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大海學着陳浩坐在了地面之上,而我上了牀打開了包。
我們這種帶武器的特種兵,每天晚上睡覺前都需要檢查一遍設備。
十幾分鍾之後,兩位士兵帶來了三牀被子還有電動推子和刮刀。
隊長大海幫我們每個人都理了發颳了鬍子,隨後在接待室內對着外面的窗戶開始理髮。
房間有燈,外面漆黑一片。玻璃窗戶反光成了一面鏡子,大海很自然的修整起來。
等隊長大海搞完自己之後說道:“本來想在來幾組體能再讓大家睡的,想想現在也不早了明天還要見領導就早點睡吧。”
衆人湊活了一下都睡覺了,而我睡的特別舒服。
半年多沒睡過牀了,做了好多好多的夢。
我是被隊長大海推醒的,起牀之後看了一眼手錶。
電量顯示在百分之六十三,時間顯示在早上四點半。
這種手錶一次充電能用半個多月,這個情況一個多星期還是能堅持到剛好回去充電的。
我對着隊長大海說道:“領導估計八九點才醒吧?按你的說法去見領導又不是去集訓?爲什麼要起那麼早?”
隊長大海罷了我一眼說道:“集訓不是在這裡,是在十公里外的荒山。去哪裡的大巴就只有這個點了,這個點不起來就自己跑過去吧。”
聽到隊長大海說完話,我無比的羨慕烏蘇可以睡到八九點。
無奈起牀洗漱,等我回到接待室三位都已經整裝待發站在了門口。
我只能快步跑入房間拿上了大提琴的包也出了門。
門口七輛租來的大巴車,大巴車前二十多隊十人一組的武警整裝待發。
我們穿着便服提着箱子站在一旁,和這些正規軍人顯得格格不入。
等武警的團隊全部上了車,我們被按排到了第七輛大巴。
只不過這個位子不是坐着的位置,而是站着的位子。
邊上的武警看着我們,小聲的在一旁議論。
內容大概是質疑我們是誰,有的甚至把我們認成了跟隊的記者。
其中有幾位武警起身還打算讓我們做,隊長大海適當解釋了一下說我們是特種兵之後對我們下了命令一站到底。
這一刻我在想我們不是老A嘛?屬於部隊裡壓箱底的底牌吧?此刻卻在這裡要睡沒睡,要坐沒坐的。
站着等車開了一個多小時,來到了一處荒地。
衆人下車排起了隊伍,開始訓練。
我在不遠處看了一排水泥鋪好的石子路。
幾百米長,一排排的武警被要求脫掉上衣和褲子。
赤身裸體穿着短褲按順序在上面匍匐前進。
韓東看了一眼我說道:“要不要賠他們玩一下?”
“平時沒少玩這個,這次就算了吧。不過話說李參謀在哪?我們不是來被審覈的嗎?”我說道。
隊長大海淡淡的說道:“想知道李參謀在哪就看看身後吧。”
我和韓東還有陳浩幾乎用時轉過了身子。
不遠處一輛白色車牌的轎車向這邊緩緩開來。
想都不用想,領導應該都在這個車子裡。
片刻車子到了附近的位置停了下來。
車上下來三位,肩膀上分別是一位單星和兩位二槓三星。