大海拍了拍我肩膀說道:“他好像說的是真十四,真十四的什麼?魔劍嗎?”
“你別起哄。”我說道。
“你們不會知道的。”王剛說完徹底閉上了眼睛,喘息着不再說話。
“再說一點吧,是不是網吧把你害成這樣的?還是遊戲?”女記者說道。
女記者原形畢露了,主心骨和我領導幾乎是一模一樣。
想用這件事情共鳴到遊戲和網吧上,隨後打一套組合拳告訴世人遊戲和網癮的危害。
此刻差王剛的一句確認,確實還差那麼一點味道。
我抓住了女記者給了大海一個眼色說道:“攔一下。”
大海點了點腦袋關閉了手機,也幫忙過來扶住了女記者。
“橋哥,我們這算是一手資料了吧?”大海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
“噓,等下出去再說。先把女的送出去,外面那羣人還等着呢。”我說道。
女記者說道:“你們幹嘛?”
我笑着說道:“當然是讓病人好好休息了,大海不要和她多說送出去自然有人找她。”
大海壓着女記者出了門,我思考着拿出了自己的錢包。
兩個夾層,大概一千來塊吧。
思考着來回的油費和吃喝,我抽出了四張一百遞給了大媽。
大媽開始還是拒絕的,我只能說道:“錢也不多,您就收下吧。當是捐款,希望能有一線希望。”
大媽推脫了幾下,也就放棄了收下了錢。
我轉身離開了房間,看見大海站在門口。
大海笑着說道:“真的有人找她呀。”
此刻女記者幾乎被大家圍了個水泄不通,都在希望她能說出採訪到的內容。
當然也有幾位向我們這邊走來,也不知道是爲了詢問我們還是爲了進去再問。
我立刻說道:“裡面的病人累了,一句話咳四五次都說不清楚那種。不要在找人家麻煩了,至於我們也就聽了一遍不清不楚的。那邊女記者有dv也是她提問的,一手資料找誰拿心裡有數了吧?”
我說完,原本走過來的老遠就掉頭衝向了女記者哪裡。
我拉着大海朝着村子口走去,對着大海說道:“手機都拍下來沒有?”
“拍下來了,分成了兩段。剛剛查了一下二代身份證的事情,不過沒事我能拼成一段視頻的沒什麼問題。”大海說道。
“那就行,我們上車再說。”我說道。
“不是,橋哥。我們這算一手資料了吧?現在就能回去交差了吧?”大海說道。
我搖着腦袋說道:“還差一點東西。”
“差東西?時間地點人物不是都齊了嗎?”大海說道。
“我問問你新聞需要的是什麼?”我說道。
“時間、地點、人物、起因、經過、結果?齊了呀?難不成需要等那個王剛死了再說?大神真是厲害呀,可惜命不長。這個要是再晚幾年,或者換一個環境就起飛了。”大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