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大接下來說的東西讓我不敢再冒犯了,老大表示不可能給我。並表示知道我會耍花樣,之前三個老外說的那些話他大致都能明白。並且我後來發起的言論導致大家指向對方三人的舉動也看在眼裡,當時不找我麻煩是因爲我民心所向。當時動那三個美國人是大家都樂意看見的事情,而動我肯定不行。並表示我現在剛跟大家說完這些,如果我就死在裡面外面的人肯定會不滿說不定會暴動。只有放我出去繼續纔不會出更大的事情,至於跟我說方位完全是爲了讓大廳的人覺得自己跟他們都想出去。我可以繼續搞下去,但讓我夾着尾巴做人。
我聽完才知道老大原來什麼都知道,只是爲了維持平衡什麼都不說。而我此刻能撿回一條命也是因爲我給了外面那羣人一線希望?那麼只要這個希望不滅我就能一直混下去了?
我思考着老大告訴我這些難道根本沒有離開這裡的意思?這麼做也只是希望其他人不要搞事?維持大家最低的生活條件在這裡面到底是爲了什麼?
我思考着最後問道老大在這裡多久了,老大表示是最早的一批快一年了。
聽到之後我就晃晃悠悠地走了出去,我轉身離開的時候能聽到其他死刑犯不解的詢問。估計是問爲什麼把我放了,我倒是明白這羣人當中只有老大才是真正顧全大局的人。
不過思考着也可能和那次暴動有關,現在這個活下來的老大不願意再冒任何風險了。
我重新出現在大廳裡,那感覺就像英雄大戰而歸一樣。
大家都在歡呼,我思考着做出了國際通用的噓聲動作。
將食指貼上了嘴脣,現在我算是小人得志但肯定不能亂掀起波瀾。
萬一浪過頭了真的是不知道怎麼死的,我再度重複了一遍之前的事情。並表示裡面的死刑犯很艱難地聽懂了我說的,之後也表示支持我這麼做。
衆人繼續小聲地歡呼着,我剛坐回老爸身邊就有人過來訴說自己是從什麼孔洞掉落並掉落了多久。
能說的都說了,都是派自己這裡英語最好的。再差勁的指手畫腳都說了,大致上也都能懂個七七八八。
北美南美本來就是英語的國家沒有大問題,亞洲歐洲非洲這邊吃力但也能解決。
特別是法國加拿大比利時這邊的有烏蘇和喬克用法語也能應付,將一切的一切全部寫下之後。
再由說的人自己把自己國家在地圖上指一指,由我寫上大致的中文。
幾乎大家都說了一遍,老爸在一旁思考着並開始排序。
因爲分不清白天黑夜,太困的我睡了一覺。
等我醒來的時候,老爸居然還在運算和思考。
最後我看着老爸在北大西洋靠北美洲的一塊打上了圈,隨後說道:“應該就是這裡。”
喬克興奮地用英語大喊說算出來了,周圍的人也紛紛圍了過來。
衆人圍着小心翼翼地討論着,烏蘇咳嗽着坐起了身子在老爸畫的圓圈上打了個大三角形。
我不解地說道:“這是幹嘛?”
烏蘇說了什麼之後,喬克臉色大變說道:“這個地方是百慕大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