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人站在地球上是沒問題,可水裡的生物地球的動物植物。哪怕之後種下的植物可能都具有輻射,根本無法解決這個問題。
人不可能不吃不喝,但食用這些地球的東西跟吃毒藥沒有差別。
地球已經沒救了,這是太空站各位專家心裡唯一的念頭。
而我們的未來也只能在太空艙內一代一代的等待着,等待奇蹟的發生。
奇蹟是什麼呢?這不就是扯淡嗎?
但媽媽也說過奇蹟這個概念,就是我們對地面的唯一一臺電腦只要接收到地球的消息。
只要信號裡面有人類發回消息,說明的地球的哪個區域還有人類生活着。
並且他們有一片世外桃源,適合居住我們就能回到地球。
這個所謂的奇蹟我覺得不可能發生,但媽媽每週都會組織對地球的讚歌。
據說就是爲了祈禱這類事情的發生,祈禱出現奇蹟。
雖然在大家的眼裡我是最合適繼承媽媽的總理,成爲林農的接班人。
但我真不知道如何去面對,哪怕此刻都不想承認媽媽得了癌症。
一個星期之後的一天,我起牀卻找不到媽媽。
媽媽的膠囊房間是空着的,詢問周圍的人才知道是醫生帶着媽媽去了日本站的醫院。
說日本站的機器似乎更高級,或許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聽到搶救一次我的心顫抖了一下,此刻有個目擊者說。說昨天晚上看見我媽媽昏倒在了地上,之後就直接被帶去搶救了。
我幾乎是跑着去的隔着兩站的日本站,在日本站唯一的醫院。
所有的燈都是熄滅的,一個人影的沒有。
我花了十分鐘,整個醫院逛了一遍。
我一邊找一邊喊着媽媽,可醫院裡根本沒人。
我跑在日本站的大街上奮力的大喊媽媽,直到一位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後大喊:“烏蘇是你嗎?”
我轉過身,正是媽媽的那位主治醫師陳浩。
“浩叔,我媽呢?”我不解的說道。
陳浩對着我招着手說道:“來這裡談吧。”
我快步跑了過去對着陳浩說道:“我媽呢?浩叔你們不在醫院跑這裡來幹什麼?”
我擡頭看了一眼艙門上的牌子,上面是日文我看不懂。
但最後兩個字我認識,是中文的科技二字。
“說來話長,我也不好表達。你進來看到就知道了,快來吧。”陳浩說道。
一道一道的閘門一共有三道,我和陳浩進入了最裡面的房間。
這裡一切東西看起來都科技感十足,對得起門上那科技兩字。
但對我來說越來越疑惑,最裡房間內站着一排人。
這些人每一個我都認識。
從最左開始分別是:那位婚禮司儀韓東、兩位工程師路橋和大海、媽媽之前的雙胞胎同事李狗蛋、李鐵蛋。
之後還有一位叫喬克的老外教授,在林農是語言學的奠基人。十幾年間教外國人說中文方面有獨到的建樹,並且這位喬克教授真正的精通六國語言。而且是真的精通並不是司儀韓東這種只能嘴上說說的,是真正的懂歷史和文字並且能說能寫。當然此時其他五種語言即將成爲絕唱,畢竟大家此刻都說中國話。
最後就是帶我進來的那位陳浩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